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29
書迷正在閱讀:倒春寒[重生]、寢室410+老師請和我交往+盲人按摩+生日快樂+同學(xué),少玩手機(jī)多讀書+偽娘的啪啪啪故事(H)、前任死纏爛打怎么破、顥星劃蒼穹、重生之萬人迷、晨光行至有歌處(H)、三月春風(fēng)似你、親愛的青春、恩有重報(bào)、甜點(diǎn)和詩[娛樂圈]
步進(jìn)去了。 待入了內(nèi)殿,她就發(fā)現(xiàn)了:龍床床邊那塊地上鋪了層被褥,昨晚上她睡過的被子也被移到了下面。 余晚晴簡直目瞪口呆:“......” 蕭翀正靠在龍床上翻看著手上的書卷,聽見腳步聲,仍是頭也不抬的翻了一頁書,然后才好整以暇的問道:“來了?” 余晚晴指著地上那些被褥:“......地上那個是什么?” 蕭翀語氣淡淡:“空xue來風(fēng),必有其因。我覺得:既然宮里都能傳出我讓你睡地的消息,我也不能白背了這鍋。所以,不如你委屈下,先睡一睡這乾元宮的地,也算是坐實(shí)了傳聞?!?/br> 余晚晴咽了咽口水:“這,這怎么睡?” “就這么睡啊?!闭f著,蕭翀還指了指上面的枕頭,“這枕頭還是多出來的——算我賞你的吧。” 余晚晴:這他喵的還怎么睡??! 作者有話要說: 蕭翀:來啊,互相傷害啊~ 余晚晴:放心,睡地板是不可能的,這輩子都不可能睡地板! ☆、社會主義的床 這年頭, 在后宮混日子都變得恐怖如斯了嗎? 連侍寢這種事都要自己打地鋪睡地板?! 當(dāng)然, 余晚晴在這方面的意志也是很堅(jiān)定的:睡地板是不可能睡地板的, 這輩子都不可能睡地板! 她哼了一聲,干脆也不理會正等著她服軟的蕭翀, 直接抬腳跨過那鋪在地上的被褥, 然后動作迅速的爬上床了。 蕭翀就躺在外間看書,眼見著余晚晴爬著爬著都要爬到他身上去了,面上的鎮(zhèn)定終于有些維持不住, 只得放下手中書卷,問她:“.....你做什么?” 余晚晴朝他笑笑, 聲音甜脆:“反正,你這都有床了,還這么大, 哪有叫我睡地上的道理?就不能分我點(diǎn)位置?” 她可是上過思政課的人,這社會主義不也講過“先富帶動后富, 最終實(shí)現(xiàn)共同富?!?,放在這里也可以是:有床帶動沒床,最終實(shí)現(xiàn)共同有床啊! 想到這里, 余晚晴情不自禁的朝蕭翀這個封建獨(dú)`裁勢力之首, 露出了一個社會主義的微笑,笑不露齒。 蕭翀:“.......” 其實(shí),蕭翀?jiān)矝]想叫余晚晴睡地上,畢竟他之所以要讓余晚晴留宿乾元宮,為的也是要讓兩人漸漸親近、彼此適應(yīng), 待得一切水到渠成,或許余晚晴還能給他添個皇子繼承人。他這會兒也只是心里堵著口氣,想叫余晚晴開口服軟罷了。 說來,他生性淡漠,平日里喜怒不形于色,遇事遇人都是甚少動怒。當(dāng)然,以他如今地位,也少有人能叫他動怒了。偏他如今碰上個余晚晴,時(shí)不時(shí)的便要因著對方幾句話或是幾顆珍珠丸子氣噎,這么一口悶氣,便是蕭翀自己都有些說不出口,實(shí)是羞于承認(rèn)——這也太丟臉了吧? 再者,蕭翀本人信奉的便是“為人君者當(dāng)中正自持,不動則已,一動必要?dú)⒎ス麛?,毫不留情,絕不給旁人留下半分機(jī)會”,便如早前敲打林貴妃和順妃,三言兩語便能直戳厲害,叫她們低頭俯首。