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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一個(gè)在乾元宮吃撐了,還撐得掉眼淚、撐得叫太醫(yī)..... 余晚晴想到這里,簡直是又想掉眼淚了:當(dāng)她混后宮的不要Face的么?! 偏偏,話都是她自己說的,便是反悔都無處說去,余晚晴也算是頭一回知道了什么叫自己挖坑埋自己。 唉...... 藍(lán)瘦香菇。 ******* 事實(shí)上,此時(shí)鳳來宮里,阮皇后亦是難受的很。 余晚晴也的確該感謝下考試評分沒有負(fù)分這一項(xiàng)——畢竟,這好感值評估是不設(shè)上限和下限的,最高也不過是十分,最低也不過是一分。 而阮皇后的這個(gè)一分,顯然和蕭翀當(dāng)初那個(gè)被余晚晴一個(gè)芋頭差點(diǎn)噎死而給的一分相差很大。 這么說吧,蕭翀給一分,那是他可憐余晚晴,意思意思;阮皇后給一分,那就是因?yàn)樽畹头志椭挥幸环帧?/br> 當(dāng)然,一開始聽說乾元宮那里送了東西來,阮皇后自是高興的。 杜嬤嬤親自接了那一盅的燕窩蓮子露,遞上來時(shí)還笑:“老奴早便說了,陛下這心總是向著娘娘的。您瞧......這不就送了東西來。” 阮皇后有著一張靜美如詩畫的臉容,此時(shí)臉上也含著笑,偏嘴里卻要嗔一句:“要你多話!”說著,又垂著眼簾嘆氣,“說到底,也不過是一盅湯罷了。這都入夜了,我哪里又喝得下呀......” 杜嬤嬤也知自家娘娘這口是心非的毛病,也不多說,親自端著那盅燕窩蓮子露,用瓷勺舀了一口遞到阮皇后嘴邊,笑道:“乾元宮來的人可都說了,說是陛下特意叮嚀了,要趁熱用。娘娘千萬莫要辜負(fù)了陛下一片苦心才是。” 阮皇后聽著,心下也是甜的,鼻尖又嗅著那輕輕淡淡的蓮香,不禁便低頭,就著杜嬤嬤的手抿了一口。 果然是又香又甜。 阮皇后不禁多說了一句:“這味道確實(shí)是不錯(cuò),你去問問可有什么方子,回頭也叫咱們膳房里跟著學(xué)一學(xué)?!?/br> 作者有話要說: 余晚晴:氣哭! ☆、回宮 因著身體的緣故, 阮皇后平日里也沒什么胃口, 更沒有幾樣愛吃的。 杜嬤嬤乃是看著阮皇后長大的老仆, 待阮皇后也很有幾分真心。故而,她每每瞧著阮皇后沒胃口,病中又是日漸消瘦,心里也是有些心疼的,眼見著阮皇后難得喜歡,自也是連聲應(yīng)了。 待得喂過了阮皇后, 杜嬤嬤便親自去問了這燕窩蓮子露的事情。 乾元宮派來送東西的小太監(jiān)想著也不是大事, 倒也沒瞞著,就這么一五一十的把余晚晴在小廚房給皇帝做晚膳,順道煮了一鍋燕窩蓮子露的事情給說了。 杜嬤嬤聽說這竟是僖嬪在乾元宮給做的,臉上神色已是不好, 只是既是阮皇后特意問起的, 杜嬤嬤也不好不回,只得轉(zhuǎn)過身,小心翼翼的回了阮皇后。 待回過話,杜嬤嬤悄悄去看阮皇后臉色, 果是見著對方沉下臉來。 只見阮皇后靠坐在鳳榻上,娥眉微蹙,唇瓣泛白。纖細(xì)白嫩的指尖幾乎嵌入錦被里,過了一會兒,她方才細(xì)聲問道:“究竟是怎么回事?” 她問的是:余晚晴是如何去的乾元殿。 阮皇后與皇帝成婚也有幾年了,對皇帝這個(gè)丈夫自也有幾分了解:皇帝素來克制自持, 心里頭早就將前朝與后宮分的清清楚楚,故而也并不愛在乾元殿召幸后妃。 