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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自己不上心!要是你真上心, 主動和周太醫(yī)提了腳上的傷,管他要些外敷的膏藥什么的, 人家怎么可能不給?” 最后,肅羽總結道:“還不是你的錯!” 余晚晴先是被訓得一頭霧水, 最后卻是氣得想咬人:還會不會說話的?! 哼o( ̄ヘ ̄o#) 怪不得這家伙到現(xiàn)在還是童子雞! 這根本就是注孤生! 憋氣憋了半天,余晚晴最后還是沒忍住,抽了枕頭去砸肅羽,氣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你還說我?!要不是你過來推我,我還睡得好好的……快滾啦!” 肅羽:“......”余晚晴這膽子還真是越來越大了,都敢拿枕頭砸他,趕他了! 不過, 看了看天色,考慮到自己還要上早朝........ 最后,肅羽還是沒與余晚晴多說,戰(zhàn)略性撤走了。 肅羽這么一走,屋子里又只剩下余晚晴一個人。她氣鼓鼓的坐在床上,直到看不見對方背影了,這才撿起撿起枕頭,拉上被子,重新把自己裹成了一個漂亮的春卷。 她差點氣得睡不著,這一晚上也是翻來覆去的滾了一會兒才睡著。 結果,天不亮,姜采又來叫她起來。 當然,姜采也知道余晚晴昨日受罪了,這么早來喚她倒也不是沒事找事,而是真有事。 姜采親手撩起床帳,小聲與還賴在榻上的余晚晴道:“娘娘,周太醫(yī)來了?!?/br> 余晚晴抓了抓頭發(fā),從床上坐了起來,忍不住道:“他怎么又來了?” 姜采道:“聽說是不放心娘娘您的傷處,過來看看,送些膏藥?!?/br> 余晚晴:“.....他也太認真了吧?!?/br> 皇帝估計就是隨便吩咐了一聲而已,周太醫(yī)這老胳膊老腿怎么就這么盡職盡責?。堪胍古芤惶瞬徽f,天不亮又跑一趟,余晚晴真心覺得就他這工作態(tài)度很容易過勞! 不過,人家畢竟是皇帝跟前得用的人,余晚晴現(xiàn)下這么個位置,還真不好把人晾著不管。 余晚晴只好暴躁掀被子,艱難無比的從床上爬了起來,在姜采等人的服侍下洗漱更衣,然后出去見了周太醫(yī)。 周太醫(yī)估計也是一晚上沒睡好,臉上也帶了幾分的倦色,不過態(tài)度倒是比昨夜里更加溫和了一些。 和昨日一樣,周太醫(yī)拿了絹帕蓋在余晚晴的手腕上,隔著帕子看了脈,倒是略松了一口氣:余晚晴的情況倒是還好,雖還有些發(fā)熱,再吃幾副藥應該就能好了。 不過,周太醫(yī)還是格外上心的多問了幾句,主動問了余晚晴腿上的傷處。 余晚晴只當是周太醫(yī)醫(yī)者仁心,加上她現(xiàn)在腿腫著也是不方便,索性也就老老實實的說了。 周太醫(yī)倒也不虧是皇帝跟前得用的,做起事來就是仔細,重又拿了昨晚上自己開的方子又看了看,見著并無需要刪減之處,便又仔細的與邊上的人交代了一些需要注意的地方。 溪午與姜采自然也都小心記著。 之后,余晚晴又被周太醫(yī)送了一盒子藥膏,據(jù)說是腿傷外敷的。 余晚晴簡直要被周太醫(yī)這樣的熱心腸給感動壞了——本來還以為后宮是個大染缸,沒想到居然還有這么多好人,先是順妃再是周太醫(yī).......