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29
書迷正在閱讀:倒春寒[重生]、寢室410+老師請和我交往+盲人按摩+生日快樂+同學(xué),少玩手機多讀書+偽娘的啪啪啪故事(H)、前任死纏爛打怎么破、顥星劃蒼穹、重生之萬人迷、晨光行至有歌處(H)、三月春風(fēng)似你、親愛的青春、恩有重報、甜點和詩[娛樂圈]
抓著她臂彎的手掌緩緩下移,然后輕之又輕的握住了她那雙有些發(fā)顫的手掌,指腹在她手背輕輕的蹭了蹭。 他的掌心滾熱粗糲,像是被燒熱的砂礫,燙得厲害。 余晚晴都有些呆了,一動也不敢動了。 蕭翀側(cè)身看著她渾身僵硬的模樣,實是忍俊不禁:“所以,你這是想知道呢,還是不想知道?” 余晚晴頗有些惱羞成怒,聞言便想瞪他,又怕瞪完了人,人家更加起勁,只好忍著不開口,只故意用自己的手指甲戳了戳他粗糙的手掌。 蕭翀瞧她敢怒不敢言的模樣,實是忍不住,不禁又笑。 “好了好了,不逗你了?!边@一晚上,他竟是難得的笑了好幾回,一時間心情大好,倒也不再想著逗弄余晚晴了,只抓著她的手指,按在自己的耳垂處,與她解釋道,“是在這里?!?/br> 余晚晴一怔,摸了摸,果是摸到了一顆微小的凸起。 蕭翀這才道:“蕭家人耳后都有紅痣,還是三顆,像是三瓣桃花?!?/br> 余晚晴終于發(fā)現(xiàn)自己適才是被蕭翀給耍了——虧蕭翀還說什么夫妻之事,好像曖昧的不得了,結(jié)果就是長在耳垂上的紅痣,有眼睛都能看見......好吧,她以前沒認(rèn)真看,確實是沒看見...... 說起這個,蕭翀難得的回憶起了一些舊事。 他素來心志堅定,冷硬無比,從來都只往前看,再不回頭。更何況,他那些舊事里多有不可與人言之處,自然更加不想回憶。 只是...... 蕭翀側(cè)頭看著枕邊的余晚晴,看著她又羞又惱的模樣,看著她微微發(fā)紅的面頰,心下不知怎的竟是動了動,然后又軟了軟。他想:只是,便是他都沒想到自己這一生,竟是真能碰到一個與他同床共枕,談心論事的女人。 蕭翀這樣想著,便也難得的坦白了些:“其實,若不是這印記生得這樣特別,又是長在臉面這樣容易被人發(fā)現(xiàn)看見的地方,我生母的那位客人也不會一見我便生疑,起意去查我的身世.........” 余晚晴想著蕭翀幼時艱難,難免母性大發(fā)的起了些同情心,倒也不氣他了,反到是伸出手,安撫般的拍了拍他的肩頭,絞盡腦汁的安慰他:“孟子都說‘舜發(fā)于畎畝之中,傅說舉于版筑之間,膠鬲舉于魚鹽之中,管夷吾舉于士.........故天將降大任于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勞其筋骨,餓其體膚,空乏其身,行拂亂其所為,所以動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人都說皇帝是天之子,也許就是上天太看重你,才叫你叫歷經(jīng)諸多苦痛,然后再登帝位?!?/br> 蕭翀心知余晚晴素來不會安慰人,能夠想出這么一大段,還扯了那么一大段的孟子說已是十分了不起。他心下動容,面上卻只是淡淡一笑:“唔,這話聽著也有道理?!?/br> 余晚晴:明明是很有道理好不好。 不等余晚晴應(yīng)聲,便聽蕭翀接口道:“不過,這長夜漫漫,我們說這些也是在沒意思,倒不如做點更有意思的事情?!?/br> 余晚晴:“.......” 