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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不能睡?!?/br>“……為什么?”秦欒華沉默幾秒,氣氛竟有些詭異的曖昧,半晌撇開頭支支吾吾的說:“因為我不高興?!?/br>柏蕭頓了頓,跟秦欒華的朝夕相處讓他迅速聽懂藏在話里的潛臺詞,他隔著屏幕盯著對方微微泛紅的耳朵看了許久,然后低笑,“你看著我?!?/br>在秦欒華轉頭看過來的瞬間貼近屏幕,極快的奉送一吻,再輕言細語哄勸道:“別生氣了,好嗎?”接到吻后突然變得沒骨氣的秦欒華點頭,“好。”章銘臉色鐵青站在離袁海欣幾米的位置,目光陰霾盯著在鎂光燈下仍微笑動人的人,他被那幫記者纏的差點出手打人,現(xiàn)在實在擺不出什么好臉色,但袁海欣不同,演員總是擅長偽裝的,就像袁海欣剛剛才跟他抱怨記者好煩,轉個身就能沖這些記者自如微笑。他原想諷刺幾句演員,又突然想起柏蕭也是演員,心里的厭惡便隨之減少了幾分。就在這時章銘眼角余光忽然瞥見一道身影,沒等看清楚便快步鉆進了電梯,被隨行的助理擋住了身影。那道身影實在太熟悉,章銘只看了袁海欣一眼,便直接轉身追進了電梯。他有很多話想問柏蕭,也有很多話想要解釋,之前受傷的事他不怨柏蕭,只恨自己一時沖動搞砸了一切。他眼睜睜看著柏蕭跟秦欒華關系越來越近,內心是無人能了解的深切惶恐。章銘跑出電梯,在相同層樓卻沒能看見那道熟悉的身影,有幾位三線藝人遠遠看他一眼,朝這位手握實權的男人微笑示好,卻見男人快速跑回電梯,帶著讓人看不透的焦躁急迫。藝人入住房間酒店向來嚴格保密,尤其像柏蕭這樣知名度高的藝人,如果誰都能問到還有什么安全可言,但章銘身份不同,最后還是托人找到了柏蕭的房間號。他沒有貿然行動,而是轉身又回到了原來的位置,凡事不能沖動,他始終是這樣告誡自己的。見到章銘柏蕭并不意外,他意外的是對方出現(xiàn)的時間,這時候他才剛起床,準備洗漱后乘航班回首都,章銘來的不早不晚,恰好是他剛起床,但又沒出發(fā)的中間時間段。柏蕭不想見章銘,更想不出再見的必要,他們該談的該撕的都已經做出來了,這樣不斷自討沒趣實在不像章銘的風格。但他更不想看到因章銘待在門外不走,報刊爆出章銘私會自己的新聞,只好沉著臉放章銘進了房間。柏蕭一副送客的表情,“你找我有事?”章銘牢牢注視著柏蕭,興奮感在看見柏蕭抗拒神情后淡下來,“我知道你很煩我……”“……”知道就趕緊滾啊。“每次見面我都想改變你對我的看法,但好像每次都弄砸了,”章銘苦澀的笑,“我一直想跟你說對不起,上次是我的錯,我不該對你動手腳,我實在是昏了頭。”柏蕭神情寡淡,“我打傷你,那件事算抵消了。”章銘盯著柏蕭,突然開口問道:“你真喜歡我嗎?”柏蕭緊皺眉頭,“什么?”“你以前真的喜歡我嗎?如果你真的喜歡,為什么現(xiàn)在還能這樣看我?你的喜歡連這種考驗也支撐不住嗎?!?/br>柏蕭荒唐一笑,竟找不到語言來形容此時的荒謬,“你喜歡我?”章銘回答得極其認真,“我喜歡?!?