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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子庶子加起來也有五個了,盡夠皇帝挑的了......” 余晚晴聞言,差點沒繃住就要問一句“您老人不還有自己親孫子,怎么就關心起蜀王的兒子來”,不過到底還是有分寸,下意識的掩住了唇,喃喃道:“這,不至于吧?” 余太后只當她是不相信皇帝的事,眉梢微挑,隱隱顯出幾分譏誚,語氣卻依舊是慈和柔軟的:“其實吧,皇帝他也叫我一聲母后,我這心里自然也是盼他好的。只是他這毛病......唉,我早與你說過了,這還真是自小就有的毛病,這些年也沒見好——阮皇后雖體弱那也是仙姿佚貌,林貴妃雖驕橫那也是明艷照人,順妃雖心思多了些可也是溫柔嫻靜,只皇帝卻是一個也不喜歡。” 頓了頓,余太后忽而又握住余晚晴的手腕,反問她:“我知道現(xiàn)下說這些,你怕也不敢信,可你想想,你與皇帝幾回見面,他可是碰過你?” 余晚晴:“.......” 還真是碰過了!說起來你可能不信,他們昨晚上還嘴碰嘴了呢! 余晚晴使了好大的勁兒,這才把那些自嘲的俏皮話給咽了回去,搖搖頭,裝出委屈的模樣,低聲道:“沒有?!?/br> 這樣的答案正在余太后意料之中,聞言越發(fā)慈愛,語聲柔和:“所以說,你也要替自己多想想——日后且還長著呢?!?/br> 余晚晴連忙點頭應了。 余太后見她乖乖聽話,也不似上回那般一徑兒的抹淚討帕子,心里也添了些喜歡索性便留了余晚晴一起用午膳,示以慈愛。 余晚晴則是有心要從余太后處打聽些蜀王和蜀王妃的事情,便也留下,尋機問了幾句。至于魏王那些事——余晚晴有些懷疑魏王之死就是余太后的手筆,故而也不是很敢問,只想回頭試試能不能從蕭翀?zhí)幪铰犘┫ⅰ?/br> 余太后本就有意要叫余晚晴去親近蜀王和蜀王妃,聽余晚晴問起,自是仔細說了。 其實吧,這蜀王妃也是余太后當初給蜀王相看的。 當初余太后與先帝雖是結發(fā)夫妻卻也聚少離多,好容易才生出個孝明太子,上頭便已有了三個庶皇子,心里自然不是滋味,有心便要壓一壓這三個庶子。 故而,當初為魏王相看王妃時,她便特意選了個御史家教出來的古板女子,魏王生性豪爽不羈,自是瞧不上魏王妃那般的,婚后夫妻不合,王府內(nèi)帷混亂,以至于魏王到底也沒留下半個子息——這事余太后至今想起都覺得意。 再然后,就是皇帝,那會兒皇帝還是齊王,余太后便給他選個中看不中用的阮家嫡女,還讓阮仲給用了藥,如今阮皇后病得起不來身,一半是因著舊疾,一半也是因著那藥的緣故,估計也沒幾年好活。 輪到蜀王,余太后倒是不怎么上心了,畢竟魏王英武,皇帝深沉,蜀王卻是個混不吝的,余太后雖不喜他卻還真不大看得上。后來,蜀王婚前又弄出了個庶長子,惹得先帝震怒,還是余太后在邊上勸著,給挑了個看著精明干練的將門之女周氏。 如今與余晚晴說起來,余太后倒是一副慈母姿態(tài):“說來,當初我也是瞧蜀王他總不著調(diào),得有個人看著,這才點了周氏,如今瞧著,他們連嫡子嫡女都生了,可見著小夫妻處得還是不錯.......” 余晚晴也跟著點頭:“虧得姑母你會相看?!?/br> 余太后笑了笑,又與她說了些蜀王和蜀王妃的事情。 待得用過午膳,余晚晴回去休息,順道讓溪午將抄好的佛經(jīng)送去慈恩宮,也算是賣個好。只是沒想到的是,這天晚上,余晚晴被人從被子里揪醒,居然又看見了蕭翀。 余晚晴鼓著腮,忿忿然的脫口問道:“你怎么又來了!”昨天才出了這種事,蕭狗蛋不是應該窩在乾元殿里裝他的貞潔烈夫的嗎? 蕭翀微微挑了挑眉梢,神色也有幾分不自然。 余晚晴也反應過來,頰邊不由也是一陣發(fā)燙:糟了!她本來都已經(jīng)打算好了裝不記得那些事,全當無事發(fā)生。 現(xiàn)在可怎么辦? 作者有話要說: 余晚晴:我這可是初吻,蕭翀那都不知道和人碰過幾次了,肯定是我吃虧?。?/br> 蕭翀:我這可是第一次,余晚晴那都不知道第幾次了,肯定是我吃虧啊! #自覺冰清玉潔并且嫌棄對方的男主和女主# ☆、餃子 此時此刻,殿內(nèi)的空氣仿佛都是僵冷的。 不過, 余晚晴素來心思機敏, 略一停頓便自然而然的接口應道:“畢竟,今日初一, 以往你都是去鳳來宮的?!?/br> 別說, 余晚晴姿態(tài)從容, 語調(diào)自然,還真叫蕭翀怔了一下, 暗想:昨夜里,余晚晴確實是醉暈了, 估計也不記得那時候的事了? 蕭翀頓了頓, 垂下眼眸, 深深地看了余晚晴一眼。 余晚晴維持著面上的風輕云淡, 回看過去, 與此同時,她也在心里不斷的自我催眠:昨晚我都喝醉了,什么都不知道, 什么都沒發(fā)生........ 也不知蕭翀是真信了余晚晴的話,還是不想戳破面前這虛偽的平和, 他竟也沒提昨晚上的事情,反倒轉(zhuǎn)口回答了余晚晴的話:“皇后正病著, 這會兒太醫(yī)都守在鳳來宮,我便沒去了?!?/br> 余晚晴本只是隨意尋個借口給自己解圍,沒成想?yún)s聽說了這么個消息, 不由問道:“皇后她,沒事吧?”她還以為皇后這回就是習慣性的病一病呢,誰知道居然還真病得這樣嚴重,連初一這會兒都沒好轉(zhuǎn)。 蕭翀神色如常,只緩聲應道:“生死之事,總不過是‘盡人力,聽天命’?!?/br> 余晚晴聽他這聲調(diào)就想吐槽,不過也明白蕭翀現(xiàn)下這般說,阮皇后的病情怕是真的不輕。這般想著,早前阮皇后實踐題只給了一分而憋著的氣也都散了——她其實也不是真記仇的人,想想自己考試都已經(jīng)及格了,皇后又病成這樣,實在是不該再為著這些小事記人家的仇。 而且,她心里還有點兒同情蕭翀:這年紀輕輕的,居然就要做鰥夫了...... 正想著,余晚晴情不自禁的伸出手,想去拍拍對方的肩頭,以作安慰。 結果,她才剛伸出手呢,蕭翀就已經(jīng)警覺的抬起眼,看她:“你做什么?” 那神態(tài),和小姑娘看臭流氓頗有異曲同工之妙。 余晚晴她,她簡直無處叫冤!最后,她也只能在蕭翀的目光下,憋紅了臉,恨恨收回手:“.....哼!” 我余晚晴以后就是餓死!死外面!從那跳下去,也不會再同情你蕭狗蛋一!??!點! 說真的,余晚晴真心覺得適才同情心泛濫的自己很有些傻——她一個才過及格線的人,有什么資格同情人家這么個坐擁后宮、富有四海的皇帝? 真的是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