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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沒了往日里的熱情,朝觀眾們抬起手,非常敷衍的揮了揮手:“大家好呀,又見面了......”然后,她也沒有多話,更沒去看那些污里污氣的彈幕,只低頭看著面前的試卷,干脆利落的表示,“我們時(shí)間有限,就不多說什么了,還是先答題吧。” 說著,余晚晴便開始悶頭做起了最前面的填空題—— “一:填空題(共二十分) 1.慈安宮里,余太后在自己的枕頭底下藏了____,這是____留給她的東西。 2.瓜果之中,皇帝最討厭的是_____,因?yàn)開____” 第一個(gè)空,余晚晴寫了先帝遺詔;第二個(gè)空,余晚晴填了先帝;第三個(gè)空余晚晴寫了楊梅,第四個(gè)空她寫的是童年陰影——像是“皇帝最后一次吃楊梅正好碰見先帝派人接他,并且賜死他的生母”這種一大串的話肯定是不適合填在這么一個(gè)小空子里的,只能言簡意賅的概括下。 因?yàn)榫砦驳膬傻缹?shí)踐題都已經(jīng)得了滿分,又寫完了卷首的兩道填空題,如今剩下的自然是重中之重的論述題。 余晚晴忍不住咬著指頭感慨了一句:“真的是色令智昏啊!我居然忘了問蕭翀關(guān)于余巖松的事情?!?/br> 直播間的觀眾們聽到余晚晴此時(shí)感慨,都開始—— 【哈哈哈哈哈】 【又是一碗狗糧】 【所以說,要等蕭翀回來接著問?】 【好甜啊啊啊啊啊啊啊】 ........ 余晚晴沒敢去看彈幕,感慨歸感慨,改寫的題目肯定還是要寫的,她先看了下第三題“雖然后宮中并沒有多少人意識到發(fā)生在阮皇后身上的變化,但這的確是前所未見的意外。請你詳細(xì)描述此中情況”,然后在自己心里打起了腹稿:首先,阮皇后是被穿了,穿她的人性情冷硬,手段嫻熟,甚至目標(biāo)明確,很可能就是朝著蕭翀來了。這么一總結(jié),就有點(diǎn)像是快穿攻略的那一掛了........ 于是,余晚晴便先答了快穿攻略這一條,然后又開始具體分析,洋洋灑灑寫了一大片。 待得寫完這些的時(shí)候,一個(gè)小時(shí)的考試時(shí)間差不多只剩下二十分鐘。 接著,她又將目光投向了第四題“請以客觀的態(tài)度描述你對余巖松這位兄長的了解”。她仔細(xì)想了下,覺得自己對余巖松的了解大概就是:是個(gè)妹控,容易對自家人心軟,對外機(jī)警聰明.......其他的好像就是一片空白了。 就在余晚晴靠在枕頭上,呆呆的發(fā)帶出神,想著這道題該怎么寫的時(shí)候,忽而聽得門邊傳來腳步聲—— 蕭翀已是沐浴完了,正披著外衣,抬步往龍床這頭過來。 余晚晴見著蕭翀過來,又看了看那考試倒計(jì)時(shí):15:33:20 還有時(shí)間! 余晚晴眼睫微揚(yáng),杏眸晶亮,立時(shí)便朝蕭翀笑了起來。 蕭翀見著她這笑容,反是頓住步子,他眸光微沉,抬眼環(huán)視左右,片刻后方才開口問道:“怎么了?” 余晚晴朝著蕭翀招招手,示意他趕緊過來,嘴上笑著道:“你快過來,我有事和你說.......” 蕭翀聞言,面上不動(dòng),心下暗疑:雖說,先前他只折騰了余晚晴一回,可她也不至于這般精神?甚至還能笑盈盈的與自己說事情? 