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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了,第十二題“請用客觀的態(tài)度,寫出你對皇帝的了解”這道題到時候也可以隨便寫幾點(diǎn),應(yīng)該也能再得個幾分......算一算,她這個及格分已經(jīng)是穩(wěn)了。 不過,余晚晴是個有上進(jìn)心的人,雖然及格是穩(wěn)了,但她還覺得自己有提升空間,還想再接再厲的提高分?jǐn)?shù),拉一拉自己的平均分。所以,看著剩下的幾道題目,她不免又發(fā)了一會兒愁:剩下的大多都是皇帝最喜歡的顏色、皇帝的乳名、皇帝的慣用手、皇帝看順眼的花......都是有關(guān)皇帝問題,可她現(xiàn)在連皇帝的影子都沒見到!而且這些又不像是吃辣不吃辣,便是問人也沒人知道。 媽的,這么一想,她這和住冷宮有什么區(qū)別? 現(xiàn)在還頂著個隨時可能發(fā)難的德嬪,就跟定時炸.彈似的。 余晚晴滿腹怨念的嘆了一口氣,忽而又想起明天是十月十五,按照舊例,皇帝應(yīng)該要去皇后宮里了——哎,人和人果然不一樣,人家皇后躺著都能有皇帝送上門,分明躺贏。 換了余晚晴,要是她躺著的話........ 嗯,她躺著的話,就只有肅羽這個變態(tài)殺人魔會送送貨上門。 瑪?shù)?,這待遇也差太多了吧! 這一晚,半夜三更又被揪起來的,余晚晴這一回倒沒有抱怨,只一個人抱著被子坐在那里,氣鼓鼓的,杏眸微瞪的看著肅羽,像是個小受氣包,可憐巴巴的。 肅羽反倒不樂意了:“你這什么表情?” 作者有話要說: 其實(shí)女主她才是真·躺贏啊,她再努力下,男主就要忍不住了23333 PS.蟹蟹清妖的地雷,mua~ 也謝謝嗝(??ω?`)的10營養(yǎng)液(#^.^#) ☆、不行 余晚晴心下暗嘆:當(dāng)然是嫌棄你的表情! (╬ ̄皿 ̄)=○ 不過,作為一個體會過成長艱辛的成年人,余晚晴還是無師自通的學(xué)會了口不對心:“就是有點(diǎn)心煩?!?/br> 肅羽瞇了瞇眼睛:“心煩?” “是啊是啊,”余晚晴氣鼓鼓的抱著被子,一副和人推心置腹的模樣,“你看我出冷宮也有好些天了,可直到現(xiàn)在都還沒見著皇帝人影,我還怎么復(fù)寵?!”還怎么考試?! 肅羽眉梢微挑,差點(diǎn)冷笑出聲——常言道,凡事先問有沒有,再問怎么辦。就余晚晴這樣的,還沒得寵過呢,就想復(fù)寵了?簡直滑天下之大稽! 不過,看了眼榻上抱著被子滿臉都寫著“快來問我”的余晚晴,肅羽還是將就著給她打了個臺階:“你是心煩怎么復(fù)寵?” 余晚晴神秘兮兮的搖搖頭:“當(dāng)然不止這個,我.......” 說到一半,她烏溜溜的眼珠子一轉(zhuǎn),朝肅羽勾勾手,示意對方附耳上來。 肅羽站著不動,只垂下眼眸,打量著余晚晴。 她正抱著被子靠坐在榻上。 一頭烏漆漆的長發(fā)披散而下,如同流水,輕輕的散落在大紅色的錦被上,大紅被面上繡著大朵大朵的牡丹,花開如錦繡,富麗堂皇,顏色極艷。 而她身上卻只一件雪白絲綢寢衣,寢衣極薄,雪白的顏色與她的秀頸、臉龐幾如一色,白瑩瑩好似會發(fā)光。 