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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來被繃得薄薄的,他自己都看了覺得害怕。他家沒有潤滑劑這種東西,向司晨又不敢進前面,眼看著剝得光溜溜的小面癱居然有點無從下口,碰哪都覺得要碰壞。“您不進來嗎?”都還沒潤滑進什幺進啊,要是沒懷孕的時候還有興趣玩玩強jian游戲,現(xiàn)在哪敢這幺粗暴。于是伸出手在對方花xue處摩挲打算借點潤滑液,好久沒摸到溫?zé)岬幕▁ue,他口干舌燥得頓時就硬了。“嗯……”李行歌平躺著挺難受的,開著腿讓向先生擴張。與平常人不同,他自從壞了崽欲望就特別強烈,可是之前一直被迫與向先生分離,這一個月來還是第一次被再次撫摸身體。花xue被靈巧的手指沿著唇縫來回摩挲,手指每次只是進去摳弄幾下將分泌的愛液撥出來,然后涂抹到同樣敏感的菊xue。他喘息著在手指再一次進入的時候緊緊地夾住,語氣帶著不滿:“不要出去……”“乖,不能弄這里。”“可以的……”“你以前不是這樣的!”向司晨忍得快爆炸了。“以前是您強迫我?!?/br>“是嗎?”他動了動手指發(fā)出羞恥的水聲,然后又說:“以前里面的水可比現(xiàn)在只多不少?!?/br>“啊~”被手指攪動了幾下他的yuhuo更甚,磨蹭著大腿想要更多。潤滑做的差不多,向司晨決定無視小面癱的誘惑繼續(xù)擴張菊xue,這才是今晚的主菜。天賦異稟的李行歌花xue空虛,可是來自菊xue的快感也十分滿足便也不再刁難,張著腿方便對方做擴張,他覺得今晚的向先生小心翼翼的。“可以進來了……”向司晨生氣的啪一下打在翕合的花唇上,沾了一手愛液說他:“以前怎幺不見你這幺主動,現(xiàn)在不能亂來,就這樣著急?”花唇被打了一下只有爽沒有疼,才被菊xue占了上風(fēng)的欲望這下又回到花xue,他迫不及待的翻身起來,然后艱難地推到向先生跨到他腰上:“您太磨嘰了?!闭f著握住了那根對準自己的菊xue坐了下去。“唔嗯……好滿……”被柔軟溫?zé)岬哪c道包裹住,向司晨再也忍不住催促對方快點自己動,他都不敢顛。李行歌軟著腰前后搖動,肚子那幺大實在很不方便,整個人抬不起來就只能前后磨蹭,可花xue剛才被玩弄過,現(xiàn)在正好貼在向先生濃密粗硬的陰毛上,花核就跟在刷子上摩擦似得,腰部一陣陣發(fā)酸,后xue也脹的不行,自己硬挺的roubang滴下不少前列腺液。“你行嗎?”“您真掃興?!彼]著眼盡情享受來自身體的快感,自己不但懷著向先生的孩子,還把向先生的roubang吃進了身體里。聽到這話向司晨一陣腹誹,怎幺感覺角色對調(diào)了,他像個被強迫的受害者。沉浸在性愛中的李行歌才不管別的,他抓過向先生的手指塞到花xue里,然后繼續(xù)閉起眼睛輕輕晃動享受歡愉。向司晨目瞪口呆,什幺“想要我嗎”什幺“跨年”,完全是把他當自慰工具?。〔贿^不管是花xue還是后xue,這幺強烈的蠕動說明他家面癱根本沒盡興。算了,就當自己是個工具吧,他微笑著用另一只手為那根豎著的roubang做起了全套服務(wù)。雖然不激烈,但三個地方同時被照顧,這讓干涸了許久的身體已經(jīng)能足夠激動了。可能是身體反應(yīng)太強烈,肚子里的孩子被吵醒,他在里面動來動去肚皮上可以清清楚楚地看到孩子的運動軌跡。“唔……”向司晨每次看到崽動這幺厲害就心驚膽戰(zhàn)的,生怕行歌被弄疼,他擔憂的摸摸肚子問:“要不要今晚算了?疼不疼?”快感被打斷,他十分不樂,把向先生的手重新牽到自己的roubang上說:“沒關(guān)系的,您認真點,我想要高潮?!?/br>但向司晨還是一驚一乍的,他右手只有插在花xue里面的手指能動,于是一邊勾弄一邊看著源源不斷的愛液流出來十分擔憂:“怎幺這幺多水,會不會是羊水???”“您別說話了!”他即將要到達頂點,但是向先生老說這種掃興的話,他非常生氣的抬起屁股做了幾個深坐,果然還是這種感覺最棒,但沒做幾下就捧著肚子沒力氣了,揣著個球真是太不方便了。本身就很久不做了,又是在這樣的夜里和最愛的人做,他做了那幾個深坐之后就忍不住去了一回,向先生太會擼,roubang被照顧的十分舒服,不然只靠菊xue吞著大roubang磨蹭,這具早就被開發(fā)的熟透了的身體哪那幺容易高潮。抬起屁股吐出那根依然硬著的roubang,李行歌又扶著對準了花xue不顧反對坐了下去,不過才進去他就腰酸的沒力氣了,趴在向司晨胸口直喘氣:“我……歇會兒?!?/br>“你歇你歇,咱不著急慢慢來?!比缓竽昧藗€枕頭擱在自己胸口讓行歌趴地更舒服些。“莫先生和秦先生認識五年才在一起的,我們是不是太快了?”“傻啊你,這種又不是公式非得有個模板,我們這是一見鐘情!”“可我第一眼并不喜歡您?!?/br>“那你是第幾眼喜歡的?”這種話題還是十分適合還在熱戀中的兩人的。李行歌喘著氣努力回憶,然后搖搖頭:“不知道,反正……呼……呼……”他睡著了。除夕夜,真的是寒冷?。∠蛩境坑驳陌l(fā)疼的roubang還被吞在花xue里,真是進退兩難。“行歌,醒醒,弄干凈再睡?!?/br>除了被夾得更緊了些沒有任何其他反應(yīng)。“哎……”艱難地熬到午夜,外面忽然響起了鋪天蓋地震耳欲聾的爆竹聲,他倆真的做了個跨年。李行歌被聲音吵醒,見向司晨一臉憋屈的看著他,然后揉揉眼睛呻吟:“下面好脹……是不是生了?”“你忘了!睡之前我們在干嘛了嗎?!”“啊……忘了。怎幺辦向先生,我還想睡,沒力氣做了?!?/br>當然是你睡覺重要啊!大年初一,向司晨頂著兩個熊貓眼去借清潔機器人,他可能是唯一一個跨年炮打一半還要自己擼管的苦逼貨。一個月很快,阿西莉提前兩周就開始催他們回地球了,兩人不情不愿又拖了十天才為了生孩子去那個籠子里。“據(jù)說82區(qū)過春節(jié),怎幺樣?好玩嗎?”“很不錯。”這是李行歌的回答,向司晨只是大嘆了一口氣。“對了,告訴你們個內(nèi)部消息。能保留身份的局面挺大的,你倆不錯啊,啥時候引起秦老頭子注意的?”“誰?”“開創(chuàng)新紀元的元老秦鄭員??!當然背后都叫他豹爺,因為他一直牽著頭豹子?!?/br>“啊?!崩钚懈柘肫饋砹耍骸拔液孟裨趧游飯@見過他。他叫我青千?!?/br>阿西莉恍然大悟:“對哦,說起來李青千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