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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秦欒華身邊,笑容含羞帶澀的說著什么,秦欒華神色不變,基本都用單音節(jié)來做回應(yīng)。沈寒魄順著柏蕭視線看去,“我感覺蘇流喜歡秦欒華?!?/br>“???”“你沒看出來嗎?多明顯?!?/br>柏蕭心情很微妙,“但秦欒華不喜歡她啊?!?/br>“誰一眼就能找到個兩情相悅的,我追你嫂子的時候,她才剛跟前男友掰呢,這事誰能說得準,她要不喜歡,能拐彎抹角問我秦欒華的事嗎?——她有沒有問過你?”柏蕭點頭。沈寒魄表情凝重的拍了拍柏蕭肩膀,接著一言不發(fā)的走開了。柏蕭在禮堂轉(zhuǎn)悠了兩圈,見蘇流走了才再度走向秦欒華,他之前也一直覺得不對勁,但沒試著往這方面想過,只是蘇流喜歡秦欒華是注定沒結(jié)果了,他人現(xiàn)在被自己占著,絕無退讓的道理。秦欒華低聲道:“不是讓你早點過來嗎?”“哦?!卑厥捚届o道,“我不是怕打擾到你嗎?”“……”他媳婦這是又在吃醋了嗎,聞著可真香。只是礙于現(xiàn)場人多口雜,秦欒華不敢把話說得太rou麻,盯著柏蕭看了一會,便表情平靜的扭過頭,心里暖烘烘的別提多美了。柏蕭從秦欒華眼中窺出了幾分得意,便借著桌布遮擋用手狠狠掐了秦欒華大腿一把,見秦欒華露出rou疼的表情才暫時作罷。隆重的婚禮儀式很快開始。擔任婚禮主持的有兩位,都是主持界赫赫有名的人物,一出場便迎來一片掌聲,他們張弛有度的活躍了現(xiàn)場氣氛。盛裝的袁海欣穿著iopw的私人訂制婚紗,抹胸婚紗襯出宛如陶瓷的精致肌膚,她頭戴價值不菲的皇冠,綴滿鉆石的項鏈奢靡華貴,精致妝容勾勒得毫無瑕疵,唇角保持上揚弧度,臉上洋溢著無與倫比的幸福笑容。章銘同樣一身訂制西裝,挺括的布料襯出瀟灑英姿,他側(cè)頭注視著袁海欣,彼此間隔一段微妙曖昧的距離,讓外人只能看見幸福的假象。歡喜動聽的音樂隨著主持人話音響起,剎那散入空氣每一寸角落,氣氛被烘托得無比美妙,儀式臺大背景驟然轉(zhuǎn)換成一片紅色花海,新郎與新娘在無數(shù)人的見證下隆重出場,受邀作為伴郎、伴娘的儼然是幾位頗有實力的明星。這場婚禮堪比頒獎典禮,甚至出席嘉賓比頒獎典禮的明星還要多,袁海欣砸下巨資,只為這一場華而無實的婚禮,她以為自己得償所愿,卻在章銘眼底看清這個想法有多可笑。所謂恩愛只是一場戲。戲嘛。總會有結(jié)束的那一天。柏蕭盯著那張大屏幕,特寫的鏡頭能清楚看見新郎、新娘的表情,他身旁充斥著歡快的旋律,無數(shù)人在歡呼祝福,連主持人都激動得像在舉行自己的婚禮,但柏蕭還是捕捉到章銘微小的表情,他雖然在笑,但看向袁海欣的眼底卻幾乎沒有情緒,平靜得像在看一個陌生人。他一動不動的看章銘與袁海欣相視而笑,看他們在主持人捉弄下無可奈何的表情,看他們談到相愛難免羞澀的動作。隨后雙方在長輩見證下交換戒指,許下相伴終生的誓言,再后來新娘捧著捧花走到儀式臺邊緣,背向儀式廳高高將捧花拋了出來,底下無數(shù)未出嫁的好友爭相奪取捧花,氣氛熱鬧而和諧,都想為來年贏個好兆頭。