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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的,倒是想吃些辣的,這鍋子便叫人弄紅湯的吧,麻麻辣辣的,便是吃著身上也熱騰?!?/br> 左右火鍋什么的也不是什么難做的,便是湯底,小廚房里也都有吊好的高湯,辣椒花椒什么的也不缺——因著皇帝不吃辣,喜歡清淡,這些東西反到是更易得。溪午得了余晚晴這吩咐,自是干脆應(yīng)下,出去叫人準(zhǔn)備了。 午膳吃的果然是火鍋,余晚晴索性便把那兩道叫人頭疼的實踐題丟到腦后,瞧著那熱騰騰的紅湯鍋,她胃口頗好的吃了一盤子羊rou一盤子牛rou,還燙了些青菜菌菇給吃了,直吃得她渾身冒汗,肚里也是鼓鼓的,繞著院子走了一圈才覺好些,只是午間的點心卻是吃不下了。 等到晚間,乾元宮果然不見來人,想來蕭翀是去陪阮皇后說話去了。 溪午心里惦記著余晚晴,便早早問了余晚晴晚膳吃什么。 余晚晴一擺手,索性晚上也吃火鍋,不過晚上吃的卻不是紅湯,而是花膠雞湯鍋底的——小廚房里原就又泡過的花膠,這會兒正好可以用上。 這花膠雞湯也是有講究的,雖說花膠是泡了一整夜的,這煮湯前還得再用姜、蔥煮一會兒,也好去腥味。煮過后再將花膠和雞rou一起剪開,擱在燒開的鍋里煮湯。為著滋補,這花膠雞湯里自然也要加些當(dāng)歸枸杞這樣益氣補血的藥材,再加點兒去腥提香的玉泉酒。 原本,這湯至少也得煮上兩個時辰,只是余晚晴催得緊,只將將煮了一個多時辰,饒是如此,等到這湯煮好了,外頭天色也已暗了。 待得這一鍋熱湯端上來,便見著這花膠雞湯橙黃濃稠,噴香鮮美,那騰起的香氣時不時的便要勾一勾人,實是饞人的很。 余晚晴中午吃多了羊rou和牛rou,這會兒便燙了素菜吃著。因著這花膠雞湯原就十分滋潤,濃香不膩,無論是燙菜還是喝湯那都是極好的。余晚晴還叫人備了海參、蝦仁、香菇、青菜還有炒米出來,待得吃過了燙菜直接便將這些一樣樣的倒入鍋中煮粥喝。 這炒米是由糜子米炒熟后碾去外殼而得的米粒,才下了鍋便撲騰出許多氣泡來,像是香味爆炸開來一般。 待得攪勻了,再煮一會兒,便用木勺子將煮好的海鮮花膠雞湯粥給舀上一碗,慢悠悠的喝著,倒是挺有滋味的。 余晚晴有滋有味的用了晚膳,這便準(zhǔn)備早些沐浴,早些睡了養(yǎng)養(yǎng)精神。主要也是昨晚上因為八十一分的事情,她躺在床上高興了好一會兒,興奮地睡不著覺,直到大半夜的才睡著。早上又惦記著抽卷的事情,早早就起了,雖后來賴了一會兒床可那會兒頭疼考題,哪里又睡得著? 只是,正惦記著要洗漱的余晚晴卻沒想到:她這熱水還沒備好,蕭翀便先來了。 蕭翀這一來,倒是直接將華清宮上下都驚著了。 今晚上乾元宮不曾派人來傳余晚晴,后來溪午還悄悄去外頭打聽了一回,便知道皇帝晚膳是在鳳來宮用的。眾人想著阮皇后如今病愈,身體漸好,精神也是不錯,今晚上皇帝指不定就要留鳳來宮過夜了。想著往日里皇帝初一十五都要去鳳來宮過夜,眾人倒也沒什么不服氣的。 誰知,蕭翀在鳳來宮吃過晚膳后居然來了華清宮。 余晚晴也驚訝得很,聽人通稟后連忙出門接駕,很是小心的迎了蕭翀入內(nèi)殿。 