人說淡極始知花更艷,可這一刻,烏色與紅色,紅色與雪色,雪色與烏色,極艷與極淡,無聲無息的融在了一處,和諧又矛盾,冷淡又旖旎,不覺間竟是生出了一絲動人心魄的美態(tài)。 肅羽只看了一眼便又收回目光,神色不知怎的反倒更冷了些,語氣里不覺帶上了些譏誚的意味:“要說便說,你一個姑娘家這般模樣,都不知羞的嗎?” 余晚晴:“......所以,你半夜闖姑娘家的房門,都不知羞的嗎?” 直男癌真是不可理喻,天生的雙重標(biāo)準(zhǔn)——只能看見別人,不能看見自己! 眼見著肅羽就要惱羞成怒,想起對方有劍的余晚晴忙又打住,接著適才的話題往下說:“其實(shí)吧,我是懷疑皇帝他.....那個?!?/br> 肅羽有些莫名:“哪個?” 余晚晴生了一雙圓溜溜的杏眸,眼睫濃密,瞳仁烏黑。只見她眨巴了下眼睫,黑亮黑亮,眸光狡黠:“就是不行啊?!?/br> 肅羽:“......” 說起這個,余晚晴也是有理有據(jù)的:“你看啊,先帝駕崩,他做孝子的守孝一年是沒問題??涩F(xiàn)在一年孝期已經(jīng)過了,他還不臨幸后宮,這就有點(diǎn)問題了——這都忍了一年了,好容易開了禁,看著后宮一群美人,真能忍得住?” 不等肅羽開口,余晚晴扎了人一刀,白刀子進(jìn)紅刀子出,輕描淡寫的不得了:“這都能忍的話,還是男人嗎?” 肅羽神卻是如冰雪,一字一句的道:“我以為,比之禽獸,人最大的優(yōu)點(diǎn)就是克制欲.望?!?/br> 頓了頓,他定定的看住了余晚晴,補(bǔ)充道:“無論男人女人。” 余晚晴回看了肅羽一眼,目光不自覺的往他下身掃去,眼中隱約帶了點(diǎn)“我懂”的意味:做殺手的,整天殺來殺去,估計(jì)這輩子也沒睡過幾個女人.....就肅羽這樣的,指不定還是童子雞呢。 這么想著,余晚晴口上還是很體諒的接口道:“肅羽兄,你克制**這點(diǎn)當(dāng)然很好。不過呢,皇帝和你不一樣,人家畢竟三宮六院,睡女人和睡覺其實(shí)是一個意思?!?/br> 肅羽的臉色愈發(fā)難看:“你很了解皇帝?” 余晚晴理直氣壯的反問回去:“沒吃過豬rou還沒見過豬跑嗎?” 肅羽:“呵?!?/br> 這個呵,頗有些咬牙切齒的意味。 余晚晴很有理由的懷疑這個呵里含著的是肅羽這個童子雞對于坐擁諸美的皇帝的羨慕嫉妒恨。 呵,男人....... 話說他這又是何苦呢? 人比人本來就是氣死人,像她就根本沒拿自己和皇后比——皇后躺著還有皇帝送貨上門,她肯定就不行了啊,還是得多想點(diǎn)其他辦法,比如.....春天的藥? 想是這么想,但肅羽的臉色這么難看,塑料盟友余晚晴只好先安慰了對方幾句:“不過皇帝一般也都死得早——白天cao心國事,晚上cao心去哪里睡,可不就短命嗎?” 肅羽這一次的回答倒是又多了一個字:“呵呵。” 只是,這兩個“呵呵”都要咬出血腥味來了。 余晚晴聽著這聲音,不由便打了個寒噤,心下暗道:男人的嫉妒心也是很可怕了!這嫉妒嘴臉真夠丑陋的! 想起小時候,親哥因?yàn)椤凹刀省倍龀龅姆N種令人發(fā)指的事情,余晚晴又有點(diǎn)理解肅羽了。不過理解歸理解,她都安慰過了,既然肅羽不領(lǐng)情,她也沒有接著再冷臉鐵人熱屁股,反到是整理了一下思路,開始積極舉證,試圖說服對方:“你別不信,這幾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