最后一位瘦高、黑皮膚女人搶到了捧花,她興奮的舉起捧花,一邊蹦跳一邊驚喜喊道:“我搶到了,我搶到了!”柏蕭看得無比專注,他所有的注意力那瞬間都集中在儀式臺上面,連每個人細微的表情都觀察得清清楚楚,但漸漸他發(fā)現(xiàn)自己沒辦法轉(zhuǎn)移視線,他被迫把目光停留在章銘與袁海欣身上,好像他自己缺失了一件東西,而那件東西的鑰匙就放在那兩人身上。他迫不及待想將這把鑰匙找回來。大腦毫無預(yù)兆的劇痛起來,好像有無數(shù)記憶傾巢而入,不斷碾壓著他岌岌可危的承受能力,柏蕭艱難將目光從儀式臺撕開,再也無法維持表面平靜,他雙手狠狠按住太陽xue,似乎這個動作能把那些刺痛他的記憶剝離出去。他感覺有一把鋒利的匕首刺進了腦髓,沿著大腦皮層一寸寸剝離骨rou,再將無數(shù)紛亂的東西一股腦塞進來,塞得神經(jīng)、骨頭作疼也仍不罷休。秦欒華立即注意到柏蕭的異常,連一把扶住對方,焦急問道:“柏蕭,你怎么了?”柏蕭用力抓住秦欒華手腕,表面指骨凸出,仿佛猙獰著要刺破皮膚表層,他盡可能掩飾住表情,渾身卻抑制不住的開始發(fā)抖,太痛了,痛得他幾乎不敢呼吸,那種刺痛感沿著皮膚爬遍每一寸部位,像要折磨得他生不如死一般。他幾不可聞道:“別聲張,先去洗手間?!?/br>秦欒華慌得有些無措,“我送你去醫(yī)院?!?/br>“不,不用去醫(yī)院?!卑厥捑徛溃拔摇液孟裣肫饋砹耸裁础F(xiàn)在還不能走……”第54章秦欒華將旁邊洗手間正在維修的牌子掛在外面,再細心反鎖好門,扶著腳步踉蹌的柏蕭倚靠在墻壁稍作休息。柏蕭滿臉冷汗,臉色顯得尤其蒼白,他一只手腕部頂在太陽xue,手指攥成拳狠狠揪著頭發(fā),仿佛能借此轉(zhuǎn)移部分痛覺。秦欒華一顆心猶如被繃緊的弦吊在半空,孤零零的無依無靠,只能壓下心頭不安,動作輕緩的為柏蕭按摩太陽xue。劇烈的刺痛后,情況開始逐漸好轉(zhuǎn),如潮水般涌出的疼痛漸漸收斂,柏蕭粗重的喘氣聲變得有律可循,緊攥住秦欒華的手指隨之放松,但他又足足歇了好幾分鐘,才在秦欒華的安撫下恢復(fù)平靜。疼痛仍然殘存,但輕到他能夠承受。四肢經(jīng)脈宛如碾碎后重鑄,從內(nèi)而外滲透著疲倦。秦欒華快嚇死了,“真沒事了嗎?你別硬撐,腦袋的事不能亂來的?!?/br>柏蕭搖了搖頭,他腦袋很亂,必須先仔細把思緒理清。秦欒華盯著落空的雙手,又無措的看了眼走向洗手臺的柏蕭,方才的不安突然呈現(xiàn)放大的趨勢,但無形中又有一股名為恐懼的力量將他定在原地,不敢做出任何試探性的動作。怕真相會摧毀現(xiàn)今所有。柏蕭到底想起來什么?又想起來多少?他得知當年那些事情,會后悔與自己結(jié)婚的決定嗎?如果他堅持要離婚怎么辦?自己是該使軟的還是使硬的,真把柏蕭鎖在家里可行嗎?那樣必須有個合適的理由讓柏蕭消失,他應(yīng)該找個什么樣的理由?秦欒華被自己那一剎那閃過的念頭驚呆了。但事實上,柏蕭記起來的并不多,那些記憶還都跟章銘有關(guān)。他記起與章銘的初識,記起與章銘曾發(fā)生過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