內(nèi)殿里倒也沒又外人,余晚晴扶著蕭翀坐下,忍不住去看蕭翀臉色,壓低聲音問了一句:“這個時候,你怎么來了?”她還以為蕭翀會在鳳來宮過夜呢,都想好了到時候要問一問阮皇后的異常。 燈光之下,蕭翀的臉色有些冷沉,只是素來冷白的頰邊不知怎的微微泛著薄紅,像是被熱氣烘出來的。他伸手按在余晚晴的手背上,聲音微微有些啞,但是語調(diào)仍舊是輕而緩的:“叫人備水,朕要沐浴?!?/br> 余晚晴聞言,心下暗驚——蕭翀往日里一向不怎么與她擺架子,若是無事,一般是不會用“朕”的。如今這樣說,他多半是心情很不好了。 而且,蕭翀按在她手臂的掌心燙得驚人,如同柔軟的烙鐵一般貼在余晚晴微涼的手臂上,險沒把余晚晴燙得叫出聲來。 余晚晴一怔,隨即便試探著道:“這會兒熱水還要時間,陛下可否用冷水?” 熱水什么的,余晚晴先前就叫準(zhǔn)備去了,這會兒真要叫人備那肯定也還是有的。只是余晚晴心中有些懷疑,便拿了冷水來試一試蕭翀態(tài)度。 果然,此言一出,蕭翀便抬頭看了她一眼,眸光冷沉,幾乎要看入她的眼底和心里。 過了一會兒,便聽見蕭翀的聲音,一字一句的:“冷水也行。” 余晚晴面色不變,只揚聲吩咐人去備水,心里卻不由得提了起來,心中堪稱是波濤洶涌,心潮起伏:媽耶,蕭翀該不會是被人下藥了吧? 還是春天的藥? 余晚晴還記得,當(dāng)初蕭翀在她面前裝肅羽的時候,她還大言不慚的與他說,自己要用春天的藥藥死他。那會兒蕭翀的臉色可不好。后來知道了蕭翀的身份,余晚晴簡直連壯陽補腎的飯菜都不敢多做,就怕戳中蕭翀心事,弄巧成拙了。 只是,實在沒想到,余晚晴當(dāng)初沒能完成的壯舉,居然有人真做成了? 想起蕭翀晚膳還是在鳳來宮吃的,余晚晴越發(fā)覺著這里頭的水很深,簡直是叫她忍不住多想。 就在余晚晴心下琢磨著這膽大包天,搶了她主意的人時,外頭的宮女已是快步上來稟告—— “娘娘,水已經(jīng)備好了。” 余晚晴便收斂了種種思緒,轉(zhuǎn)頭去看蕭翀,擠出笑來:“陛下,水備好了,您看是不是要叫人服侍您沐?。俊?/br> 蕭翀聞聲從椅子上站起了身,轉(zhuǎn)眸又看了余晚晴一眼。 余晚晴被他看得心上一跳,隱約覺著有些不對,正要開口說話,忽而又聽蕭翀開口,沉聲說道—— “不必別人,你服侍著就是了。” 聲音低啞,仿佛是從牙縫擠出,就貼在她耳邊。 然后,他用自己滾熱的手掌抓住了余晚晴纖細皓白的手腕,拖著人往外走。 余晚晴:“......” MMP!聽見沒有,MMP! 作者有話要說: 二更~ ☆、擦背 在余晚晴想來, 無論蕭翀是不是中了春天的藥那都是下藥的人還有他自己的事, 和她有什么關(guān)系? 她才是這件事里真正無辜的人好不好?這種時候,蕭翀去泡冷水澡卻非得要拉上個她,豈不就是傳說中的“城門失火殃及池魚”嗎? 所以,余晚晴根本不想跟著蕭翀去凈室, 腳下便如生了根一般的一動不動。 然而,蕭翀握住她手腕的手掌熱燙驚人,手勁亦是極大,根本沒給余晚晴反抗的余地, 直接就半拖半拽的將她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