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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有人信? 肅·真大腿·做好事不留名·羽:順妃居然也敢搶朕的功勞! ☆、六瓶 懷著對順妃的感激之情,余晚晴幸福無比的吃完了這頓午膳。 吃過后,她便起身去看小太監(jiān)采來的桂花。 兩個小太監(jiān)早便得了溪午交代,已先將自己采來的桂花摘去花柄,只留花瓣,仔細的洗凈了,整整齊齊的擺在通風(fēng)處晾曬。偶有涼風(fēng)拂過,花瓣微微顫動,滿室馨香。 余晚晴夸了兩句,叫人拿了鹽水將這些處理過的花瓣用鹽水泡上半刻鐘——雖然古代空氣質(zhì)量確實是比現(xiàn)代好多了,可不用鹽水泡下,消個毒,總覺得不放心...... 當(dāng)然,為了避免桂花醬從甜變咸,余晚晴瞧著時間,過了半刻鐘便讓人將桂花撈起來了晾著。 然后拿出早便備好的瓶子,先倒一層蜂蜜,然后倒一層的桂花,這樣一層疊一層,蜂蜜和桂花花瓣似是融在了一起。余晚晴便用蓋子封住,叫人拿去陰涼處靜置,大概過個三五天就能開封嘗味道了。 因著小太監(jiān)采的桂花多,御膳房也給了許多蜂蜜,余晚晴一口氣做了六瓶出來,想著做好了用處也多,不僅可以拿來泡水,還能做桂花糖藕、桂花糕等等,六瓶說不得還不夠呢。 溪午這頭也已問過姜采,只是連親去領(lǐng)東西的姜采也對這御膳房態(tài)度突變之事摸不著頭腦,溪午也只得暫時將這一切歸結(jié)于順妃想要借此拉攏自家姑娘。所以,她特意提醒了余晚晴一句;“不若叫人給長春宮也送三瓶去,聊表謝意——雖只是小東西,可到底是娘娘親手做的,禮輕情意重,真心實意?!?/br> 余晚晴想起順妃娘娘這友情支持,也點了頭,只是臨頭時卻只拿了一瓶出來,嘴里道:“禮輕情意重,一瓶就夠了。反正我這心意都在里頭了......” 溪午:“.......” ********* 只可惜,余晚晴剩下的五瓶,也沒能全部留住。 因為,等到晚上的時候,肅羽這個變態(tài)殺人魔又來了。 又是三更半夜。 又是余晚晴抱被子睡覺的時候。 再一次被人從溫暖的被窩里揪出來的余晚晴真的要頭禿了! 還有完沒完了?! 一手壓住大紅錦被,沒叫身上的被子滑下去,另一只手則是慢慢的揉了揉眼睛,余晚晴一雙杏眸含著蒙蒙的水霧,好似浸在水中的黑水晶,黑亮黑亮的。 她強忍著困倦,對站在床前的男人抱怨道:“其實,我們可以不用天天見面的......”昨晚上才見過就又來,當(dāng)人家沒有夜生活的嗎?! 肅羽還和之前一樣,著玄衣,佩長劍,因為衣袍嚴(yán)實,英俊中又帶著些微的禁欲意味。聽著余晚晴含糊的抱怨聲,他沒有說話,只是抬了抬線條凌厲的下頷,神色冷淡的看著人。 不知何處照進來一點燈光,映照在他烏黑的瞳仁上,好似幽幽的火焰卻又不帶一絲一毫的溫度,目光冷定如冰雪。 見著肅羽這般模樣,余晚晴又有點慫了,那點兒起床氣也散得差不多了。 她從被子里探出的小臉蛋泛著薄紅,不知是溫暖的被窩捂出來的,還是惱羞出來的,看上去就像是舒展開來的牡丹花瓣,軟綿綿的。