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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環(huán)抱著你,在你的頸間落下動情的一吻?!?/br>白謐凡:“……”宿御玦繼續(xù)冷道:“看來你不信,那我再說詳細一點。”“不不不!”白謐凡的耳根有些發(fā)紅,心里亂糟糟的。朗素?不至于啊,發(fā)什么瘋……難道是因為昨夜他的面貌實在過于沉魚落雁閉月羞花?可白謐凡清晰地記得自己戴了一張糙大叔的面皮。不知怎的,白謐凡突然覺得有點冷,他不禁打了個哆嗦。宿御玦陰陽怪氣地問道:“信了?”白謐凡嘿嘿干笑著,突然又想到了什么?!安粚Π。阏f朗素是在身后親了我一下,可為什么我的脖子前面也有這么多痕跡?”白謐凡再次把衣領扒拉開,“你看,你看這,還有這?!?/br>宿御玦:……白謐凡納悶道:“我當時趴著,朗素應該親不到才對啊。”宿御玦心虛地移開雙眼。“……我去看看藥煎好了沒有?!?/br>第十五章:本寶寶不喝藥!侍衛(wèi)此時恰巧端著兩碗熱騰騰的藥進屋,白謐凡還保持著把衣領拉下的動作,一邊納悶一邊嘀咕。宿御玦不著痕跡地把白謐凡的手撥開,替他把衣領整理好?!跋群冗@個,減輕頭痛。”說完,他端過去一碗黑漆漆的藥汁。白謐凡湊過去小心地聞了一下,當即就皺起了鼻子。他矜持地說道:“多謝宿兄,我的頭不痛了。”宿御玦依舊把碗端在白謐凡面前,靜靜地等待他拿過藥碗。在此期間,眼神始終冷冰冰地注視著他。“喝。”白謐凡悶悶不樂地接過藥碗,壯士斷腕般地喝了一口。宿御玦似乎松了一口氣,他轉過身舀動著桌上的另一碗藥。趁著他沒注意到自己,白謐凡偷偷地把藥吐了。宿御玦絲毫沒有發(fā)覺。只是側過身瞥了白謐凡一眼,看到白謐凡立刻又喝了一大口藥,便放心地把身體轉了回去。白謐凡偷著樂,他鼓動腮幫,想要把第二口藥吐出來。突然,宿御玦冷冷的視線投了過來。白謐凡的臉頓時僵硬了。宿御玦微微瞇起了眼睛。白謐凡在宿御玦執(zhí)著的注視下,伸著脖子,萬分艱難地吞下了藥,藥汁劃過舌苔深處時產生的苦味迅速讓他的眉頭皺成了一團。他劫后余生地嘆了口氣,看著剩下的大半碗藥汁,沉痛地說:“我的頭真的好了?!?/br>“喝完?!彼抻i冰冷的話語打破了白謐凡最后的一絲幻想。“可它真的好苦?!卑字k凡破罐破摔地委屈道:“喝得我好惡心。”宿御玦見狀,便站起了身,從白謐凡手中拿走了藥碗,轉身出去了。白謐凡呆愣地坐在床鋪上,手還保持著拿碗的動作,腦袋遲遲轉不過彎來。他剛才做了什么?自己都那么多次地表示不想喝了,宿御玦都堅定地殘忍拒絕了自己。為什么他只說了一句這藥好惡心,宿御玦就把它端走了?為什么?片刻后,宿御玦重新端著碗進了房間。白謐凡狐疑地低頭喝了一口,味道雖然依舊是苦不堪言,可很明顯能感覺到加糖了。一直到把藥喝完,白謐凡都沒有想明白。他到底做了什么,讓宿御玦對他如此寬容?突然,白謐凡腦中靈光一閃。他歪著腦袋審視著宿御玦。難道說……宿御玦其實就吃這一套?