若有真叫他氣怒的人,大部分都是直接給解決了。偏偏換到余晚晴這里,敲打責(zé)罰的意味就不知怎的變了味道,輕不得重不得,簡直就像是兩稚童斗氣——你剛剛推了我一下,我的玩具便不分你了,除非、除非你來求我....... 說真的,便是蕭翀自己,略琢磨了下自己這心思,都覺有些丟臉。 偏偏,余晚晴還能讓人更丟臉——她身上還穿著沐浴后才披上的紗衣,輕薄無比,動作略大些,便會露出手臂和小腿。 雪膚映著燈光,一如新雪晃眼。 就這樣,她居然還能面不改色,半點(diǎn)不羞的往床上爬,甚至直接爬到了蕭翀的身上。 遇上這樣比狠人還多一點(diǎn)的狼人,哪怕是有些丟臉,蕭翀也只能認(rèn)了,抬手揉了揉自己的額角,不得不開口:“你先起來!” 見余晚晴既不應(yīng)聲也不挪動,他才冷著臉從牙縫里擠出一句話來:“先等我挪到里面,你再........” 話聲未落,余晚晴已經(jīng)直接就地坐了下了,正好就坐在蕭翀腿根處。 蕭翀甚至都能感覺到下`身那一處受到的壓力。 與此同時(shí),女孩身上沐浴過后的氤氳水汽和清淡香味也如空氣里緩緩流淌的暗流,迎面而來。 蕭翀忍耐的闔了闔眼,眼睫微顫,沉下聲音:“至少,你也要把被子搬上來吧?” 聽見蕭翀這隱晦的服軟,余晚晴心中不禁生出些許的小得意,虛榮心在這一刻也得到了滿足。 她心下暗道:還睡地板呢?呵,有本事你陪我一起睡地板??! 余晚晴這一得意,忍不住的就想得寸進(jìn)尺。看著蕭翀雙目微闔,強(qiáng)自忍耐的模樣,她索性便用自己的足尖挑開被角,故意將玉足往被子里探去,腳趾正好就戳到了對方緊繃的小腿。 偏她嘴上還要道:“其實(shí),一條被子也可以的.......” 話聲未落,蕭翀已睜開眼。 他眉峰修長,眼眸濃黑,眸光卻是犀利冰冷,實(shí)是稱得上眸中含刀。 這般看來,便如冰刃,極薄極冷,刮在皮膚上時(shí)乃是不經(jīng)意的疼痛。 余晚晴實(shí)是個欺軟怕硬的,眼見著蕭翀這般模樣,當(dāng)即便不敢了,只得認(rèn)慫,再不敢逗他,忙將玉足從被子里抽了回來,又從蕭翀身上下來,慌忙道:“我,我去拿被子?!?/br> 蕭翀這才又闔了眼,又抱被往里讓了讓。 余晚晴便抱著枕頭與被子,輕悄悄的上了龍床,先放了枕頭,再理一理有些亂了的錦被,然后才乖乖躺好,小聲道:“那,我睡了?” 簡直乖得叫人不忍說她。 過了片刻,蕭翀方才道:“沒有下次?!?/br> 余晚晴抱著被子沒應(yīng)聲,只閉眼裝睡。 蕭翀看她一眼,卻見她連裝睡都裝的不認(rèn)真——烏黑濃密的眼睫還一顫一顫的,像是小扇子似的。 他心里既好氣又好笑,最后只得暗嘆一聲,倒是沒再說她,將手上的書卷都擱到一側(cè),略理了理枕頭和被子,也跟著躺下安歇了。 余晚晴原還揣著事,很有些膽戰(zhàn)心驚,只是眼見著蕭翀也跟著躺下,倒也松了一口氣。 這口氣一松,她挨著枕頭,沒一會兒就睡著了。 ****** 大約是這日晚上睡得太早,待到第二日接近卯時(shí),蕭翀起身,余晚晴也跟著睜了眼睛,迷迷糊糊的道:“早膳準(zhǔn)備好了沒?” 正站在一邊凈手的蕭翀:“......” 余晚晴隨即便反應(yīng)過來:這是在乾元殿。 她忙抱著被子從床上坐起來,朝著蕭翀一笑:“時(shí)候還早,我陪陛下用早膳吧?” 蕭翀面無表情的看了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