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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本來還有很多話要說,現(xiàn)在不說了,站起來扔下一句:“我告訴你,冽也會去生日宴的?!?/br> 終于走了。 張活柔一口一口用力吃飯,心里罵了句:神經(jīng)。 A大校長室。 校長拿出一張金色邀請函,雙手遞給坐著的閻冽:“三殿下,這是顧極臣生日宴的邀請函,送到我這里來,邀請您今晚出席?!?/br> 閻冽掃了眼邀請函的封面,淡淡說:“財政司尚有許多公務(wù)待辦,抽不出時間?!?/br> 校長站著,聞言后從善如流地收回邀請函,恭敬道:“好的,我今晚向顧宅解釋?!?/br> 閻冽淺笑:“勞駕校長了?!?/br> 校長連忙道:“三殿下言重了,老臣不敢當?!?/br> 閻冽起身:“沒什么事,我先走了。” “三殿下慢走?!毙iL送他去門口,問起:“陛下最近可好?老臣上個月回去冥界,碰巧陛下不在,沒法親自問好。” 閻冽說:“他老人家去美國了?!?/br> “啊?”校長微驚。 閻冽輕嘆:“在拉斯維加斯。” 校長想象了一下身穿玄黑古衫,黑臉煞神般的冥王,站在光怪陸離燈紅酒綠,充滿比基尼美女的賭城之中…… 校長艱難地:“哦……” 閻冽最近很為父親頭痛。 冥后在十多年前與冥王吵架,一怒之下硬闖輪回,化為凡俗,投胎成金發(fā)碧眼的洋人,上個月剛滿18歲,去了拉斯維加斯做性感荷官。 原本賭氣,不肯去陽間接冥后的冥王得知后,肺都氣炸了。如今他老人家天天趴在賭桌上盯著,生怕冥后被占了便宜。 為了不被趕走,也不想嚇倒對他未有記憶的冥后,冥王狂擲千金,在冥后的賭桌上輸了又贏,贏了又輸,但終歸還是輸?shù)亩?,因為他要逗冥后開心。 冥王的賭博賬單送到冥界財政司司長房,閻冽一看那串數(shù)不清零的數(shù)字,當場扶額失語。 他不得不給父親下“通牒”,父親若不遵守,別怪他當兒子的公事公辦。 傍晚時分,張活剛掐著時間打最后一盤吃雞,打完這盤他就去做晚飯。 中介門前悠悠地停下一輛車,他隨意瞥了眼,好像是賓利? 他沒管,繼續(xù)戰(zhàn)斗。一個西裝革履的挺拔男人下了車進來,喚了聲“剛子”,張活剛才拿正眼去看對方,有點懵。 這誰啊? 男人向通往后宅的門看,問:“你妹呢?” “什么你妹……”張活剛以為他說臟話,正要發(fā)飆,認出來了,驚道:“我去!你‘明日首富’?!” 顧躍很意外張活剛的反應(yīng),愕然問:“怎了?” 張活剛摘下耳機,認真將顧躍打量了遍,嘆道:“我去……你不戴眼鏡是這個樣的?” 顧躍一臉懵逼,依舊不懂。 張活剛哈哈道:“誰讓你以前老裝逼,不分晝夜戴太陽眼鏡,擋住半邊臉,誰認得了你的真面目?!?/br> 顧躍有些無辜:“我那是因為那段時間被鬼聲sao擾,睡不好,黑眼圈又大又重,才戴太陽眼鏡擋一擋?!?/br> 最近他保證了睡眠時間,身體又年輕,新陳代謝快,養(yǎng)了養(yǎng)后黑眼圈沒了,就不再戴太陽眼鏡了。 他解釋完,又問張活柔在哪。 張活剛眼睛一亮:“你家又有鬼了?” 顧躍抽抽嘴角:“我家沒那么多鬼。我是來接她,去參加我爸的生日宴?!?/br> 張活柔沒在客廳躺椅,她在房間寫功課。今天閻冽布置了許多概率論的作業(yè),她邊寫邊咒他,中年禿頭啤酒肚油膩男! 