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20
書迷正在閱讀:走馬錦城西、妖怪大學(xué)、米飯?jiān)賮矶畠?/a>、“某”明星的賤人法則、重生之逆向生長、深不可測(H)、嫁給男主的隱富哥哥、穿越之抽象派畫師、煉丹師之脫胎換骨、柳暗花明又見鬼![三國]
一般男生那樣熱切熱烈,比如會花心思準(zhǔn)備燭光晚餐,刻意去看浪漫感人其實(shí)不感興趣的愛情電影,燒錢買花買禮物,甚至像顧躍那樣直接送豪車送首飾。 但閻冽在盡力。再忙也抽空給她電話,關(guān)心她的起居飲食,她嘴上嫌煩,心里卻數(shù)著他打電話的次數(shù)。她一句褒貶,他換掉著裝風(fēng)格,投其所好。她人在哪里,他去哪里,每天至少刷一次存在感,讓她做夢都忘不了他。 閻冽不是戀愛腦,要他跪下唱不是他的作風(fēng),不過他清楚自己想要什么,不想失去什么,他克制而又努力地爭取。 “你告訴我,我還要怎么做,你才愿意和好?”閻冽看著張活柔的眼睛,誠心誠意問。 張活柔別開臉躲避他的目光,閻冽輕捏她的下巴,要她正視他。 “免去張家的債務(wù)好不好?”他直截了當(dāng)說。 “不稀罕。”張活柔撥開他的手,視線落在墻壁上,挑釁般說:“除非時光倒流,回去分手的那一天,你給當(dāng)時的自己甩一個大巴掌,我才考慮要不要復(fù)合?!?/br> 張活柔早就不在意張家的債務(wù)能不能免了,因?yàn)榫退悴荒苊?,她也有本事還清,有能力承擔(dān)張家祖上無意留下的爛攤子。 那天在小島,閻冽再三擔(dān)保會答應(yīng)她所有條件,差點(diǎn)就把“免債”這一項(xiàng)攤出來說了,張活柔愣是一個字不提。 張活柔不再需要這種傻瓜式支援,也不會利用它成為復(fù)合和好的籌碼,否則,這跟買賣有什么區(qū)別? 她與閻冽的癥結(jié),一切源于那個突如其來的分手天。 分手之前明明甜蜜地相互擁抱的倆人,下一刻卻分道揚(yáng)鑣,一分三年。 分離來到猝不及防,看似義無反顧,實(shí)則耿耿于懷。 閻冽為難地說:“我豈有逆轉(zhuǎn)光陰的本領(lǐng)?!?/br> 張活柔閉上眼,無所謂說:“那就拉倒。” 閻冽雙手捧著她的臉輕輕搖晃,要她睜眼看自己。 “活柔,我那時候拒絕只是按一貫的方式思考,我沒有要傷害你的意思,我是如何辦公處事的,你難道不懂?” 張活柔氣笑,如他所愿睜開眼,盯著他說: “我懂,我在財政司看過你怎樣鐵面無私。但我也說了,那是你對外人的態(tài)度,對象是我,是你的女朋友時,你難道就不能體貼一些? 你拒絕,可以,我遲早理解接受,但你婉拒不行?非要冷言冷語的不給情面?我的要求是野蠻,但你可以哄啊,我很難哄嗎? 你連哄都不哄,連一句‘我替你想辦法’都不說,給我的全是冷冰冰的拒絕,還有教訓(xùn)。你這樣的男朋友,我不要?!?/br> 張活柔說到最后,眼睛不爭氣地紅了。 她生氣的在意的,不是閻冽的拒絕,而是他的態(tài)度。 只要閻冽耐心哄一哄,她就不會炸毛,就會收起所有利爪,乖乖拱他懷里。 她喜歡他,滿心滿眼的喜歡,所以對他有所期望,也愿意為他有所退讓。 歸根結(jié)底,她要的是男人挺身而出的愛護(hù)與包容,而不是錢財銅臭。 可那時候的閻冽,一開口就是冷聲拒絕,仿佛她提這個要求,簡直沒有自知之明,甚至自作多情。他完全不心疼她,也從沒打算替她的困境著想與分憂。 閻冽聽完她一番指控,胸口發(fā)悶,心里很不好受,她抱怨的一切,他事后也后知后覺地懊惱。 他當(dāng)時直腸子,沒有考慮太多。