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味道, 竟是頗覺不錯。尤其是自己坐在上首喝雞湯,臣子坐在下頭扒白飯, 蕭翀彼時竟也生出幾分“家有賢妻”的自得來。 念及余晚晴那庖廚手藝,蕭翀也難得的有了些炫耀念頭,便叫李進(jìn)忠跑了一趟華清宮, 正好叫底下那些個因為他對余晚晴數(shù)月幾晉升而頗有微詞的大臣們嘗嘗余晚晴的手藝。 當(dāng)然, 蕭翀這也是有意替余晚晴在朝臣面前賣個好,給余晚晴經(jīng)營一二賢德之名, 攢點(diǎn)兒好名聲以期日后。 偏偏,落到余晚晴這里,就是前世修來的債、討人厭的男朋友了。 蕭翀......蕭翀真是冤死了。 不過, 到了午間,蕭翀果是收到了來自余晚晴的愛情午餐,就連底下幾位大人都得了一瓷盅的熱湯。 能在這時候留在御書房的,還被蕭翀留了飯的自是帝王心腹重臣。 尤其還有楚況之這樣心思玲瓏,會眼色,反應(yīng)快的,立時便起身接口道:“素聞嘉妃娘娘賢德□□,恭順節(jié)儉,如今方知傳言不虛——嘉妃娘娘實乃陛下良佐。倒是臣等幾個,今日竟也能沾光嘗著娘娘手藝,實是萬幸.......” 楚況之與蕭翀早就相熟,之前便瞧出蕭翀與余晚晴之間的事情,還委婉勸過蕭翀對余家之事早做計較,如今自然是第一個上去給人拍馬屁。 要說楚況之這模樣,好些清流大臣便看不過眼——這,這簡直就是佞臣德行嘛!再說了,一個妃子而已,又不是正宮皇后,哪里能夠稱得上“賢德”二字?“良佐”這兩個字也是能夠隨便用的?! 好在,他們看看上首皇帝神色,心里倒是放心不少:也就陛下圣明,沒叫這些佞臣小人哄了去。 其實吧,蕭翀也就是面上端得住,沒露出什么來。實際上,他心里對楚況之這話還是十分滿意的,堪稱渾身舒坦。 要說起來,蕭翀此時便好似家長會上被當(dāng)眾表揚(yáng)的家長,在他跟前說孩子好話,簡直是比拍他本人馬屁還來得更叫他滿意——尤其是,他自家知道自家事,心知自家這個孩子就是墊底的差生,偏又愛面子不肯認(rèn)。如今,人前炫耀一回也算是扳回面子,自是舒坦無比。 不過,話是順耳,蕭翀卻也不好多說,只淡淡點(diǎn)頭,口是心非的點(diǎn)了楚況之一句:“偏你話多?!?/br> 楚況之垂首告罪,心里腹誹:瑪?shù)?!真是得了便宜還要賣乖。偏皇帝就這么個性子,他做臣子的又能如何呢?唉,要不怎么說當(dāng)官也難呢....... 蕭翀說罷,便抬手去掀瓷盅上的蓋子,順嘴道:“諸位愛卿也是忙了半日,便先用膳吧。朕讓嘉妃做了雞........” 瓷盅蓋子掀開口,氤氳熱氣撲面而來,鮮香無比。 然而,蕭翀也看清了:這里頭的不是他要的雞湯,而是燉成乳白色的蓮子豬肚湯。也是虧得蕭翀反應(yīng)快,雞湯二字也沒全出口,當(dāng)即便改口道:“做了些暖胃熱湯,愛卿們也一起用吧?!?/br> 幾位大臣自然也要行禮謝恩。 蕭翀面上不動,待得諸人坐下用膳后,方才抬眼看了看站在身側(cè)的李進(jìn)忠。 李進(jìn)忠哪里不明白蕭翀那眼神的意思,心里暗嘆了一口氣,面上還是要端出恭謹(jǐn)模樣,上來輕聲稟道:“娘娘說,那參芪田七燉雞滋補(bǔ)太過,就怕有些大臣年紀(jì)大了反是虛不受補(bǔ),想著這豬肚蓮子湯頗益脾胃,有補(bǔ)中益氣的效用,倒是更合宜些?!?