張活剛敲了敲門,推開一半,探進上半身,神神秘秘地小聲說:“灰姑娘,有王子來接你去王宮參加舞會?!?/br> 張活柔撐著側(cè)額聽他把來由說完,直接回答:“不去。” 張活剛大皺眉頭:“怎么不去呢?人家都親自上門來接你了。我告訴你,‘明日首富’是一個很不錯的男人,他不戴那傻逼太陽眼鏡了!” 張活柔無語地抬頭望天花板,正要趕人,身后突然來把聲音:“對啊對啊,活柔你快出去看看,那‘明日首富’長得真不賴?!?/br> 從心不知幾時躺在房間的床上。 張活柔:“……” 看來九軍同志今天的訓(xùn)練太少,不然從心哪有精力飄進來,一邊在床躺尸一邊做說客。 作者有話要說: 顧躍:多謝兩位助攻! 閻冽:呵呵,兩位等著。 接下來幾章可能都是愛恨情仇。 第48章 第 48 章 張活柔被張活剛硬拉出客廳。 坐在沙發(fā)閑等的顧躍舉著手機講電話, 見張活柔出來, 他朝她做了個“噓”的動作, 再回手機那邊的話。 張活剛在房間時一直幫顧躍賣人設(shè),封他為極品高富帥。張活柔現(xiàn)在親眼看了, 覺得也就那么回事。 顧躍固然長得不賴,鼻挺唇薄,身材好, 摘下太陽眼鏡后, 他的眼睛很爭氣, 融入五官, 成功翻倍了他的總體顏值。加之換上正經(jīng)合體的西裝,印象中吊兒郎當?shù)臄〖覛馍倭嗽S多, 取而代之的是可靠的上流精英范。 只不過, 跟盛世美顏的冥界三太子熱戀過半年, 張活柔的口味被養(yǎng)叼了。不管對方是什么樣的帥哥,她都有種“曾經(jīng)滄海難為水”的無力感。 面對首富之子顧躍, 情況也難以改變。 從心搭著張活柔的肩膀,借力掛在她背上,懶得飄。察覺到張活柔的索然寡味, 她問:“怎了你對他不感興趣?” 張活柔懶得解釋, 調(diào)頭回房。 張活剛一句話把她問回來:“你是不是想著和三殿下復(fù)合?” 張活柔愣了愣, 回頭堅決否認:“叫他做白日夢去!” 張活剛又問:“那你喜歡女人, 不喜歡男人了?” 張活柔罵他:“胡說八道張活剛!” 張活剛語氣很認真:“你的終生大事至關(guān)重要。既不打算和三殿下復(fù)合,又依然喜歡男人, 那你好好考慮‘明日首富’,他的條件放凡人堆里,沒誰能比。” 張活柔好笑,跟堂哥勾肩搭背:“好堂哥,我誰都不考慮,這世上就你對我最好,這輩子我跟定你了。” 聽上去像“這輩子我坑定你了”。 張活剛不上當,冷哼:“不好意思妹子,你堂哥我以后要成家立室,照顧不了你一輩子。而且萬一你嫂子看你不順眼,暗戳戳虐待你殘害你折磨你,你別向我告狀,我百分百站你嫂子?!?/br> 張活柔咬牙“嘖”了聲,嫌棄地推開堂哥。 從心也鄙視張活剛,這么爛的借口居然好意思拿來用。先不說他站老婆還是站堂妹,他光是假設(shè)活柔被欺負就很失策。 活柔是什么人?會吐聲忍氣挨欺負,然后哭唧唧地找男人告狀嗎?怕到時候哭唧唧告狀的會是張活剛的老婆。 同樣認為顧躍條件很棒,同樣有心撮合他與張活柔,從心從另一個角度去勸。 “活柔,首富的生日宴是大場面,衣香鬢影華服美酒,出席的全是有頭有面的人物,我做夢都想?yún)⒓?!你對‘明日首富’沒興趣沒關(guān)系啊,到了現(xiàn)場,說不定會遇上你感興趣的二富三富呢?!?/br> 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