雖說,皇帝上月便已在乾元殿召見了一回余晚晴,可那日正好就是十月十五,正巧是帝后為著阮仲之時(shí)爭執(zhí)之時(shí),在阮皇后想來:多半是那日皇帝從鳳來宮出去后余怒未消,這才會直接召了余晚晴去乾元宮。再者,后來余晚晴在乾元宮做了頓晚膳就被趕了回去,回去后還被呂才人罰跪,可見是沒得什么好處。便是后來的晉升遷宮,阮皇后也只當(dāng)是皇帝一時(shí)可憐余晚晴在宜安宮受過的那些磋磨罷了。所以,阮皇后是從來也沒把余晚晴放在眼里的。 如今,一個(gè)月還沒過呢,余晚晴怎的就又去了乾元宮? 一念及此,阮皇后都不得不心生警覺,就擔(dān)心這僖嬪是暗地里使了什么狐媚手段,勾起了陛下興趣..... 眼見著事情瞞不過去,杜嬤嬤也只得徐徐的將早前瑞慶宮的事情與阮皇后說了,這才小心道:“陛下想必也是覺著呂才人還有密信的事情有些復(fù)雜,這才會喚了僖嬪過去說話。” 阮皇后本還疑心余晚晴之事,只覺得心上隱隱有些郁氣。冷不丁的,又聽說了瑞慶宮的事情,想著林貴妃那狼子野心,她只覺得心口更是一陣陣的悶痛,呼吸更是艱難起來,下意識的抬手捂住心口,臉色發(fā)白,一對娥眉亦是緊緊蹙起。 杜嬤嬤見狀嚇了一跳,連忙伸手去扶阮皇后,急得連聲求道:“娘娘,娘娘!您可千萬不能為著那些個(gè)賤婦氣壞了自己的身子啊......” 說著說著,杜嬤嬤自己倒是先掉下淚來,“這些日子,好容易才養(yǎng)好了些,這,這怎么好?” 阮皇后長睫一動,淚水也跟著往下滴,嘴里哭著道:“我,我真是再想不到,那林氏狠毒至此,竟是存心要置我于死地........” 杜嬤嬤也跟著哭:“娘娘,事情都過去了。陛下這心還是向著您的,要不然也不至于讓人將那些東西送去慈恩宮,更不會叫順妃去分林貴妃的權(quán)?!?/br> 這前半句話聽著還好,可阮皇后聽到后半句話,眼淚便掉得更厲害了:“都是我沒用,明明是陛下的原配正妻,位居中宮,偏偏卻因著身體的緣故不能打理宮務(wù),反倒叫林氏、裴氏那些個(gè)人得意了去。如今便是活著,竟也如木雕泥塑一般......” 杜嬤嬤強(qiáng)打起精神勸著:“正因如此,娘娘才更該振作起來,養(yǎng)好身體。等您這身體好了,再給陛下生個(gè)嫡皇子,那便再沒什么可憂的了?!?/br> 阮皇后含淚點(diǎn)頭。 這夜里,兩人不免又說了許多,直說的阮皇后淚水漣漣,深覺自己命苦。 阮皇后這頭凄風(fēng)苦雨的,余晚晴那第八題的分自然是高不了的。 當(dāng)然,余晚晴這頭的情況也沒好到哪里去——哪怕她再要臉,最后還是被蕭翀給逼著伸出了手,讓急忙忙趕來乾元殿的周太醫(yī)給看了脈。 周太醫(yī)來前就聽說了僖嬪撐得掉眼淚的事情,看過脈后倒也不由嘆氣:看這脈象,這僖嬪雖吃的有些多,但也不至于撐得掉眼淚??? 不過,看看哭得眼睛微腫的僖嬪,再看看坐在一側(cè)的皇帝,周太醫(yī)隱隱的便猜著了什么。 說真的,周太醫(yī)在皇帝身邊也是伺候了許多年的,深知這位陛下是何等的鐵石心腸。他可不覺得以皇帝的冷心冷肺會主動關(guān)心僖嬪,特意傳自己過來看脈——多半是僖嬪故意哭鬧,纏著陛下傳醫(y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