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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壞脾氣啊,高澤凱惡劣的態(tài)度讓我知道自己有麻煩了,也明白一個自己心里不安的由頭,傳聞中地陽公司對待藝人是要求絕對地服從,我這樣的行為……切,算了,要罵就罵吧,隨便他,重要的是我的曲子,我對它們有信心,歌受歡迎你高澤凱能把我怎么樣?第三章完TBC作者有話要說:岳麓童鞋要倒霉了,嗷嗷!44、私刑...第四章私刑回到公司的時候天已經(jīng)黑透了,幾乎所有的窗口都黑著燈,我不明白高澤凱要做什么,這個時間他既不送我會宿舍也沒有訓我,停好車子就一直快步向前走頭也不讓回。這個時間電梯應經(jīng)停掉了,他上了樓梯大步流星,體力好得不得了,沒多久我就氣喘吁吁了,這家伙真的比我大八歲嗎?樓梯間里只有腳步聲,在夜里顯得格外空曠,這樣的沉默讓我我有些不知所措,如果他肯開口教訓也就罷了,可是他留給我的只有一個背影,我看不見他的表情,卻也能感覺到冰一樣的寒冷,我只能小跑著跟上,這種被控制的感覺讓我討厭。9樓的舞蹈室門口他終于停了下來,掏出鑰匙開門,“進來?!彼f道,滿是命令的語氣。這讓我很反感,他當自己是誰啊,叫他一聲高老師不過是處于禮貌,他把自己當誰啊,經(jīng)紀人,說白了不就是給公司賣命的奴才嗎?藝人和經(jīng)紀人之間不過是互相利用各取所需罷了,否則為什么高澤凱帶藝人不超過兩年?這就像419,無論過程怎樣纏綿悱惻或是熱情如火,高(打碼~~)潮過了,天亮了,于是分道揚鑣,毫無瓜葛。“高老師,您帶我到這兒有什么事嗎?”我盡量讓自己的語氣聽起來還是恭敬的。“把今天學的舞蹈跳一次我看看。”他的聲音還是淡淡的,聽不出喜怒。“高老師,我……”我猶豫了下,然后在心里暗罵,kao,明知道我今天一早就翹了課哪知道那個棒子之后教了什么,高澤凱你是故意刁難我的吧。“你什么?”他湊近了一步,眼鏡死死盯住我,他幾公分的身高優(yōu)勢造成了俯視的角度,加上凌厲的眼神,形成強大的壓迫感,這讓我很不舒服,人也矮了半截,“我今天沒有上課?!甭曇粢驳土讼聛?。“那是這些日子學得不錯老師教不了你了是不是?”音調沒有改變卻頓時充滿了揶揄。我沒回答,因為無論怎樣回答都只會讓自己被侮辱而已,索性抿緊嘴唇低了頭,忽然覺得自己像個小學生,真是丟臉。“不說話?默認了?那好跳一段吧?!彼灰啦火?。“高老師,我,”我不知道該措辭,“我跳的不好?!?/br>“別謙虛,來,跳吧?!闭f著,他竟然去開了音響,放出了當下很紅的一首舞曲。舞蹈室里頓時充滿了轟鳴的金屬樂,震得四面的鏡子似乎都在搖晃隨時要掉下來一般。我頓時覺得火氣直往上涌,高澤凱你是存心整我的吧!我一把拽掉音響的電源插頭,一下子安靜的有些不真實。我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的聲音平靜,然后才開口道:“高老師,我想我們需要談談。”“談什么?”“我覺得我們的理念有差別。藝人和經(jīng)紀人想法不一致不利于發(fā)展吧?!?/br>“哼,”高澤凱停了這句話冷笑了一聲,“藝人?岳麓,在我看來你現(xiàn)在懂的連一個練習生都趕不上,算什么藝人?”“你什么意思?”“什么意思?很簡單,你岳麓現(xiàn)在沒資格跟我談什么理念,讓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岳麓我以前沒明說過,但今天我就告訴你,我既然帶了你你最好聽我的,否則后果是什么你承擔不起!”這樣不可一世的態(tài)度讓我徹底怒了,僅存的一點忍耐也消失殆盡,我岳麓長這么大還沒聽過誰的呢!“高澤凱!我叫你一聲老師是尊敬你,你當你自己是什么?不過是地陽的一條狗而已!你說我沒資格和你談理念那你有什么資格讓我聽你的?”“至少我知道怎么把一個只會唱酒吧的賣藝小子變成明星?!彼脑捒偸悄菢泳洼p易地傷到人。“明星就是跟那學棒子國那些男不男女不女的舞蹈,嗲聲嗲氣地講話?天朝爺們兒不干這樣的事兒!唱酒吧怎么了?至少我是在堅持我想要的搖滾!”“那你干嘛來香蕉臺?繼續(xù)在國都的酒吧堅持你高貴的夢想?。 ?/br>這一句話頓時如一盆冷水澆到我頭上冷得讓我說不出話來,這個毒舌男!我冷靜了些,然后對高澤凱說:“高老師,我覺得公司現(xiàn)在這樣的安排不適合我,所以我希望高老師能看看我的曲子,給我個機會。”高澤凱不置可否,我于是從吉他包里取出了一疊樂譜,那是我從這兩年寫的曲子里挑選的。“請您看看?!?/br>高澤凱接過去翻了翻,嘴角竟然露出一絲笑容,我的心里舒服了些??墒撬南乱粋€動作令我一輩子都不會忘記,他隨手撕了那疊樂譜,隨手丟在地板上,就像在丟最無關緊要的垃圾。紙張撕開的聲音像刀子劃過心頭,也劃破我最后一絲理智,我一個箭步?jīng)_上去,死死揪住了他的衣領,范思哲的白色襯衫立即變了形。“高澤凱!”“怎么?不滿了?你那些東西也能叫做曲子嗎?”他嘴角的弧度更大了,語氣也更加刺耳。“高澤凱,我不會再踏進地陽一步!”我松開手,大步向門口走去。此處不留爺,自有留爺處!突然我不知怎樣一下子摔在地上,肩膀著地,生生地疼。是高澤凱。我沒想到他竟然會動手,第一反應就是還手,可是站起來一拳揮過去卻被死死捏住,隨即被他拽著胳膊背向上壓在墻邊的把桿上,大力掙扎卻完全脫不開,是在國都的地下室住久了讓身體跨掉了嗎?我竟然完全不是他的對手。“高澤凱放開我!”“岳麓,你就這點本事嗎?有問題了就調頭走人?!”他這句話吼得我耳膜痛,原來他也會發(fā)火。我還沒回答,身后就是狠狠一疼,扭過頭竟然見他手中拿著那個棒子老師丟在這的竹劍。那是他的訓學生的教具,但可惜在天朝還沒用上,高澤凱竟然在用它打我!而且一下下劇痛竟是來自屁股!他高澤凱是我什么人!我奮力掙扎喊叫都無濟于事,真不知道他怎么就那么大力。后來我才知道是因為我這個姿勢首先就讓人從心里上有一種被控制感,于是力氣上也自然打了折扣。“岳麓,你讓我很失望!”高澤凱莫名奇妙的講了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