張活柔與他向來只談情說愛,不提公事,又適逢剛親近完,他腦子里全是她的音容笑貌和柔情蜜意,余興還沒緩過勁來。 張活柔突然提起錢,管錢的他大腦“咔嚓”一聲切換到公事模式,本能地以公事口吻回應(yīng)。 假如再來一次,他不會這么蠢。 他也假設(shè)過,張活柔回頭找他的話,他會把事情處理得更好,兩人的關(guān)系理應(yīng)可以及時修補(bǔ)。 只是張活柔頭也不回地一走三個月,沒有回過冥界一次,而他拉不下臉皮去陽間求她,心里積滿郁結(jié)的惱氣。 張活柔雙眼濕潤,她倔強(qiáng)地忍著,不準(zhǔn)眼淚流下。 閻冽拿指尖輕拭她的眼角:“你說的都對,我當(dāng)時做法不體貼,沒有顧及你的感受,是我錯。其實(shí)我那時候也生氣。張家的欠債說多不多,說少不少,我要免去,并非拂一拂袖就能了事。 可你提出要求時,語氣輕率,態(tài)度輕傲,聽著不把它當(dāng)回事,也沒想過它會給我造成哪種困擾。活柔,當(dāng)時的你也不曾替我著想,不曾心疼我?!?/br> 張活柔愣了愣。 她沒有想過這個層面的問題。在她眼中,閻冽不是三太子么,牛逼轟轟的身份,無所不能。 “不行”“NO”“無能為力”這些否定詞,不應(yīng)該活在三太子的字典里。張活柔一直以為,他是有能力為之,卻不為之而已。 可事實(shí)是,閻冽也有為難的時候。正如英雄有末路,美人會遲暮。 閻冽拿鼻尖輕擦張活柔的鼻端,“不過沒關(guān)系,那時候你年輕,而我傻。如今我們越變越好,將來你成為三太子妃,為人處事更要謹(jǐn)慎穩(wěn)重,成熟多智?!?/br> 張活柔聽著聽著,不樂意了:“誰要成為三太子妃?” “你?!?/br> “放屁,誰稀罕?!?/br> 閻冽:“那我明日向父親申請選妃,誰稀罕當(dāng),誰就來當(dāng)?!?/br> 張活柔嘲道:“還選妃,你以為是在古代?封建?!?/br> 閻冽笑:“我家就封建,但一夫一妻制與時俱進(jìn),至于子嗣,不設(shè)上限?!?/br> 張活柔別開臉:“我沒興趣跟你談這個話題。” 閻冽把她的臉掰回來,“我有?;钊幔懿荒芎秃萌绯??你愿意的話,我們可以隨時成親?!?/br> 張活柔聽了臉紅,復(fù)合的事都沒談好,談什么成親。 “你走開。” 她煩他了,拿手推他,閻冽什么都不說,拉過她的手低頭就吻下來。 張活柔又驚又惱,睜大眼瞪他,他這是強(qiáng)吻。 可推不行打沒用,閻冽沒有停下來的意思,他的吻越吻越深,肆無忌憚。 張活柔睜著眼,眼前的男人模糊不清,唇舌交纏間,深入喉嚨的味道清晰冷冽,仿佛有酒灌進(jìn)來,一點(diǎn)點(diǎn)侵蝕她的意識。 這樣的吻在夢里出現(xiàn)過許多次,既陌生又熟悉,她說不清自己是排斥還是喜歡,只不由自主地沉淪,雙手輕輕扣住閻冽的腦袋。 閻冽的吻一寸寸往下,她的睡衣鈕扣一顆顆被解開。 張活柔意識散亂,她在做什么,像知道又不知道,說不清道不明。 身體卻自然地承受閻冽帶來的感覺,害羞地渴望,失控地微微弓起腰。 憑著最后一絲清醒,張活柔按住男人的肩膀,“我不要?!?/br> 她還沒說和好,她還沒說要他。 閻冽動作頓了頓,聲音縹緲:“不做,只是我?guī)湍恪!?/br> “你……” “你難受不是?” 張活柔沒有說話,半瞇著眼望天花?;璋抵?,有人在探究她的深處,時間過了許久,又過得很快,張活柔在貪戀,忽爾倒抽口氣,繃直雙腿,顫抖著“嗯”了聲。 眼前所見混沌迷離,她喘息不休,微微起伏。 閻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