這會兒,她用紅紅的唇瓣為自己辯解:“我也不是不歡迎你來。就是覺得吧,你這說來就來的習(xí)慣不大好。要是以后我和皇帝那啥,你這一進來豈不就要涼了嗎?” 肅羽神色微變。 余晚晴暗暗得意:知道怕了吧? 很得意的余晚晴還拽了下文:“正所謂‘凡事有度,知止未上,勿謂言之不預(yù)’,我也是為你好啊。” 肅羽卻動了動薄唇,唇角線條竟是透出幾分譏誚意味的道:“你還真敢說。” 余晚晴只當(dāng)肅羽是嫌棄自己說得太直白,直男癌復(fù)發(fā),語重心長的教育起對方:“我為什么不敢說?人家圣人不都說了‘食色性也’,可見我這是遵從圣人教導(dǎo),遵循人性........而且吧,我都已經(jīng)搬出冷宮,這侍寢什么的不都是早晚的事情?” 肅羽:“.......” 沉默了片刻,肅羽決定跳過這個有些敏感的話題,重又轉(zhuǎn)回了正題:“今天怎么樣了?” 余晚晴眨巴了下眼睛,有些懵:“什么怎么樣?” 不過了一會兒又反應(yīng)過來,余晚晴便順嘴往下道:“今天見了德嬪和順妃。雖然我和德嬪立場上天然敵對,可我瞧著,德嬪還是有些顧忌的,一時半會兒估計也不會對我動手。至于順妃,今天就是認個門,估計一時半會兒也用不著我。不過,我發(fā)現(xiàn)順妃人還真不錯?!?/br> 肅羽目中略有幾分疑惑。 余晚晴主動解釋道:“雖說有些目的不純,可我這回能出冷宮,也是多虧了她........” 肅羽沉默片刻,還是補充道:“下旨的是皇帝?!?/br> “那沒有順妃娘娘替我說話,皇帝又怎么會下旨?”余晚晴應(yīng)得理直氣壯,隨即又補充道,“最重要的是:我就去了一趟長春宮,她就幫我把御膳房打點好了。” 想起今天的午飯還有晚飯,余晚晴分外感慨:“簡直是傳說中衣食父母啊?!?/br> 被迫做好事不留名的肅羽只能沉默:“.......” 這樣的沉默里,看著面前這個有飯就是娘的余晚晴,肅羽難得的生出幾分憋屈來,隱晦提醒道:“你怎么知道御膳房那里是她打點的?” 余晚晴全然沒有意識到這隱晦的表功提醒,反到是隨口應(yīng)道:“我今天就見了德嬪和順妃,德嬪恨我恨得要死,不是順妃還能是誰?” 肅羽很是艱難的將那句“除了我還能有誰”給咽了回去。 事實上,這種憋屈之下,他甚至都生出些微妙的遷怒之情來——余晚晴確實是蠢,蠢到不知道該謝誰,難道順妃也蠢嗎?! 不過,真說起來他就不該多管這閑事!就該叫余晚晴多吃幾天的冷飯冷菜!更不該大晚上的過來問她今天怎么樣! 余晚晴天生就有小動物一般的直覺,雖然肅羽面上仍是不動聲色,可她卻立刻察覺到了對方情緒上的不對。她立刻求生欲十分頑強的接著道:“對了對了,你不是喝不慣冷宮的茶葉嗎?總喝水也是沒滋沒味的,我特意給你做了桂花醬,拿來泡水又香又甜!” 余晚晴說的情真意切,尤其是“特意”兩個字更是咬得重重的,仿佛桂花醬真就是為肅羽做的。 肅羽的臉色也跟著緩了緩。 只是,待得余晚晴指了桂花醬的位置,眼見著肅羽立時便要把五瓶都順走時,她連忙提醒:“那個,至少也要給我留點兒?” 肅羽不做他想,順手?jǐn)R了一瓶下來。 余晚晴眨巴了下眼睛,杏眸清亮,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