/br> 蕭翀:“.......”見鬼的虛不受補(bǔ)——余晚晴怕不是說他吧? 當(dāng)初蕭翀還被余晚晴懷疑過“不行”,自然也頗知道這參芪田七燉雞是滋補(bǔ)腎臟的,因為最近幾晚他一直吃葷,倒也不介意喝點(diǎn)兒這樣的雞湯......只是,被余晚晴指著說“虛不受補(bǔ)”,那就有點(diǎn)難堪了。 不過,這到底是御書房,底下還坐著臣子,蕭翀深吸一口氣,到底還是壓了怒火——等今日事畢,他非得叫余晚晴知道什么是虛,什么是實! ********* 余晚晴改做了豬肚蓮子湯送去給蕭翀,自己倒是窩在華清宮里喝紅棗烏雞湯——唉,她這幾天夜夜忙的,也是有點(diǎn)虛,是該好好補(bǔ)補(bǔ)。 當(dāng)初余晚晴在華清宮里出了事,溪午也是擔(dān)驚受怕好幾日,如今見著余晚晴回來自是歡喜激動的很,早時還不知該說什么,這會兒倒是理好了情緒,先開口告了罪:“娘娘這些日子必是在外吃苦了,都是奴婢不小心,竟是著了旁人的道,奴婢......” 余晚晴咽下熱湯,抬手比了個手勢止住溪午的話,溫聲道:“不是你的錯。我之所以會被接出宮,也是幾方出手的緣故?!?/br> 左右服侍的人都已下去,身邊就剩下個溪午,余晚晴想了想也就沒瞞著她,先安了溪午的心:“其實便是出宮也沒什么事,是哥哥的人接的我。有哥哥在,我總不會受委屈?!?/br> 溪午聞言也是十分訝異,不過聽說接余晚晴出宮的乃是余巖松的人,她也暗暗松了一口氣:她是鎮(zhèn)遠(yuǎn)侯府的舊人,自然知道余巖松對余晚晴乃是真心愛護(hù)。既然是余巖松出的手,余晚晴想必也是真沒吃苦。 溪午這才暗松了一口氣,便又聽余晚晴接著道—— “其實吧,這回也是姑母有意要趕在冊妃禮前毒殺我。陛下又借此與哥哥聯(lián)手,送我出宮去見哥哥,想著讓我以兄妹之情勸說哥哥投誠.......” 余晚晴也沒把蕭翀假借皇后名義與余巖松合作的事情說出去,可這半真半假一番話卻也是嚇得溪午神色大變。 溪午嚇得臉都白了,不禁道:“這,太后既有此心,娘娘日后合該更加小心才好?!闭f著,忍不住又去看余晚晴手邊的飯菜,心里很有些忐忑。 余晚晴瞧著溪午真心實意的擔(dān)心也是頗為動容,不過她還是忍不住抿抿嘴:“放心吧,這些飯菜都是我自己做的,沒問題的。” 溪午也覺自己想多了,可是她也是知道余太后手段的,想著余太后已是對余晚晴起了殺心,自然是惶恐得很,生怕不一小心自家娘娘就被交代了。 余晚晴只得接著安慰她:“我與你說這些,是想教你有個底,莫要擔(dān)心太過?!鳖D了頓,又道,“如今新帝踐祚登基,太后避居慈恩宮,姑母她已不是當(dāng)初那個權(quán)傾后宮的余皇后了——皇上和皇后都不會容她把手伸的太長的。再者,她幾番想要對我下殺手,可我不也沒事?你只管拿出平常心來,按著往日行事。若能借此好好整頓一回咱們宮里的人事,那便是極好的了?!?/br> 溪午得了余晚晴這話,砰砰亂跳的心也算是安了許多。當(dāng)然,這種時候,她也只得寬了心:“奴婢知道了,是奴婢短見了?!碑?dāng)下便收了心,安安靜靜的服侍著余晚晴用過午膳。 待得午膳過后,余晚晴還想著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