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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要聽見章銘聲音就掛斷,接著將號碼拉入黑名單,章銘無計可施,只得給柏蕭發(fā)了條短信,指明見面地點與時間。他是單獨約柏蕭見面的,這與他承諾給袁海欣的不符,只是有些話必須解釋,他心里有數(shù),自然清楚柏蕭心里也有數(shù)。餐廳在首都最為繁華地段,高樓林立,車如流水,是圈內(nèi)有名的就餐場所,能避免狗仔、粉絲的sao擾,需憑身份預訂席位,遇見同行或企業(yè)家是常有的事。章銘衣物搭配有專人打理,他鮮少提建議,但在見柏蕭前,他難得對助理搭配的衣服提出了疑問,問這套西裝穿得是否稱身端正,連細節(jié)處都務求精致無暇。他不得不承認,面對柏蕭自己已經(jīng)失去信心,才會借這些微不足道的事來彌補。柏蕭獨自應邀,事先在參加一項公益活動,比章銘約定的時間晚了整整一個小時,期間沒有任何電話、短信通知,推開包廂門看見章銘的時候,他心底還有些隱隱失望,沒想到這人還沒離開。章銘立刻起身相迎,站在離柏蕭幾步遠的位置牢牢注視著對方。柏蕭穿白毛衣,外套卡其色大衣,淺色休閑褲顯得隨意而閑適,瘦削的身材與頎長的雙腿給人極強的視覺感受,唯獨表情太過冷漠,如同覆了一層滲人的冰霜般。章銘不禁想起他在飯店找到柏蕭時,柏蕭那時候所表現(xiàn)出的厭惡和冷漠與此刻極其相似。章銘殷勤笑道:“阿蕭,你來了,快坐,外面很冷吧?”柏蕭繞過章銘所指的位置,挑了較遠的地方坐下,看都懶得看對方一眼,直截了當?shù)溃骸拔抑滥阏椅矣惺拢瑒e拐彎抹角,有話直說吧?!?/br>章銘臉上一陣尷尬,但沒發(fā)作出來,“我們這么久沒見,你就不想敘敘舊嗎?”“你想跟我敘舊嗎?”柏蕭用筷子挑了挑還冒熱氣的魚rou,沒胃口吃,“談你當初怎么出的軌?談你怎么設計我跟秦欒華上床?還是談你賄賂醫(yī)生更換鑒定物的事?”章銘如坐針氈,大概沒想到柏蕭會這么直白把話挑明,他手沿著杯沿摸了好幾遍,表情難看道:“你、你想起以前的事了?”“是?!?/br>“我可以解釋?!闭裸懠贝俚溃拔腋静幌矚g袁海欣,你知道我的目的,阿蕭,我從始至終心里只有你一個人,你以前很愛我的,為什么……”“不繼續(xù)裝作是我親人,對我沒這種感情了嗎?”章銘頹然抱住頭,“那些是我的錯,但我只希望能盡量接近你,我怕你會忘記我,那時候……我怕秦欒華會得逞,我得不到你他也不能得到,我想你恨他。還有肖筠,她說她認識孩子的母親,能拿到她的鑒定物,我只想讓她看著你,只要你能接受她,那你跟秦欒華就不會再有可能……”“我做這些都是為了你,阿蕭?!?/br>柏蕭冷眼旁觀,聽完后冷冷搖頭,“別把矛頭對準我,你不過是自私,你眼里只有利益,在袁海欣能幫助你的時候,你就接受她,就算有天你把公司搶回來,你也同樣不會知足,你會用更心狠手辣的方式得到想要的,章銘,我承認我討厭袁海欣,但你覺得你這樣做對得起她嗎?她可是你老婆!”在說這些話的時候,柏蕭心情也有些微妙,他一直以為肖筠告訴了章銘事實,原來肖筠沒有說?