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挨不了一會就會用各種方法表現(xiàn)出來。他奇跡般的不討厭秦欒華這樣的行為,甚至心底是喜歡的,知道這對秦欒華來說,就是他極其在乎的意思。秦欒華各種舉動看似隨意,其實都在暗暗觀察柏蕭,看他有沒有反常行為,或者對他有沒有表現(xiàn)出敷衍。晚上兩人躺在床上,秦欒華便漫不經(jīng)心問道:“你見到穆蕓鳳了吧?”柏蕭靠在床頭看劇本,左手被秦欒華抓在手里,聞言點點頭,“見到了,劇本是她給我的,過兩天安排試鏡。”秦欒華“哦”了一聲,像捏面團似的揉柏蕭的手,自以為不動聲色的打探,“你覺得她怎么樣?”“挺好的,嗯……跟我想象的不太一樣。”秦欒華將那句挺好的嚼碎嚼爛,心里頗有些吃味,語氣里便帶了點酸氣,“你別看她長得好看,其實花心著呢,見了誰都往上湊,你、你自己注意點,別傻得中了她的招,以為人人都像我這樣,對你……”柏蕭劇本也不看了,側(cè)身認(rèn)真盯著秦欒華,追根究底道:“對我怎么樣?”他近在咫尺的眼瞳內(nèi)似亮著光,開滿了一樹的繽紛桃花,艷麗得動人心魄,迷了神智。秦欒華覺得臉頰發(fā)燙,暗罵柏蕭竟敢這時候誘惑他,便拼死抵制誘惑,頗有些底氣不足道:“除了我,誰還能看的上你?你要是不好好珍惜,以后悔得哭瞎眼也沒人理你?!?/br>柏蕭微微瞇眼,似笑非笑的神情攜著誘人的風(fēng)情,連聲音都變得纏綿悱惻,仿佛鉆進(jìn)了秦欒華腦袋里,把所有理智統(tǒng)統(tǒng)淹沒,“我還以為你想說,不是人人都像你對我這樣情深意重,看來是我多想了?!?/br>“……”秦欒華心頭砰然一跳,猶豫掙扎道,“誰對你情深意重了?!?/br>“那你吃什么醋?”“沒吃醋。”“真沒有?你難道不知道穆蕓鳳會說什么,就不擔(dān)心我移情別戀,嗯?”那一聲“嗯”被他刻意拖長,尾音借著鼻息繞了兩繞,帶著促狹與好笑,聽起來更像是在撒嬌一樣。秦欒華背脊一僵,沒來由地緊張起來,“……穆蕓鳳說什么了?”柏蕭看他認(rèn)真緊張的模樣,突然撲哧一聲笑起來,他雙手捂著臉,上半身趴在被子上,一聲笑便把氣氛驟然變得輕松起來,“她說你是個很好的演員,讓我以你為榜樣,不驕不躁,把目光放長遠(yuǎn)點?!?/br>秦欒華表情僵住,臉上一剎那劃過尷尬、懊惱,最終又變得平靜無波,微微抬起下巴,以傲慢的口吻道:“算她識相。”柏蕭抓住秦欒華肩膀,半個身體的重量施加在對方身上,近距離執(zhí)著問道:“你就是吃醋了,對不對?”秦欒華翻身壓住柏蕭,低頭吻住柏蕭的嘴唇,碾磨著不給他說話的機會。柏蕭好不容易脫離窒息,又問:“你怕我不要你嗎?”秦欒華停頓兩秒,緊緊貼著柏蕭溫?zé)岬纳眢w,心頭細(xì)碎的苦澀纏繞不休,只想將這人狠狠揉進(jìn)自己身體里,怎樣都覺得還不夠。他輕聲道:“……笑話。”第42章隆冬時節(jié),漫天雪飛。亂世起,列國紛紛征戰(zhàn)討伐以致,民生疾苦,隱現(xiàn)路有凍死骨的征兆。上官毅著一襲墨色錦袍,外披防風(fēng)御寒的斗篷,目光遙遙看向街旁病重的老人,身旁僅有個孩童作陪。