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48
點頭同意了??上Ф犹煨燥L(fēng)流,拈花惹草,柳橋一忍再忍,忍無可忍,終于提出分手。 二太子不肯,糾纏挽留,柳橋便主動申請來陽間的創(chuàng)收企業(yè)幫忙,遠(yuǎn)離冥界。 當(dāng)時二太子埋怨閻冽批準(zhǔn)了柳橋的申請,導(dǎo)致二太子與柳橋要異地。 閻冽平靜地回他四個字——“公事公辦”,氣得二太子要揍他。 幸虧大太子在場勸住,端出長兄的身份教訓(xùn)二太子,斥他咎由自取,推卸責(zé)任,二太子才愣愣然冷靜下來。 聽完八卦,張活柔第一時間皺緊眉頭問閻冽:“你會不會像二殿下那樣拈花惹草?” 閻冽不用思考:“不會。” 張活柔懷疑地瞪他:“不是一家人,不進(jìn)一家門?!?/br> 誰知道風(fēng)流這屬性會不會遺傳和傳染。 閻冽那時輕勾唇角,鳳眼蘊(yùn)笑,淡定地說:“那你看看我父親和大哥?!?/br> 張活柔當(dāng)場無法反駁。 想一想,那些事都快三年了。張活柔與閻冽分手后,不曾再來過芙蓉軒,一是不想觸景生情,二是消費不起。 推開門,富麗堂皇的牡丹包廂內(nèi),品字形地整整齊齊擺著三圍桌,坐滿人。 “冽教授!” 盛世美顏的主角登場,久候的學(xué)生激動地看著門口這邊歡呼鼓掌,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大學(xué)畢業(yè)謝師宴。 閻冽與張活柔先后腳進(jìn)去,有一個上座早已留好給閻冽,同桌的除了班長,其余全是女生。 張活柔隨便在隔壁桌的空位坐下,小聲問旁邊的林玉:“點菜了嗎?什么價位?” 林玉同樣小聲回答:“點了,班長算過,每人不到四百,你行不行?” 張活柔之前接手了林玉表姐那戶鬧鬼的舊宅,聽說已經(jīng)轉(zhuǎn)讓出去,新業(yè)主入伙了。林玉沒打聽到轉(zhuǎn)讓費是多少,也不清楚張活柔是賺了還是虧了。 不過見張活柔在學(xué)校依然頓頓菜花炒rou,穿背帶褲運動鞋,生活質(zhì)量沒有變化,林玉估計她賺的應(yīng)該不多。 “對了,我?guī)湍泓c了個菜花炒rou。”林玉忽說,“你猜猜要多少錢?258!夠你在學(xué)校食堂吃幾盆了?!?/br> 張活柔:“……” 另一邊的女同學(xué)也湊過來小聲問:“活柔,你怎么不穿好一點?” 張活柔:“?。俊?/br> 女同學(xué):“這里是芙蓉軒,出入全是高/干精英,你應(yīng)該好好打扮,說不定等下去洗手間,轉(zhuǎn)角處就能遇上高富帥!” 張活柔有點詫異,看看大家,發(fā)現(xiàn)各位的確花了心思收拾自己。男生穿襯衫,有的戴了領(lǐng)帶甚至穿西裝,女生大部分都穿了平日少見的裙子,化了妝,還有做了頭發(fā)。 環(huán)顧一周,就她張活柔這身背帶褲最隨意,最不講究,也最扎眼。 張活柔沒回話,默默給自己倒水喝茶。 人齊了,服務(wù)員上菜速度極快,大家邊吃邊聊,氣氛熱鬧和諧。 張活柔清楚聽見隔壁桌的女生們吱吱喳喳地“冽教授”前“冽教授”后,追著他提問題。閻冽有問必答,只是回答的內(nèi)容有時候模棱兩可,純忽悠人。 比如: 問:“放學(xué)后你都去哪消遣?” 答:“回家工作。” 問:“你家住哪?住學(xué)校的教授公寓嗎?” 答:“家址不遠(yuǎn),但去的路不好走?!?/br> 問:“冽教授你為什么不用手機(jī)?” 答:“反正我準(zhǔn)時上課,去教室找我便是?!?