沒等余晚晴想出拒絕的話,蕭翀已是直接拉了她,認(rèn)認(rèn)真真的做了幾次“有意思”的事情。 余晚晴真的好想踹他幾腳,罵他滾,不過先是只是敢想不敢做,等到被折騰得累了,索性便自己安慰自己:算了算了,不是還有實踐題嘛——實踐題要求的是“本月侍寢次數(shù)至少達(dá)到五次,第五次時,請考生與皇帝對視,清晰并且響亮的說一個“滾”字”,今晚畢竟沒滿五次,還是暫時先壓一壓火,等到明后天滿五次了再發(fā)火也不遲,反正這個“滾”都是蕭翀欠她的........ 迷迷糊糊的想了一會兒,余晚晴總算是壓了火氣,只抬了抬那濡濕的烏黑長睫,看了看蕭翀,懶洋洋的道:“快傳水吧.......”早點洗了早點睡。 蕭翀寢衣衣襟已叫扯開大半,露出結(jié)實的蜜色胸膛,上凝薄汗。然而,哪怕他出了一身的汗卻也不松手,仍舊是將余晚晴抱在懷里,他將薄唇湊到余晚晴耳邊,輕輕的在耳垂上啄了一口,唇角在她發(fā)絲間摩挲而過。 耳鬢廝磨過后,他這才輕聲與余晚晴商量起來:“要不再等等吧......”多留一會兒,孩子的可能也大些。 余晚晴本就又累又困,這時候渾身發(fā)軟,迷迷糊糊都要睡過去了,偏偏聽到蕭翀這能氣死人的話都要給氣得從床上跳起來,哼哼著要推他:“等什么等?!不知道這黏黏糊糊的又多難受嗎?”頓了頓,又道,“你別抱這么緊,熱......” 蕭翀以指作梳,替她梳理亂發(fā),口上道:“好了好了,你累了便先睡吧,我等等幫你擦洗?!?/br> 余晚晴還想再說什么,到底撐不住,眼皮打了一會兒仗,很快便又窩在蕭翀懷里睡了過去。 蕭翀順手替她理了理凌亂汗?jié)竦臑醢l(fā),看著她微微泛紅的眼角和鼻尖,忍不住又親了親........ 這么磨磨蹭蹭的又過了一會兒,余晚晴早是睡沉了去,紅唇微抿,烏黑的眼睫靜靜的垂落下來,在眼瞼初落下淡淡的灰影,靜謐又溫柔。 蕭翀垂眸看著她的睡顏,幾乎都有些不忍打攪她的安眠,只是想著她這樣睡,到底不舒服,最后還是開口傳水,喚人進(jìn)來服侍擦洗。 自然,余晚晴這里,他倒是不假人手,自己直接就給包辦了。 對于這事,蕭翀也算是有些經(jīng)驗,加上余晚晴累極后睡得沉,這番擦洗竟是沒把余晚晴給吵醒,仍舊是安安穩(wěn)穩(wěn)的窩在蕭翀懷里睡著。 等到兩人都擦洗過了,蕭翀又給自己和余晚晴換了一身干燥柔軟的新寢衣,這才抱著人回了榻上。 作者有話要說: 蕭翀(做夢中):哎,說不定小太子已經(jīng)來了呢。 余晚晴(冷靜臉):醒醒!沒可能的! ☆、滿分? 睡前作了一番體力運動,余晚晴這一覺睡得極沉, 堪稱是一夢到天明。 余晚晴醒來時, 枕邊余溫尚存, 位置卻是空的——蕭翀想必已經(jīng)去上早朝了。對此, 她是習(xí)以為常也不以為意,索性便趁著邊上沒有旁人, 一個人在龍床上做了下拉伸動作。 待得將自己酸軟僵硬的身體舒展開來,她才揀了枕頭墊在自己背后, 又叫了考務(wù)系統(tǒng)出來看試卷——昨天她先去了一趟慈恩宮, 接著遇著阮皇后,晚上時還和蕭翀問了幾句話, 可以說是一天之內(nèi)就做了好幾道題, 現(xiàn)在自然要看看試卷順便估分,然后再考慮接下來該怎么辦。 考務(wù)系統(tǒng)那只貓也是憋了好久,這會兒見著余晚晴,不必她說便十分主動積極的就將月考卷子遞到了余晚晴面前。 余晚晴攤開卷子,先把自己昨日里得了答案的幾道題, 也就是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