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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晴 男人適時頓住步子,墨眉微蹙,一雙眸子幽如深潭,定定的看著跪坐在地上的余晚晴。 因為離得近,余晚晴甚至可以看見對方烏黑的瞳仁里倒映著的融融燈光,和那近乎琥珀色的眸光。 他遠比余晚晴想像中的更加年輕英俊,墨眉秀長,眼窩較深,一對眸子漆黑幽深,五官輪廓更是深邃深刻,有一種凌厲而冷峻的英俊。 這樣的人,看上去就像是那件滿是血腥味的玄衣和手中滴血的長劍,寒意凜然,令人望而生畏。 余晚晴大氣也不敢出,呆呆的看著人,心里琢磨著對方的身份:她參加的是宮斗考試,雖然她沒有出門查看但適才摸了一圈也能基本確定這應(yīng)該就是所謂的皇宮。既然是皇宮,那么活著的雄性人類應(yīng)該就只有皇帝和侍衛(wèi)兩種,哦,太監(jiān)可能也能算吧...... 想到這里,余晚晴的目光從那張英俊迫人的臉龐上往下移了移,很快便看到了對方的喉結(jié),心下一松:有喉結(jié),說明他不是太監(jiān)。 這人既沒有穿龍袍也沒有隨從護衛(wèi),一個人拿柄滴血長劍,半夜三更的跑來別人屋里,肯定也不是傳說中的皇帝。侍衛(wèi)的話,應(yīng)該也有侍衛(wèi)服,這人穿的就是一件普通的玄色袍子,除了浸透全身的血腥味和手上那柄劍外,幾乎是普通得不能再普通了。 所以,這人應(yīng)該就是傳說中的....... “大,大俠!”眼見著對方手指微動,握緊劍柄似要動作,求生欲爆發(fā)的余晚晴一時間也等不及打好腹稿,立刻就告饒著求道,“大俠饒命??!” 深宮、男人、孤身、持劍...... 這幾個條件總結(jié)一下,這人肯定就是傳中的刺客大俠! 余晚晴以前玩全息游戲的時候也玩過一些古代背景的,她記得一部分游戲會有刺客半夜撞進自己屋里的情節(jié)——雖然刺客一開始可能兇巴巴的,但是只要幫助對方躲避追殺/包扎傷口/做心理輔導......反正,刷完各種提升好感的cao作后,肯定就能收獲一只忠犬。 想到這里,余晚晴豁然開朗:就說嘛,她是歐皇啊,抽中的又是概率只有0.01%的Easy模式,怎么可能開局就這么難?雖然這個刺客來得早了一些,嚇人了一些,但這個肯定是官方早就給她安排好的金手指?。¢_局送忠犬! 憑借著歐皇獨有的自信,她心不慌了,腿不軟了,腰也不痛了,甚至還大著膽子開口勸道:“大俠您應(yīng)該也不是濫殺無辜的人吧?要真有事,咱們也可以坐下,好商好量的說一說,我絕對配合.......” “大俠?”男人語聲微冷,眉心蹙得更加厲害,目光里竟有幾分深色。 余晚晴以為他是不滿意這個稱呼,想了想便道:“總這么大俠大俠的叫也不大好,要不,您說下您的名字?”因為怕戳中對方忌諱,她還特意加了一句,“當然,要是您介意的話就算了?!?/br> 男人沉默著,目光深沉的打量著余晚晴。 余晚晴以為他不愿說,正欲哈哈幾聲糊弄過去的時候,卻見男人薄唇微動,吐出了兩個字:“肅羽?!?/br> 說罷,他又看了余晚晴一眼,似是等著她的反應(yīng)。 