以前自己表現的特別得體,特別有風度,他反而沒怎么給過好臉色。這冷不丁地示個弱,委屈一下,居然還能收到這種效果?思及至此,白謐凡迅速化思想為行動。他皺著鼻子,悶悶道:“總算喝完了……還是好苦T_T,想吃梨?!碑斎唬览孀硬皇沁@個季節(jié)產的。宿御玦點點頭,沖著門外的侍衛(wèi)吩咐道:“去買?!?/br>白謐凡瞪大了眼睛,嘴巴微張,傻愣愣地看著侍衛(wèi)一點都不含糊地出去買梨了。他吃驚地吞咽了一下,呆呆地說道:“……我想練劍。”這回,宿御玦沒聽他的,他皺眉道:“不行,你的身上還有傷?!?/br>白謐凡委屈道:“可我想練劍?!?/br>宿御玦沉默了一會,妥協(xié)道:“我陪你參讀劍譜吧?!?/br>白謐凡的嘴巴都能塞下一個雞蛋了。這還是我認識的宿御玦嗎!你真的要陪我讀劍譜嗎!你不是視菜譜為第一要義,根本不想在其他方面花時間的嗎!難道真的是我二十年來應對你的策略反了嗎!你要是真的吃這一套,我還裝個屁啊!雖然好像有哪里不對勁,不過處于異常震驚狀態(tài)的白謐凡并沒有在意。宿御玦以為白謐凡還是對他的提議不滿意,便安慰道:“你不必著急練武,人不可能一輩子靠天賦吃飯。你雖天分不如我,可終有一日,你會比我強的?!?/br>白謐凡居然從他的眼神中讀出了溫柔!他愣愣應道:“啊……哦……”“臉怎么這么紅?”宿御玦疑惑道:“熱的話,我去拿幾件單衣給你。”“額,不,不用……”白謐凡感覺自己受到了反彈傷害!剛才他還在為自己摸清了宿御玦的套路而暗暗得意,結果現在發(fā)現得到了宿御玦包容般的關懷后,他居然不好意思了啊!不光不好意思,還止不住臉紅?。?/br>白謐凡的內心正在洶涌澎湃中,突然感覺嗓子有些癢,便忍不住咳嗽了起來。這一咳嗽,他明顯地感覺到自己的胸腔似乎被什么東西堵住了,澀澀的,深呼吸時還有些抽痛。宿御玦敏銳地看出了白謐凡的神色變化,收起了玩笑的心思?!霸趺戳?,昨日那一掌,把你震傷了?”雖然有點丟人,可白謐凡還是點頭承認了。他捂住自己的胸口,又咳了兩下?!肮烙嬘倭藥卓谘?,我這就把它逼出來。”宿御玦制住了他的動作?!斑€是我來吧,你受了內傷,近日切忌運氣?!彼D了一頓,神色不豫道:“受了傷,還喝酒?!?/br>白謐凡有些心虛,他低頭摸了摸自己的鼻尖。宿御玦讓他盤腿坐好,自己坐到他的身后,將一只手撫上他的背部。他集中精力運氣,讓自己的內力運轉白謐凡全身,緩慢又細致地疏通著胸口阻塞的地帶。由于淤血長時間的壓迫,宿御玦僅是輕輕一碰,白謐凡就能夠感受到明顯的痛楚。白謐凡微微皺起眉頭,冷汗?jié)u漸冒了出來,襯得臉色尤為蒼白,但他沒有吭聲。突然,一股辛辣感涌上喉頭。白謐凡皺了皺眉,驀地吐出一口血。宿御玦用手臂半環(huán)著他,支撐住白謐凡的身體。他擦拭干凈白謐凡嘴角的污血,拿過桌邊的第二碗藥,碗邊對著他的嘴唇緩緩地喂著。當帶著淡淡甘甜藥汁潤過火燒一般的喉頭時,白謐凡略微抬起頭,對上了宿御玦平靜卻專注的眼。宿御玦淡淡說道:“這幾日你不能運用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