/br> 問:“冽教授,我們有師母嗎?” 答:“總歸有的?!?/br> 張活柔在心里冷哼,樂得清閑,筷子沒歇過。 一會服務(wù)員又端菜進(jìn)來,送到閻冽那桌。 班長說:“這不是我們的,是隔壁,就隔壁桌點了一份?!庇謸P聲叫:“活柔同學(xué),你的菜花炒rou來了!” 其余同學(xué):“哈哈哈哈哈!” 張活柔:“……” 笑什么笑,有什么好笑?你們不也天天吃白米飯和饅頭,這有什么值得起哄的? 無聊,她連回應(yīng)都懶得給。 菜花炒rou被送到張活柔面前,同桌的隔壁桌的,都張望這邊,仿佛要觀摩她如何食用菜花炒rou。 閻冽也看過去,但有學(xué)生的腦袋擋住視線,他改而問班長:“這有什么說法嗎?” 班長還沒笑完:“張活柔在學(xué)校只吃菜花炒rou。我們都猜她只愛吃菜花炒rou?!?/br> 另一邊的班花充滿同情心地說:“誒,這是因為她家里窮啊,父母不在了,沒什么收入,又欠了債,吃菜花炒rou省錢?!?/br> 同桌的某某說:“她不是開了個中介嗎?之前還接手了林玉表姐的舊房子?!?/br> “估計沒賺多少錢,你想想,其它中介都不肯收的破房,能是什么好房源?賣不出去或者賤賣的可能性很大?!?/br> “聽說馬飛請張活柔吃飯,她全程就只吃菜花炒rou。” “怪可憐的,自己舍不得吃好一點,別人請也不敢吃?!?/br> “我看她今晚胃口挺好,一直在吃?!?/br> “每人湊將近四百塊,夠她半個月伙食費了,不多吃的話,豈不虧死?” 同學(xué)的交談聲很低,除了防張活柔聽見,有些話也防冽教授聽見。 閻冽靜靜聽他們說,沒再出聲,有學(xué)生問他問題,他興致缺缺,不怎么回答了。 飯局散了,有人提議去唱K。閻冽不去,學(xué)生勸也沒有用,最后愿意去唱K的同學(xué)組一隊,不去的也組一隊回學(xué)校。 張活柔是后者,她去停車場取小綿羊,知道身后跟著閻冽。 她沒管他,戴好頭盔自行啟車走人。 “為什么只吃菜花炒rou?”閻冽忽問。 本來要開走的小綿羊,與他擦身而過時,硬生生被停了下來。 吃了驚的張活柔慣性地往前傾了傾,穩(wěn)住身體后她怒質(zhì)閻冽:“你有???!” 閻冽看著她不動,重復(fù):“我問你為什么只吃菜花炒rou?!?/br> 張活柔好笑道:“我愿意啊關(guān)你事?” 停車場的照明不太好,但閻冽比女人還白凈的臉孔,在張活柔眼里很清晰。 他眼神溫和,一瞬不瞬看著她。 張活柔收回視線,重新啟動小綿羊,可小綿羊癱似的,動不了。 閻冽淡淡問她:“你是不是還在生氣?” 張活柔翻個白眼:“你快把我的車放了!” 閻冽卻說:“國有國法,家有家規(guī),我按制度辦事,你家的債不能……” “行了行了,你不用再跟我念經(jīng)!”張活柔沒好氣地打斷他。 閻冽:“我認(rèn)為有必要再解釋一遍……” “沒必要!”張活柔再次打斷他,搶道:“我知道你是什么人,我也知道我那時候的要求是挺無賴的,只是……算了我不想說了?!?/br> 閻冽:“說?!?/br> 不說不給走的意思。 張活柔:“……只是,如果我沒跟你浪了半年,如果我早半年去正正經(jīng)經(jīng)想辦法賺錢還債,我家的欠款也不至于漲了10倍。我的壓力,也不會跟著漲了10倍?!?/br> 閻冽臉上沒有任何情緒:“你意思是,你后悔跟我半年?” 張活柔不哼聲,閻冽:“說!” 被他一而再地命令,張活柔來氣,怒聲反喝:“是!后悔死了!浪費時間!浪費感情!” 閻冽的臉頰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