真是一個個都好得出人意料啊。 世上果然好人多。 不過,余晚晴也就感慨了這么一會兒,送走了周太醫(yī)后,她很快便又想起了早上第一件要事,開口詢問道:“今日的早膳可是領來了?” 她現(xiàn)下還住宜安宮,早膳什么的自然也還得去御膳房領。 溪午點點頭,連忙叫人去端早膳上來,又問余晚晴:“娘娘,既然您說陛下應了遷宮之事,那我們是不是要準備一二?”余晚晴與德嬪現(xiàn)下已然撕破了臉,再呆在這宜安宮里實是不妥,倒不如早早搬出去的好。 余晚晴自然也是想著早搬早好,只是想了想還是搖搖頭:“還是再等等吧,這遷宮之事雖然是陛下金口玉言答應了的可到底還沒有明旨,我們急慌慌的先搬過去,倒是不好?!?/br> 溪午想著也是這個理,便也應了,只心里暗暗思忖著:是不是要尋底下的人叮囑幾句,讓他們接下來小心低調(diào)些——德嬪才受了皇帝責罰,估計是會低調(diào)一段時間,但她們同在一宮,若是太惹眼了,就很容易被德嬪遷怒,給自家娘娘惹麻煩。 余晚晴卻是不管這些,坐著桌邊,慢悠悠的喝了一碗的熱粥,順便又叫人拿了桂花醬,澆了一點兒在紅豆糕上,慢慢吃著。 吃得舒服了,胃里便也舒服;胃里舒服了,身體自然也舒服;身體舒服了,心情自然也好了許多。 就在這時,姜采從外頭帶來了一個讓余晚晴心情更好的消息—— “娘娘,德嬪她回來了,”姜采語調(diào)歡快,隨即像是想起了什么,補充道,“哦,不能再叫德嬪了。聽說她為了向陛下表示悔過的誠心,一直跪到了陛下下朝,結果陛下下朝后看見她好似更不高興了,直接便將她貶為才人了,現(xiàn)在應該叫呂才人了?!?/br> 這事,說來也確實是德嬪倒霉,昨晚上被皇帝發(fā)作了一番,讓她去外頭跪到天亮,好好反省。她和余晚晴這種跪個半小時就淚眼汪汪的人不一樣,她對別人狠心,對自己也能狠心,竟是一直跪著沒起來,一直跪等到皇帝下朝回來。 若是換了旁的皇帝,看著德嬪這般誠心悔過,跪了一夜就為著再見他一面,千嬌百媚的小臉也因著熬得憔悴蒼白,楚楚可憐,多半也就軟了心腸,抬抬手放了她。 偏偏,昨晚上皇帝才看了余晚晴的傷口,回去沒歇多久又趕著去上了朝,下朝回來正好又瞧見了呂才人。 這火氣上來,德嬪也就成了呂才人。 也真是倒了血霉了。 當然,呂才人倒血霉,余晚晴等人也只有高興的。 余晚晴還忍不住伸手,用指尖掐了掐姜采嫩生生的小臉蛋,笑道:“你這丫頭倒還真有些運氣,一早一晚的都是報喜,報喜鳥似的?!?/br> 昨晚上德嬪被皇帝罰跪的消息也是姜采回來報的,現(xiàn)下德嬪被貶斥這事又是姜采回來說的,余晚晴自來便信這些運道,故而才有這么一說。 姜采聽了也不由笑,連忙道:“奴婢哪有什么運氣,都是托了娘娘的福罷了。”說著,忍不住也是喜上眉梢,“這下子,呂才人和娘娘同為才人,娘娘倒也不比怕她了?!?/br> 余晚晴暗自點頭,心里倒是暗暗的腹誹了皇帝幾句:這才人的位置是多受皇帝討厭啊,真是看不上誰就把誰塞才人位置上....... 是的,就算余晚晴再傻白甜,現(xiàn)在也已經(jīng)看透了所謂“皇帝看上她”的真相——皇帝大概從來也沒看上她,當初也就是隨口尋了個借口把她納入后宮,估計也是想用她拿捏余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