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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可想郭森有多難纏。燭光晚餐在浪漫氛圍下結束,若非顧忌還有余下節(jié)目,柏蕭這會可能衣服都被扒光了。只是他的狀況跟被扒光衣服也相差無幾了。晚餐結束前,柏蕭提前預訂的生日蛋糕被推了出來,精致漂亮的五層蛋糕在燭光映照下尊貴華麗,蛋糕雕刻著花紋,水果嵌入奶油中,頂層擺放著精致穿著西裝的縮小版秦欒華,身旁端端正正寫著生日快樂四個字。燭光暖人,旋律醉人。柏蕭拍手輕聲唱道:“祝你生日快樂,祝你生日快樂,祝你生日快樂,祝你生日快樂?!?/br>Happybirthdaytoyou。包廂只剩下秦欒華與柏蕭,他被推到蛋糕旁,跟柏蕭一起吹滅蠟燭。蠟燭搖搖拽拽的熄滅,秦欒華感動得一塌糊涂,思來想去覺得說什么都不能表明此刻心情,便猛地撲過去抱住柏蕭,把他早就欲圖納入懷里的人嚴絲密縫的貼住。“謝謝。”柏蕭笑道:“很感動吧?”“……還好?!?/br>“你嘗一下,蛋糕上面的字是我寫的。”秦欒華低頭微微瞥了一眼,“難怪寫得這么丑?!?/br>“喂,適可而止?。 ?/br>“不過我就喜歡這么丑的,別的再好看也不要。”“……”隨秦大爺你喜歡吧。吃蛋糕的時候,柏蕭再度發(fā)現(xiàn)秦欒華變態(tài)的嗜好,他特別喜歡把蛋糕往柏蕭臉上抹,先抹了一層,捧著柏蕭臉吃干凈,然后又抹一層,故技重施時被柏蕭一腳踹出去,仍然不肯善罷甘休的企圖扒柏蕭衣服。最后兩人毫無疑問都弄得一身蛋糕,沾沾黏黏的特別難受,秦欒華摟著柏蕭腰跟他說話時,手臂偷偷往柏蕭褲子里鉆,最后用沾滿蛋糕的手肆無忌憚捏著柏蕭屁股,并緩緩沿著股縫往里摸索。被柏蕭狠狠捏住手腕拖出來,后者已滿臉鐵青,隱隱處于爆發(fā)邊緣。秦欒華曖昧道:“這沒準也想吃?!?/br>“話我原樣還給你?!?/br>柏蕭渾身沾滿蛋糕,秦欒華猛地撲過去舔了舔,摟著懷里能跑能跳的甜點意味深長道:“真好吃——我能把你吃掉嗎?”柏蕭的答案是一塊蛋糕狠狠糊在秦欒華臉上。把那張亂說葷話的嘴給堵住了。吃完燭光晚餐,秦欒華早就不在意生日了,滿腦子都是跟柏蕭滾床單的念頭,燒得他渾身血液沸騰翻滾,燥熱難耐。偏偏柏蕭還無比執(zhí)著的推拒他,說待會得回去看禮物,為了杜絕秦欒華yuhuo燒身,索性連碰都不讓他碰了。留下秦欒華一路嘴饞的盯著柏蕭,恨不得立刻將人拆吃入腹。禮物是柏蕭親手雕出來的,為了像模像樣還很是認真學習過,雖然比不得高手名師,但勉強還算有神韻,能入得了別人的眼。跟秦欒華雕刻出來的相比,這尊簡直堪稱栩栩如生。秦欒華看見后,這才后知后覺意識到柏蕭當初那句‘挺好看’有多為難,他越看越覺得自己雕刻出來的難看,非堅持要把之前那尊收回,說給柏蕭重新雕個好看的出來。柏蕭當然得攔著他,他雕得好看又不是為了跟秦欒華攀比,何況這是天賦問題,誰說重新雕刻就能拯救手殘了?而且再返工就沒意義了。