余晚晴心里嘀咕了一句:難道這位大俠不是普通大俠,是傳說中的大蝦,很有名氣,這是等我啪啪啪的鼓掌? 可惜,余晚晴才剛進考場,并不知道具體背景,所以也只能順水推舟的拍一下馬屁:“‘鴻雁于飛,肅肅其羽’,果然好名字!” 肅羽不為所動。 雖然也不知道對方報來的名字是真是假,但余晚晴顯然接受力很好,緊接著又開始自我介紹:“嗯,我叫晚晴,余晚晴?!?/br> 考題是隨機抽取,但是考生姓名和長相一應(yīng)信息肯定是匹配的,只是年齡可能會小個幾歲,所以哪怕余晚晴對于目下身份沒有半點了解還是能夠很坦然的說出名字。 說到這里,余晚晴抬了抬手,端出落落大方的模樣,指了指一側(cè)的桌椅:“相逢即是有緣。肅羽兄,我們坐下說話?” 肅羽卻仿佛腳下生根,仍舊站著沒動。 余晚晴有些奇怪,懷疑這是要端架子,正欲上前扶一把。只是,她方才抬步,還沒碰著肅羽一根手指頭,就聽見了對方冷淡的呵斥聲—— “站住,別動!” 話聲未落,寒芒隨之一動,那柄還在滴血的長劍立刻便抵在余晚晴的喉間——只要她再往前一步,雪亮的劍刃就能劃破頸部皮膚。 余晚晴登時被嚇傻了,烏黑的長睫一顫一顫,下意識的閉緊了眼睛不敢去看跟前那柄長劍。 此時此刻,她甚至能感覺到那冰冷的劍尖抵著自己的喉嚨,腦中不自覺的掠過各種影視作品被割喉者的慘狀,心臟砰砰亂跳,雙腿軟得險些便要跪倒在地。 可是,即使如此,肅羽冷靜的聲音卻還是一個字一個字的鉆入她的耳朵:“睜開眼睛?!?/br> 濃長烏黑的眼睫輕輕一顫,余晚晴試探著睜開眼睛,隨即又忍不住倒抽了一口寒氣——只要一垂眼,她就能看見抵在她脖頸劍刃,這顯然是一柄吹毛斷發(fā)的神兵利器,刃上還有未凝固的血珠,血珠已然失了溫度,此時正順著刃尖緩慢的往下滾。 哪怕殿中昏黃的燈火也不能掩去這柄利劍浸透肌骨的森然寒意,濃重粘稠的血腥味隨之黏上,一點一點,令人作嘔。 余晚晴維持著哭唧唧的表情站在原地等了一會兒,也沒等到對方重新開口,只得仰頭去看人,用微微發(fā)顫的聲音詢問道:“怎,怎么了?” 生死危機之下,余晚晴都想要跪下來抱大腿哭求了:不都已經(jīng)互報名字,馬上就要坐下談合作了嗎,怎么忽然又動刀動劍了?就算是主動送上門的金手指,也沒有拿指甲尖指人脖子的吧? #我欠LJJ金手指一個差評# #我一定已經(jīng)被歐皇群踢了# 肅羽眉梢微抬,手上的劍尖也跟著往上一挑。 因為劍尖上挑而被迫抬高下顎,把頭仰得更高,只能直視對方的余晚晴:“......” 肅羽蹙著眉打量著她,從上到下: 此時的她被劍刃頂著,被迫仰著頭,下頜到玉頸的弧線秀美流暢,便如同含苞的花枝,嬌嫩柔弱。 她應(yīng)是才從床榻上起身,身上只一件薄薄的月白色素錦寢衣,全無配飾釵環(huán),烏發(fā)松垂而下,烏鴉鴉的披在肩后,越發(fā)襯得香肩細瘦,玉頸纖長,仍是十六七歲少女的單薄孱弱的身形。 像是嚇傻了,有些呆怔怔的,可能都沒意識到她的寢衣的領(lǐng)口已不覺被扯開了大半。 香肩柔潤的線條若隱若現(xiàn),如凝霜雪。細嫩的肌膚則如溫熱的牛奶,雪白雪白,悄悄地從她的領(lǐng)口滑出,在燈光下蕩出融融的柔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