他吩咐下人將老人送到醫(yī)館,側(cè)頭見容清正沉思入神,便道:“如今列國征戰(zhàn),再想平息戰(zhàn)亂定然不易,你在想什么?”容清攏了攏斗篷,雙手隴在衣袖里,表情平靜道:“天下格局已亂,都說亂世出英雄,我在想當(dāng)今天下,這‘勢’字又將落在誰身上?!?/br>上官毅一笑,“事在人為,凡事皆有變數(shù)?!?/br>容清定定看著他,忽然也笑了,“殿下深謀遠(yuǎn)慮,容某也猜不透了?!?/br>“我在想什么,容清你自然懂,關(guān)鍵在你愿不愿懂?!?/br>上官毅說完便保持沉默,他的深謀遠(yuǎn)慮需要容清,以容清的睿智,自然早就懂得。他野心勃勃,愿有朝一日百姓再無疾苦,愿有朝一日四境之內(nèi)再無戰(zhàn)亂,愿千里疆土均歸于杞國之下,愿手握皇權(quán)天下獨尊。亂雪紛飛。冷冷清清的街道上,上官毅與容清目光對視,看清掩在彼此心底那股沸騰的熱血。“CUT——OK?!比f鶴樓滿意喊道,“場務(wù)、道具師安排轉(zhuǎn)場,接著拍下一場戲?!?/br>“CUT”字剛落,制雪機立即停止工作,秦欒華視線跟柏蕭緊緊黏在一起,只覺得再多一秒,他眼里所謂的熱血就會徹底變味,柏蕭肩膀還有幾片沒有化開的雪,襯得長身玉立的公子宛如謫仙。柏蕭低聲道:“我剛才眼神好像不太對。”但導(dǎo)演卻沒有喊停。秦欒華點了點頭,率先朝導(dǎo)演走去,見萬鶴樓仍盯著監(jiān)視器琢磨,便問道:“有問題嗎?”萬鶴樓往旁邊讓了一些,示意兩人先看一遍,這一看,柏蕭就確定他剛才真沒控制住眼神,以致那股澎湃里摻合了些許曖昧,但糅合整個場景,偏偏并不顯得過分突兀,這大概是導(dǎo)演沒喊停的原因。柏蕭道:“這段要重拍嗎?”萬鶴樓低頭思索,目光牢牢鎖定在柏蕭當(dāng)時的眼神上,半晌看向秦欒華,“你覺得呢?”秦欒華頓時想起他的計劃,這一步與他不謀而合,便道:“我認(rèn)為沒必要,就照這個方向發(fā)展也行?!?/br>萬鶴樓這次想的時間更長,然后讓王健把編劇叫過來。柏蕭聽到這里,總算知道他們想做什么,遲疑道:“要改劇本嗎?”秦欒華想起將要改動的劇情,不禁有些心虛,便撇開頭沒說話。萬鶴樓接道:“既然你們黏黏糊糊的,我干脆成全你們,劇情只改動細(xì)節(jié),突出容清對上官毅的感情變化,有個苦情男配,再加段禁忌之戀,嘖,肯定能攢到不少觀眾的眼淚?!?/br>秦欒華幽幽接了一句,“你說什么是禁忌之戀?”“……”萬鶴樓眼皮一跳,趕緊揮手道,“劇本不用你們cao心,接下來你們也沒戲,趕緊去卸妝走人?!?/br>秦欒華仍有些不甘心,暗道你竟敢說我跟我媳婦是禁忌之戀,我們領(lǐng)了結(jié)婚證,還舉辦了婚禮,下次再這樣說就咬死你!卸妝中途,柏蕭再次接到章銘打來的電話,他這段時間沒少被sao擾,一聽聲音就直接掛斷電話,懶得聽章銘說任何話,同時也覺得不可思議,他以前竟然那么喜歡章銘?還放著秦欒華這樣的優(yōu)良人不要,到底什么破眼光。好在他失憶了,否則還得繼續(xù)誤入歧途。掛斷電話后,便是短信傳來的聲音,柏蕭索性懶得理會,他對章銘沒有好感,何況他敏銳的感覺到,秦欒華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