/br>“那你就麻溜的滾!以后別讓老子再看見你,這就是對我最大的喜歡,算我拜托你了!”柏蕭說話時決絕漠然,狠戾從眼里迸射出來,鋒利得像能插入胸口的刀子。他簡直煩透章銘了,只盼誰能幫他把這塊狗皮膏藥給撕掉。彼此焦灼對峙,柏蕭就要擼袖子攆人的時候,急促的鈴聲突兀響了起來,柏蕭給了章銘一記眼刀,湊到貓眼前看來人究竟是誰,章銘稍微往能遮擋的位置挪動幾步,目光同樣牢牢盯著緊閉的房門。外面站的赫然是袁海欣,柏蕭瞬間有些猶豫不決,但他最終還是決定開門,袁海欣雖然不好對付,但只是女人也不能拿他怎樣,相反袁海欣可能是唯一能解除此時乃至以后會對柏蕭糾纏不休的人。兩相權衡,利大于弊。章銘在那瞬間似乎感應到什么,他快速沖過來想阻止柏蕭,可惜柏蕭已經拉開房門。門剛開一條縫,便被人從外面直接撞開,袁海欣氣勢洶洶的推開柏蕭,眼神在房內環(huán)視一圈,最終死死定格在章銘身上。袁海欣顯然剛發(fā)現(xiàn)章銘不見,她隨便套著長衣長褲,頂著張素顏便來敲柏蕭的房門,這給柏蕭心里又敲了一記警鐘,他們怎么能查到自己的房間號,顯然酒店方面管理出現(xiàn)了漏洞。極度的憤怒使得袁海欣面容扭曲,她緊咬牙關,費力的喘著粗氣,先看了看章銘,又轉過頭盯著柏蕭,怒不可遏吼道:“你們在干嘛!”柏蕭嘭的一聲關緊房門,防止聲音傳到外面,他可不想明天頭版變成抓jian題材,雖然此抓jian與真實情況將大有出入。柏蕭頭疼的揉了揉太陽xue,沒有正面回答袁海欣的質問,“你來的正好,趕緊把人領走吧?!?/br>袁海欣怒火的槍口頓時瞄準柏蕭,“柏蕭,你他媽算什么男人!勾搭有婦之夫有意思嗎?你還有臉站在這說話,我真想讓你那些粉絲看看你做的事,我他媽都替你害臊!“柏蕭臉猛地沉下去,沒來得及發(fā)作便聽章銘怒叱道:“袁海欣,你來這里發(fā)什么瘋!”“我發(fā)瘋?你答應我不見他的,你還背著我見這個人!”柏蕭冷著臉,“我沒勾搭他,你管不好自己的人,就全賴別人身上?”袁海欣惡狠狠瞪著柏蕭,顯然不信這些說辭,“一個巴掌拍不響,你沒勾搭他會對你念念不忘?!”“你別發(fā)瘋了,跟我走!”章銘抓住袁海欣胳膊,說話間便想將人強硬帶出去。誰知袁海欣硬是不肯走,她可能真被刺激到了,像個潑婦似的大吼大鬧道:“你才瘋了,你們才瘋了!章銘你把我當傻子是吧,你根本沒放棄過柏蕭,你隨時都想甩了我找這個人,我他媽就是個傻子,我活的徹頭徹尾的失敗,我受不了……”柏蕭沉默不言,他想袁海欣大概早就知道真相,她不是傻在被章銘騙,而是傻在她明明知道真相,卻還一直用偽裝出的假象欺騙自己,不愿也不敢醒過來。袁海欣掙扎得太厲害,竟直接一把推開了章銘,她踉踉蹌蹌的撲到茶幾旁,手里高舉起花瓶做出威脅的姿勢,“別動,既然話都說開了,我們不如把事情解決了,也免得你還得偷偷摸摸往情人房間跑?!?/br>章銘渾身肌rou繃緊,那是種野獸被激怒的狀態(tài),“袁海欣,這件事跟柏蕭沒關系,你想說什么我們私下處理,別在這里鬧事。”“怎么,怕我傷到你小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