話說起來,這三更半夜,一男一女,兩人在床邊又能說什么大事不成? 作者有話要說: 二更到了,雖然都很短~ 大家晚安么么噠mua! (*╯3╰) ☆、高分 蕭翀開葷不久, 難免要想歪了,自己歪完了還要端著冷淡神色, 心里矜持著:他都洗過澡了,這會兒找他“說事”, 豈不是白洗了?話說起來,還不如適才兩人一起鴛鴦浴呢——還沒試過水中滋味呢...... 想著那些烏七八糟的事情, 蕭翀面上神色卻是愈見冷淡。 余晚晴自也沒瞧出他那些想法, 便直接問道:“你覺得,我哥哥他人怎么樣?” 蕭翀:“.......?” 余晚晴的問題實(shí)在是出人意料, 以至于蕭翀這般素來淡定的竟也難得的怔了怔。 考慮到蕭翀那口是心非的臭毛病以及斑斑劣跡, 余晚晴想了想,還是很有警惕的補(bǔ)充了一句:“對了,就隨便說說, 你別又騙我啊?!?/br> 蕭翀聽著這話卻是不大高興:“朕何時(shí)騙過你?” 余晚晴心里呵呵, 面上也帶著笑, 歪頭看他, 誠懇道:“要不,我們還是先說說我哥的事情吧?!?/br> 瑪?shù)? 這家伙簡直是從頭騙到尾,居然還有臉在她面前說什么“朕何時(shí)騙過你”,不要臉! 蕭翀被余晚晴那意味深長的目光看著,心里也頗有些火氣,便冷下聲調(diào):“你自己的哥哥,問朕做什么?” 見蕭翀真生氣了, 余晚晴也有些坐不住,索性便從榻上站起身來,拉了蕭翀?jiān)邶埓策呑拢浡暤溃骸昂昧寺?,這有什么好氣的?我們就不能好好的說一回話?” 蕭翀對著余晚晴總是硬不起心腸,更何況兩人方才耳鬢廝磨,身體肌膚上猶有記憶。他方才沐浴回來,身上還是熱的,心里也還是軟的。故而,余晚晴這樣一說,他也松了口:“玉山為人倒是不錯(cuò),也算文武全才,識得輕重,若非老鎮(zhèn)遠(yuǎn)侯當(dāng)年一時(shí)糊涂,倒也不至如今境地.......” 仗著蕭翀看不見彈幕、試卷還有貓咪,余晚晴拿自己指尖夠了卷子在手邊,一面聽蕭翀說話,一面琢磨著這道題該怎么寫。 于是,兩人一個(gè)說,一個(gè)聽,順便在卷子上寫一些,這道題竟是不知不覺便答完了。 余晚晴最后看了眼所剩不多的考試時(shí)間,直接交了卷,暗示系統(tǒng)立刻改卷。 余晚晴對這次月考頗有底氣,心有成竹,故而也沒似往日一般緊盯著系統(tǒng)改卷,反是側(cè)頭看了蕭翀一眼,掩飾般的總結(jié)道:“既如此,陛下打算如何安排我那兄長?” 蕭翀只當(dāng)余晚晴今晚兜了這么一大圈子就是為了問這個(gè),伸手?jǐn)埶珙^,隨口道:“他既是你的兄長,日后總也少不了一個(gè)承恩侯的位置,哪里要你這大晚上的替他擔(dān)心?” 余晚晴臉上燒得厲害,也不知道蕭翀這話里的“承恩侯”究竟是落在皇后位置上,還是他心心念念的皇子身上。 不過,這彈幕還開著,系統(tǒng)也還在改卷,余晚晴還是十分矜持的,不僅沒理蕭翀,反到是推開了他那攬著自己肩頭的手臂,口上則是道:“你別動(dòng)手動(dòng)腳,我還沒沐浴呢。” 蕭翀哪里又是她能推的,兩人這樣一攬一推的,不免又鬧了一番。 好在系統(tǒng)改卷倒不需看人臉色,不一時(shí)便將卷子改好了。 余晚晴心里惦記著分?jǐn)?shù),有顧忌著眼下正在直播,心里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