她還在保守秘密。柏蕭想起肖筠說的那些話,她說在想起所有事之前,柏蕭永遠不能懂她為什么這樣做。但柏蕭現(xiàn)在懂了。章銘表情猙獰道:“你這么看我?我做一切都為了能光明正大跟你在一起,你就這樣看我嗎?袁海欣她什么都知道,是她自愿的,我愛的人是你,除了你柏蕭沒有其他任何人,老婆……老婆又怎樣,我讓她這輩子都懷不了我的孩子!”“你對她做了什么?!”“我給她放避孕藥,她以為總能懷孕的,但根本不可能,我不要她生的孩子……”章銘猛地起身撲向柏蕭,急切渴望道,“阿蕭,我們生個孩子吧,你跟我吧,我一定永遠對你好,等我擺脫了袁海欣,我很快就能徹底擺脫她了?!?/br>柏蕭滿臉震驚的瞪著章銘,沒想到他竟然能做出這種事,“你瘋了!那是你的孩子!”“我不管,我太愛你了,沒人能代替你?!闭裸戨p手握在椅子扶手,將柏蕭整個人禁錮似的圈在身前,他滿眼都是瘋狂到極致的固執(zhí),仿佛將正常的思維統(tǒng)統(tǒng)丟棄掉了,他拼命湊上前想親柏蕭,不顧柏蕭拼命掙扎,兩人迅速纏斗在一起,拳腳相加,一時誰都沒能占據(jù)上風。椅子不堪重負,帶著兩個人的重量砸到柔軟的地毯上,柏蕭翻身壓制住章銘,又被章銘拽住胳膊給掀翻了,他渾身估計青了好幾塊,章銘比他更狼狽,柏蕭下手可不輕,拳頭砸過去都能聽見響聲,但就是這樣章銘仍不肯放手,柏蕭打的越狠,他的動作就越瘋狂暴戾,帶著不顧一切的執(zhí)著。將柏蕭壓住,章銘便低頭在他臉上胡亂啃,手更肆無忌憚從柏蕭衣服往里鉆,動作飽含著強烈的侵犯欲望,即使柏蕭拳頭砸過去也毫不動容,他此刻的行為更像在發(fā)泄,以后或許再沒有這樣的機會,不如趁機發(fā)泄個夠。他夢寐以求的人就擺在眼前,怎能禁得住這樣的誘惑。陌生的觸碰讓柏蕭惡心至極,他再無法想象以前喜歡章銘的心情,他拼命掙扎抽出雙手,攥緊拳頭又狠狠砸了一拳過去,這一拳似乎砸的太狠,章銘捂著腹部半晌緩不過來,無力伸手想抓住柏蕭,卻只能看著近在咫尺的人越走越遠。柏蕭沒走遠,他當時憤怒到極致,胸膛劇烈起伏喘不過來,一股怒火從胸腔燒到神經(jīng)中樞,便直接抄起桌邊的實木凳子狠狠砸向章銘。章銘直接被砸暈,躺在地上不省人事。柏蕭試了試他的呼吸,確認人沒死才脫力般倒在地上。此時包廂內(nèi)一片狼藉,滿桌菜在兩人動手間全倒在地毯上,湯汁更滲入地毯內(nèi)部,章銘人事不省的躺著,滿身傷痕像被人虐待過,一張凳子倒在墻角,貼好的瓷面被外力砸得開了裂。柏蕭坐在這片狼藉中,從不遠處將手機撿回來,稍微挪動渾身便痛的齜牙咧嘴。秦欒華很快接起電話,還稍微吃了點醋,“你們談什么能談這么久?”“……你說讓我隨便揍章銘,出事你擔著,這話還算數(shù)嗎?”秦欒華聽著高興,特爺們的保證,“當然?!?/br>柏蕭松了一口氣,側頭微微瞥一眼章銘,“他想強迫我,現(xiàn)在被我砸暈了,嗯……人暫時沒死?!?/br>“……”砸的好,媳婦兒好樣的。第82章章銘的確暫時沒死,但情況離死也間隔不遠。那張實木椅子毫不偷工減料,分量極重,柏蕭都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