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56
書迷正在閱讀:倒春寒[重生]、寢室410+老師請和我交往+盲人按摩+生日快樂+同學(xué),少玩手機(jī)多讀書+偽娘的啪啪啪故事(H)、前任死纏爛打怎么破、顥星劃蒼穹、重生之萬人迷、晨光行至有歌處(H)、三月春風(fēng)似你、親愛的青春、恩有重報、甜點(diǎn)和詩[娛樂圈]
里自是要喜得拍手稱快;可若是換做皇帝...... 順妃實是又驚又怕,倉促之間甚至都失了往日里的從容嫻靜,當(dāng)即伸手便要去碰蕭翀那帶傷的左手。 然而,她那細(xì)白如珍珠的指尖還未碰到蕭翀的手,蕭翀已是抬眼看了過來,只是平平淡淡的一眼,可那目光卻如冰刃,在她臉上剮過,帶著不容置喙的拒絕之意。 順妃的手便僵在了半空中。她呆了片刻,這才慢半拍的想起皇帝往日里的忌諱。 然后,她又將目光投向蕭翀未受傷的右手以及余晚晴的左手——借著衣袖的遮掩,它們正握在一起,仿佛天生就該這般親密。 這一刻,順妃終于徹底的明白過來,整個人如置冰窟,再無言語。 作者有話要說: 二更到了,抱抱小天使們mua! (*╯3╰) 感覺連著日萬,我有點(diǎn)虛呢QAQ PS.勇者憤怒,抽刃向更強(qiáng)者;怯者憤怒,卻抽刃向更弱者?!斞?/br> ☆、順妃 在這短短的一瞬間, 順妃回想起了許多事。 她想起今日晨間, 皇帝與余晚晴一同姍姍來遲,兩人言行之間那掩不住的親密。 她想起在來行宮前, 余晚晴夜夜留寢乾元宮, 足有小半個月, 如此恩寵堪稱前所未有, 羨煞旁人。 她想起蜀王入宮那日宴上,余晚晴被她和林貴妃設(shè)計入水, 最后卻是皇帝救了她,帶她回了乾元宮,如此方有此后夜夜留宿乾元宮的榮寵。而她和林貴妃卻被皇帝借故冷言敲打,以利誘,以勢壓,使得她們不得不謹(jǐn)小慎微, 收斂行徑。 她想起當(dāng)初林貴妃為了后位構(gòu)陷余太后和阮皇后密信往來, 甚至將呂才人之死栽贓到余晚晴的身上?;实鄞掖亿s到, 三言兩語了結(jié)此事,順便帶走了余晚晴。 她想起德嬪因嫉恨而令余晚晴罰跪卻招來李進(jìn)忠,最后反因“御前失禮”被貶成為呂才人, 皇帝卻派了周太醫(yī)去給余晚晴看傷。 她想起余晚晴送來的那瓶桂花醬, 她一瓶沒動, 最后全被皇帝要了去。 .......... 時間仿佛都在這一瞬間停頓靜止了,順妃恍惚間想起了許多,往日里那不曾放在眼里的點(diǎn)點(diǎn)滴滴都浮現(xiàn)眼前, 最后想起的卻是那日晚上,她起意要將余晚晴放出冷宮,用作牽制林貴妃的棋子。當(dāng)她與皇帝說起余晚晴時,皇帝轉(zhuǎn)過頭,深深的看了她一眼,然后微微頷首,語調(diào)沉靜:“也好,她在冷宮也有些日子了,是該出來了?!?/br> 順妃眼中發(fā)酸,忽然就什么都明白了:這天下又有何人能夠違逆圣意?她那日之所以能夠求得皇帝點(diǎn)頭,不過是因為皇帝已是有心要放余晚晴出冷宮罷了——所以,他才回來長春宮,才會聽她說完那些話,才會點(diǎn)頭應(yīng)允。 可笑她當(dāng)時自以為這是皇帝寵愛自己的證據(jù),甚至以此洋洋得意,還在余晚晴面前炫耀榮寵。 何其的愚蠢?!何其的可笑?! 想到此處,順妃心如刀割,眼中積蓄的淚水終于再忍不住,簌簌的掉了下來。 然而,滾熱的淚水終于再一次的喚醒了她的意識,她眨了眨眼睛,慢慢的意識到了自己眼下的處境,慌亂又無措的抬眼去看皇帝。 