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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從心索性連學(xué)校都不跟來了,這就很對不起我了好不好!” 閻冽眨眨眼,“呵”了聲。 張活柔:“沒空聽你呵,讓開讓開,我忙著回去!” 她扭動車把手加油,小綿羊嗷嗷叫,蓄勢待發(fā)。 閻冽的手依然搭在車頭,半分讓開的意思都沒有。 張活柔來氣了,怒道:“你想怎的!剛子說有生意,我要回去準(zhǔn)備!” 閻冽:“有生意?” 張活柔:“對啊有兇宅!賣了還你錢,你還擋不擋路?再擋路我不還錢了!” 她說完耍脾氣地雙手一扔,不扶車把手了。 閻冽這才讓步,輕輕拍了拍小綿羊的車頭,退到一邊去。 張活柔鄙視地瞟了他一眼,也只有談到錢的問題,三老頭在行動上才會有所配合。 她重新扶好車把手,加油后一聲“呼”,騎著小綿羊跑了。 閻冽的身影在小綿羊的倒后鏡里變得越來越小,直到消失不見,張活柔偷偷松了口氣。 閻冽直接問她是不是做了虧心事時,她的臉皮差點(diǎn)撐不住,要露出馬腳。 虧心事她沒做,心虛的事倒做了一件。 之前她在QQ上和李雪儀瞎說的話,只是為了氣李雪儀。氣人的目的達(dá)到了,她痛快了一段時間,才意識到另一個下場—— 那些不知害臊的話要是傳到閻冽耳里,閻冽一定會抓緊機(jī)會恥笑她。 而且,萬一他不給面子地當(dāng)眾拆穿,那到時除了李雪儀與肖欣欣的嘲笑,她張活柔更會淪為全校的笑柄。 說不定還會笑話到冥界,連大太子二太子各類鬼差鬼使包括文若仙在內(nèi),都捧著手機(jī)笑她,以為她自作多情,妄想與三太子復(fù)合。 想到這些,張活柔心虛又心糟,總怕閻冽找她就是為了問那件事。 不過幸好,看他剛才傻乎乎的樣子,估計(jì)應(yīng)該什么都不知道。 張活柔賭李雪儀沒那個膽量去向他求證,也賭肖欣欣拉不下面子去親自質(zhì)問。 她不愿意與閻冽接觸太多,怕他多問多看,自己就多一分露餡的危險。與他比起來,她的道行太淺了。 所以她剛才急忙忙要撤退。 但她沒有騙他,從心因?yàn)榫跑姸蝗W(xué)校,剛子說有生意,這些統(tǒng)統(tǒng)都是真話。 剛剛中介的生意在清淡了一段日子后,終于迎來新的兇宅。 “我懷疑這個兇宅里的鬼是只膽小鬼?!睆埢顒偤苡邪盐盏卣f。 張活柔半躺在沙發(fā),從心把一盆洗凈的新鮮草莓遞給她,倆人聽著張活剛分析: “那房子里住了三個人,業(yè)主,業(yè)主老婆,和他們3歲的兒子。平時經(jīng)常發(fā)生的怪事,要么是他老婆剛炒好的菜被打翻,要么是業(yè)主剛寫好的文件被畫花撕爛,或者是家里的家具被刻意破壞,地板被故意弄臟,看上去,全是小打小鬧的惡作劇,而業(yè)主夫婦本身沒有什么直接的傷害。之不過……” 張活剛接過堂妹遞來的草莓,吃了兩顆潤潤喉,繼續(xù)說: “之不過他們的兒子,就慘了,天天晚上被弄得哭鬧不止,吃飯不能好好吃,睡覺不能好好睡,臉上身上還會出現(xiàn)一些來歷不明的損傷,兒子的衣服和玩具還被弄丟過許多次,每次都是在垃圾筒里被找回來。我上門看過,有陰氣,但殺氣不重,甚至幾乎沒有,它沒想對付我?!?/br> “那只鬼不敢傷害大人,只敢找小孩子麻煩是嗎?”從心聽出重點(diǎn)。 “差不多。”張活剛說:“業(yè)主告訴我,打翻菜盤弄臟地板,那些都是小事,害得他們兒子長期飲食不良睡眠不足,又哭鬧又受傷的,才要命?!?