柏蕭安撫垂頭喪氣的秦欒華,“沒事,你雕的我真覺得好看,跟我雖然不太像,但好歹是你認真刻出來的,心意到了就行?!?/br>“你剛才說不像了?!?/br>“我說了嗎?”“你很嫌棄是不是?不準撒謊!”“我沒有……”“你眨眼了?!?/br>“……你到底還要不要?!”秦欒華將面前等身高的木雕抱了個滿懷,“要,雕的這么像,你肯定花了不少心思吧?我要把他搬回房間,把兩個木雕放在一塊,等以后我們選好新房——我給你的計劃書你看了沒?”柏蕭一怔,反應過來秦欒華在說什么,“我看了,那幾個地段房價太貴了吧,而且別墅面積也太寬,就我們?nèi)齻€人住,太浪費了吧?!?/br>“誰讓你看房價的,你只告訴我喜歡,還是不喜歡?”“……挺好的,不過我可沒那么多錢,嗯,第二個方案比較好,別墅面積適中,離華娛又很近?!?/br>秦欒華點點頭,直接無視了柏蕭說沒錢的話,他什么時候說要柏蕭付錢了?“我買,你裝修。”“行,到時你有建議再跟我商量,裝修總得兩個人都喜歡才行?!?/br>買房、裝修,秦欒華自然能全部包攬,他不缺這些錢,只是這間別墅將是他們以后生活的地方,秦欒華更希望他跟柏蕭一起來創(chuàng)造家,這里將是他們的房子,而不屬于其中某一個人。柏蕭清楚這個道理,他也想為彼此的家付出一份力量。木雕是放在柏蕭學藝的地方,秦欒華喜歡得愛不釋手,當時就打電話讓胡詭開車來將木雕搬回家,然后調(diào)出拍照模式,先對著木雕咔咔咔拍了幾張照片,又將手機轉交柏蕭,讓他拍自己跟木雕的合影。這般熱情態(tài)度讓柏蕭有些招架不住,心中又極為暗喜,心道他的努力總算沒白費,只要秦欒華能喜歡就好,也不枉費他大半個月的辛勞。除了木雕,柏蕭還送了秦欒華另一件東西。那時候他們又回到了公寓,沒人理會落了一地的玫瑰花瓣,柏蕭關好臥室門,神秘笑道:“我還有一件禮物要送給你。”秦欒華被柏蕭晾了一路,連根手指頭都沒碰到,因此心中極為不滿,聽柏蕭這樣說也提不起什么興趣。現(xiàn)在除了柏蕭自己,他什么都不想要。偏偏柏蕭就是這么善解人意,他料到秦欒華已經(jīng)忍的受不了了,那雙沾滿情欲的眼睛一直像鍋貼似的燙在柏蕭身上,片刻也舍不得離開,他渾身攜裹的戾氣如能凝為實質,早將柏蕭穿的那層衣服割成了碎片。柏蕭當著秦欒華的面脫了厚重的外套,以及沾了蛋糕的毛衣,秦欒華這才發(fā)現(xiàn)柏蕭里面竟然穿了件半透明的T恤,包裹著精煉瘦削的胸肌,帶來若隱若現(xiàn)又極具性感的視覺享受。秦欒華頓時口干舌燥,看得眼珠子都快掉出來了,渾身那股還沒褪去的燥熱瘋狂席卷而來,他像被架在火上燒烤,連一分一秒都等不下去了。“先別動。”柏蕭聲音喑啞的開口,他微微低著頭,做這種事對柏蕭來說是個極大的挑戰(zhàn),他向來不擅長行動,只是表面仍然裝出一副鎮(zhèn)定的模樣,好掩飾內(nèi)心緊張得快要跳出來的心臟。他唯恐這時秦欒華說出句煞風景的話,把他所有的勇氣用棍棒狠狠的敲回老鼠洞里。柏蕭暗想,秦欒華要是敢說他穿這個不好看,或者明知故問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