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01
書迷正在閱讀:倒春寒[重生]、寢室410+老師請和我交往+盲人按摩+生日快樂+同學(xué),少玩手機多讀書+偽娘的啪啪啪故事(H)、前任死纏爛打怎么破、顥星劃蒼穹、重生之萬人迷、晨光行至有歌處(H)、三月春風(fēng)似你、親愛的青春、恩有重報、甜點和詩[娛樂圈]
扶著女官的時候從外頭進來。 只見余太后一身湖色衣衫, 披散烏發(fā)只松松挽起,容貌端麗, 看上去精神好了許多, 只是依舊有些病弱模樣,扶著女官的手走了幾步便不由輕喘,仿佛是不勝勞累。 她一入殿, 見余晚晴只老老實實的坐在椅子上,眸中不由閃過一絲晦澀,面上卻是一笑,柔聲開口道:“是晚晚來了?” 余晚晴聞聲,連忙上前行禮。 余太后虛虛的扶了余晚晴一把。她現(xiàn)下顯是愿意做個好姑姑,這便將自己的手遞了過去,示意余晚晴扶自己上榻。 說真的,這種時候,余晚晴還真不想往榻邊去——總覺著余太后埋了什么雷似的,不過余太后都把手遞過來了也只好小心翼翼的扶著人上了榻,然后又拉了一條薄毯,輕輕的蓋在余太后身上,做足了好侄女的模樣 余太后笑著她為自己掖被角,嘴上笑問道:“聽說皇后如今病愈,已經(jīng)恢復(fù)了后宮每日請安的規(guī)矩?你這是才從鳳來宮出來吧?” 余晚晴點了點頭:“是呀,正好有事要與姑母說。” 余太后笑著嗔了她一眼,仿佛是漫不經(jīng)心:“你這丫頭,既有事要說,怎么不替我墊個枕頭,扶我坐好?” 余晚晴:媽耶,你上次把枕頭壓得死死的,現(xiàn)在居然主動讓我給你墊枕頭!要說沒問題那才有鬼呢! 反正,余晚晴是不肯再去碰枕頭的,只是若是不應(yīng)又似乎有些欲蓋彌彰。 頓了頓,余晚晴干脆沉了口氣,伸手握住了余太后的手,避開了枕頭的問題,直接進入正題:“姑母,我,我把您給的香囊丟了。” 這話實是出乎余太后的意料,她秀眉微蹙,不由追問道:“怎么回事?” 與此同時,余太后心里已是十分的不悅: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的廢物!便是叫她去死都能惹出這么些事情來! 眼見著馬上就是冊妃禮,余晚晴又是這樣活蹦亂跳的,余太后不免又想起余巖松,眉心蹙得更緊了些。 余晚晴心知余太后心思縝密,真要是編瞎話什么的怕也是瞞不過她,索性便直接道:“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明明都已收好了的,昨日想起了時便不見了.......” 余太后聞言,垂眸一陣沉吟,一時懷疑是蕭翀發(fā)現(xiàn)了什么,一時又覺著是余晚晴粗心大意弄丟了也不一定。 甚至,余太后都懷疑是余晚晴自己不想死,故意與她來這一手! 余晚晴只睜著一雙大大的杏眸看著余太后,像是受了驚的小動物,惶然又無措的又叫了一聲:“姑母......” 此時此刻,聽著余晚晴在邊上叫姑母,余太后心中并無半分動容,只有厭煩和不耐。 只是,顧慮到余巖松以及還在余巖松手里的孫子,余太后還是不得不勉強按捺住了心中的的情緒,低聲道:“想來也是天意如此.......” 她很快便調(diào)整了自己的情緒,反握住余晚晴的一雙素手,用長輩特有的慈和與溫柔,輕聲說道:“也是,你正當(dāng)韶華,要你為了余家還有巖松舍命,未免太委屈你了?!?