在她恍惚之間,一行人已是從帳外到了營帳之中,皇帝端坐在上首位置,左手的傷口已是由太醫(yī)妥帖包扎,只有余晚晴還跪坐在他左手邊,心有余悸的看著他手上傷口。 像是意識到了她看來的目光,皇帝忽然挑了一下眉頭,然后示意左右退下,又與余晚晴道:“你這一身也是怪狼狽的,還是先回去收拾收拾吧?!鳖D了頓,又道,“周太醫(yī)也說了,我就是一點(diǎn)皮外傷,真沒事。” 余晚晴想了想,也覺著自己這模樣確實是該收拾收拾,這才帶這些羞窘,起身離開。 待得所有人都走了,蕭翀方才看向站在面前,仍舊有些失魂落魄的順妃。然后,他換了個更舒服的坐姿,好整以暇的問道:“所以,你都明白了?” 皇帝的態(tài)度毫無掩飾,方才醒過神來的順妃立刻就意識到對方話里的意味。 在這一刻,哪怕營帳之中燒著炭盆,溫暖如春,順妃還是情不自禁的打了個冷噤:有些事,皇帝他沒有說開,那就是不想讓人知道,可是皇帝現(xiàn)在忽然就想與她說開了——皇帝這是將她當(dāng)做死人看待。 想通了這一點(diǎn),哪怕皇帝此時神色依舊,未有其他言語,順妃依舊覺得利刃懸于頭頂,不由的便跪了下來。一時間,她甚至都不知該說些什么才好,只能喃喃道:“臣妾,臣妾.......” 蕭翀目視著她,耐心的等她反應(yīng)過來。 在這樣冷靜的目光里,順妃終于尋回了自己最后一點(diǎn)尊嚴(yán)。她突兀的頓住了語聲,挺直腰背,使自己跪得更加筆挺:“臣妾知罪,只是如今后宮紛亂將起,還求陛下看在大局份上,饒妾一命。正所謂‘使功不如使過’,臣妾已是知罪,日后必是不敢再做他念?!?/br> 如今后宮的安定不過是風(fēng)雨來前的寧靜——阮皇后病重垂危,一場后位之爭顯是近在眼前。若皇帝此時處置順妃,后宮之中便再無能夠制衡林貴妃之人。林貴妃本就對后位志在必得,若是此時再失制衡,只怕會更加囂張。 而皇帝,顯然是不會愿意看著林貴妃登上后位的。 這是順妃唯一能夠為自己想到的生路所在。然而,令她絕望的是——皇帝聽她說完那些話,面色依舊不改,甚至連眉梢都沒有動一下,顯然是不為她的說辭所動。 果然,待得順妃話聲落下,蕭翀便揚(yáng)了揚(yáng)唇:“原本,朕是想要留著你的,畢竟總也要留個能夠制衡林氏的人。不過......” 順妃緊張且害怕的咬住唇,等著蕭翀接下來的話。 蕭翀卻是話聲一轉(zhuǎn):“朕要用著林家,所以倒也樂得看林氏驕橫,只是當(dāng)初朕將‘順’字給你,是覺著裴家女美名遠(yuǎn)揚(yáng),你又是這樣的自持才高,想必也該明白順字的意思。只可惜,這些年來你不僅不知恭順,反倒屢次忤逆朕意。所以,朕為何要留下這么個一點(diǎn)都不恭順的‘順妃’?” 順妃臉色更是蒼白,看著蕭翀的目光里帶著哀求,只急聲道:“陛下,林貴妃她......” “朕當(dāng)然不會叫林氏失衡,”蕭翀淡淡道,“但也未必一定要用你?!?/br> 順妃終于徹底反應(yīng)過來,素來文雅的聲調(diào)似乎也因為瀕臨崩潰的情緒而變得尖銳起來:“陛下是要給余氏妃位?” 蕭翀并不瞞她,微微頷首,緩聲道:“鎮(zhèn)遠(yuǎn)侯府以謀反問罪,余氏出身有瑕,朕也因此一直有所猶豫。如今你做下這些事,倒是叫朕也終于下了決心?!?/br> 順妃臉色慘然,聞言苦笑:“陛下何必自欺欺人,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