/br> 張活柔的看法是:“這么聽來,那不是膽小鬼,而是聰明鬼。知道對什么下手最讓人錐心,最容易達(dá)到給人添堵的目的?!?/br> 張活剛想了想,恍然大悟:“也對,業(yè)主是為了兒子才決定賣房的?!?/br> 張活柔站起來,舉高雙手伸懶腰,又扭扭頸脖,斗志盎然說:“管它什么鬼,在我眼里都只有兩種,一種聽話的,好生送走,另一種不聽話的,別怪我。” 作者有話要說: 嚶嚶嚶,新的兇宅出現(xiàn)了,每次兇宅都是悲劇,真不忍心,還是寫校園里人與鬼的愛恨情仇比較輕松。 張活柔:不好意思,只有恨與仇,沒有愛和情,謝謝。 閻冽:我聽不見。 第31章 半章 上一次收拾老樓房的那戶兇宅, 全靠閻冽中途救場, 張活柔幾乎沒怎么動手。 雖然求救萬不得已, 但到底有損威風(fēng),顯得氣短, 所以她盼著在下一戶兇宅大展身手,吐氣揚(yáng)眉。 那邊轉(zhuǎn)讓手續(xù)還要等一周左右才能辦妥,張活柔趁這段時間每天晨跑鍛煉, 保持狀態(tài)。 在家, 讓從心掄起掃把, 跟拿桃木劍的她對打練習(xí)。 在校, 不再久坐不動,利用課間十分鐘, 松動筋骨。 比如現(xiàn)在, 張活柔在人少冷清的走廊盡頭, 抬腿壓在窗臺上,一邊拉筋壓腿, 一邊捧著看,壓完左腿壓右腿,課本內(nèi)容一行行看, 學(xué)習(xí)鍛煉兩不誤。 窗戶外忽而傳來刺耳的剎車聲, 又急又近, 估計(jì)車就停在窗外樓下。 走廊上不少學(xué)生有一顆八卦的心, 紛紛靠窗往外觀望。 張活柔這邊的窗戶離聲源最近,好幾個女生敏銳地朝這邊涌來。張活柔收起腿, 拿著書回課室去。 她聽見身后有一陣起哄,好像說什么跑車很帥,沒留心多聽,進(jìn)去課室后安靜了一些,又繼續(xù)看書。 不過外面的熱鬧沒有歇息,而且越來越盛,最后演變成小sao動,由遠(yuǎn)到近地,一直發(fā)展到三樓這里的走廊,課室里其他學(xué)生都忍不住出去圍觀。 張活柔擰開水瓶喝了兩口水的功夫,小sao動就浩浩蕩蕩地蔓延至課室門口了。 隨眼看過去,課室門口熙熙攘攘一片,人頭涌涌,不知情的,還以為外面是街頭集市。 熱鬧到跟前了,又吵,張活柔便多看一眼。 某個戴太陽眼鏡的高大男生,手捧一圈直徑至少一米的火紅玫瑰花束,在課室門外稍作停留,然后大步進(jìn)來。 呵呵,捧花到課室,這種行為在大學(xué)里不算稀奇,通常要么為了求愛,要么為了求婚,要么為了求和,張揚(yáng)又有些幼稚,浪漫又有點(diǎn)霸道,反正都需要勇氣,不是一般人能輕輕松松做出來。 不過這個男的有這些舉動,張活柔不驚訝,她認(rèn)出他是誰——肖欣欣的表哥,撞了她的小綿羊,賠了她兩萬塊的家伙。 叫什么來著?顧什么? 課室里錯錯落落坐著為數(shù)不多的學(xué)生,顧躍捧著火紅的玫瑰花束朝這邊來。 張活柔警惕著,原本看八卦的眼在認(rèn)出顧躍后就已經(jīng)垂了下去,假裝對四周不問不聞。 當(dāng)紅玫瑰花束不偏不倚地放在她面前時,張活柔咬了咬牙。 “小碰瓷犯,別來無恙?”顧躍站在花束后,往下扒了扒太陽眼鏡,露出半雙染了血絲的眼,看她一下,再把太陽眼鏡抬回去,笑嘻嘻的,兩排白牙整齊潔凈,亮度不輸外面的陽光。 張活柔的回應(yīng)是站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