/br> 余晚晴卻是戲精上身,醞釀了一下情緒,仰頭看著余太后,眼中閃著淚花。 此刻的余晚晴簡直是拿出了當(dāng)初入黨申請時的堅定和認真:“姑母,您別這樣說!余家養(yǎng)我育我,哥哥亦是我的至親,為了余家和哥哥,我是愿意的!” 頓了頓,她又含淚補充了一句:“否則,香囊丟了便丟了,我何必特特過來尋姑母說這事?” 余太后也是這樣想的,只是她素來多疑,才會故意拿話試一試余晚晴,現(xiàn)下見著余晚晴這般應(yīng)聲,她便也點了頭,重又叫人去后頭拿了個香囊來遞給余晚晴。 當(dāng)然,余太后這回還不忘特意叮嚀了一句:“這回小心些,可別再丟了?!?/br> 余晚晴連忙點頭應(yīng)下,看著手里那個和上次一模一樣的香囊,心里不免腹誹:這樣的東西,余太后也不知備了多少,真是居心叵測....... 既是拿了香囊,余晚晴又是個怕死的,也沒再慈恩宮多留,陪著余太后說了一會兒話后就起身離開了。 待她走后,余太后頗為隨意的拎起個枕頭墊在自己身后,然后懶懶的靠在枕上,側(cè)頭與過來服侍自己的青衣女官說話:“原本,我還想著我這侄女上回過來故意打翻茶盞,時不時地盯著我的枕頭看,說不得是猜著了什么.......” 青衣女官聞言,語聲輕輕:“適才奴婢在外頭瞧著,僖嬪娘娘確實沒動床榻上的東西?!?/br> “是啊,她沒動?!庇嗵笮α艘宦?,語聲輕緩,字句便如珠玉落盤一般的清脆悅耳,“否則,我怕也是容不得她活著出去了?!?/br> 余太后說的輕描淡寫,青衣女官卻是不寒而栗,隨即又蹙著眉頭,低聲提醒道:“娘娘,香囊之事......” “先不必管,”余太后抬起手,做個止住的手勢,淡淡道,“再等等吧,但凡她有一點自知之明,愿意自盡,我也樂得不去插手——省得被我那不省心的侄兒記恨上?!?/br> 青衣女官猶豫著,過了片刻才道:“奴婢瞧著,僖嬪娘娘只怕是口不對心。” 余太后面上仍舊帶著慈母一般的笑容,語氣卻是冷冷的:“這就由不得她了——再過幾天就是冊妃禮,若是等到那時候她還沒學(xué)乖,我這做姑姑的也只能幫她動手了?!?/br> ****** 余晚晴自是不知道慈恩宮里的這一番對話,自慈恩宮回來后,她可算是大大的松了一口氣。 待得晚間將那香囊重又交給蕭翀,余晚晴便似放下一樁心事,第二日便依著蕭翀先前所言,稱病告假,躲華清宮里不出來了。 有蕭翀發(fā)話,周太醫(yī)等人自是十分配合,只說僖嬪是憂思過度,心疾成病。 倒是叫阮皇后和余太后這兩人各自又有一番思量。 作者有話要說: 一更,十二點前可能有二更。 ☆、余巖松 越是臨近冊妃禮, 越是臨近月底, 余晚晴的心情就越是糟糕。 不僅是那馬上就要臨近的月底答題, 也因為異常安靜的后宮——雖然冊妃禮的一切都是有條不紊的準備著, 無論是阮皇后還是余太后都十分體貼的未曾來打攪一直“稱病”的余晚晴, 還賜下許多藥物,讓她好生將養(yǎng)??墒? 越是如此, 余晚晴越是覺著這就是暴風(fēng)雨前的寧靜。 不過, 讓人沒想到的是,竟然是余巖松先有了消息,還是蕭翀帶來的消息。 這日, 蕭翀在華清宮配著余晚晴用過晚膳, 便將那不知從什么渠道得來的信件遞給了余晚晴, 道:“你先看看。” 卻見信紙上鐵筆銀鉤, 字骨嶙峋, 竟是難得的書法大家。 余晚晴漫不經(jīng)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