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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是什么表情?”云珂淺笑:“想必,宿公子萬分舍不得吧?!?/br>白謐凡臉一僵,想起出行前的那幾天,他和宿御玦在床上的那些翻云覆雨的事,就不禁揉了揉發(fā)酸的腰。其實他跟宿御玦同床共枕的次數(shù)不少了,但宿御玦很照顧他的感受,沒怎么強(qiáng)迫過他。就是他出發(fā)前一算,黯月堡那么遠(yuǎn),到了之后還要多幫云珂置辦些,看她安頓下來后才能走。一來二去的,要好幾個月呢。這樁親事,為了體現(xiàn)武林同盟的重視,又不能體現(xiàn)得太過重視,白謐凡明白,除了自己,沒有更好的人選。只是這么一思量后,人還沒走,就有點想念宿御玦了。所以,晚上在釋放過一次之后,眼看宿御玦摟著自己就要睡去,白謐凡突然小聲嘀咕道:“不繼續(xù)嗎?”然后,他就感到摟著自己的手臂一僵,宿御玦欺身壓上,眼中迸發(fā)著濃烈的情緒,像極了隱忍許久的狼。白謐凡微微顫抖著抱緊他光裸的脊背,仰起頭,生澀地迎合著次次沖撞。幾日徹夜纏綿,食髓知味,以至于白謐凡被送上馬的時候,都有點迷迷糊糊的。想到這里,白謐凡臉有些紅,他覺著腰越發(fā)酸軟了。他心里小聲咒著,明知道要長途騎馬,還把自己折騰成這樣,哼。完全沒意識到自己主動的行為在宿御玦眼中有多勾人。云珂靜靜地看著白謐凡在一旁發(fā)呆,不禁問道:“你想宿公子了?”白謐凡立刻回神,厚臉皮地笑道:“你別說,還真有點?!?/br>“德行?!痹歧嫱蝗恍α?,“我給你吹個曲吧?!闭f罷,她拿出了一支蕭。白謐凡對這蕭聲可是敏感得緊,想當(dāng)初,他剛進(jìn)山里的那一陣,云珂天天晚上吹。再好聽的曲子,驚擾了睡夢,便都是魔音貫耳。許久沒聽到了,一時還有些想。白謐凡笑道:“你吹吧,路上景色單調(diào),吹著解悶?!?/br>云珂把蕭輕輕放到嘴邊,宛轉(zhuǎn)悠揚(yáng)的蕭聲緩緩飄出轎子,消逝于空中。一曲秋波,祭奠易老韶華。萬千思緒,盡在曲中。凄婉的音調(diào)縈繞于耳邊久久不散,以至于逼出了云珂眼中的薄霧。曲子終了,云珂低頭把玩著青色玉蕭,緩緩道:“這蕭,怕是留不得了??上А!?/br>話音剛落,云珂玉袖輕揚(yáng),毫不猶豫地將蕭扔出了窗外。玉蕭磕在了石頭上,瞬間摔成兩半。好幾天過去,緩慢的送親隊伍終于進(jìn)了黯月堡的地盤。蕭涼躍板著一張臉,看著花轎漸漸由遠(yuǎn)及近。葉堪站在一旁,摸著自己的嘴唇玩,舉手投足間俱是妖孽氣息。蕭涼躍大老遠(yuǎn)就看見馬上瀟灑的白色身影,他的拳漸漸握緊了些。葉堪淡淡瞥他一眼,笑道:“你緊張什么?沒想到,你對這個未婚妻還蠻期待的?!?/br>蕭涼躍低頭不語。白謐凡下馬,身為武林同盟的代表,自然少不了風(fēng)度。他抱拳道:“蕭堡主,別來無恙。”白謐凡的視線落在葉堪身上,他頓了一下,隨后從容道:“葉神醫(yī),幸會?!?/br>蕭涼躍的臉色有些不好看,葉堪倒是一副很驚喜的樣子?!澳憔尤徽J(rèn)得我?”白謐凡平靜道:“葉神醫(yī)名聲顯赫,今日一見,更是氣度不凡,當(dāng)?shù)闷鹑绱舜蟮拿?。?/br>葉堪被夸得舒服極了,他不理會身邊的蕭涼躍,喧賓奪主道:“轎中可是云姑娘?”白謐凡點頭,返身行至轎邊,伸出了手。一只玉手撩起轎簾,另一只手輕輕搭在白謐凡的手上。白謐凡的手握緊,順勢將云珂請了下來。云珂一身素白衣,與紅色的轎子并不匹配,她站定,向面前二人投去清冷的一瞥。云珂周身的氣質(zhì)與蕭涼躍第一次見白謐凡的時候極像,只是她的眼中并無活潑的神色。想來與白謐凡不同,云珂的清冷,是透到骨子里的。蕭涼躍微微一笑,“路上辛苦了?!?/br>身邊下人很有眼色的走上前,帶著云珂一行人進(jìn)堡中休息。白謐凡跟在云珂后面,與蕭涼躍擦肩而過。在仔細(xì)觀察黯月堡的環(huán)境以及云珂的待遇后,白謐凡放心了不少。新房便是三進(jìn)三出的大院子,并且依山傍水,風(fēng)景怡人??磥硎挍鲕S為了促成這次聯(lián)姻,是下了苦功夫的。不過,不習(xí)慣是肯定的。在黯月堡溜達(dá)足足一星期的白謐凡也到了離開的時間。臨行前,他囑咐云珂:“蕭堡主很看重與武林同盟交好,你在這里,就是姑奶奶,別讓自己受委屈?!?/br>云珂面無表情的臉上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溫暖笑意,她點點頭。“我給你留了些心法和劍譜,你閑來無事就練著些,肯定不會有壞處?!?/br>云珂再次點頭。“對了,有一件很重要的事?!卑字k凡湊近了些,“小心葉堪。此人不禁是個神醫(yī),而且頗得黯月堡教眾敬重,是個有手段的。而且,每當(dāng)他那狹長的丹鳳眼幽幽一瞥,我就覺得他在想什么壞事?!?/br>云珂愣了愣,說實話,這么些日子下來,她壓根沒有注意到葉堪這個人。“快點頭?!?/br>云珂“哦”了一聲,聽話點頭。白謐凡滿意了。蕭涼躍這幾日除了往常的寒暄,沒有找白謐凡說過一句話。兩年不見,白謐凡陌生了許多,可單從外貌上來看,又與蕭涼躍的認(rèn)知中并無二致。他有些猶豫,不知不覺就錯過了許多機(jī)會。白謐凡向蕭涼躍頷首示意,準(zhǔn)備離開。蕭涼躍突然開口道。“素素死了。她跑到山上,被野獸咬死的。”白謐凡愣住了。“我時常會想,如果我以你的性命為脅,逼迫宿御玦取來解藥,說不定,我還能帶你走。可再往下想,便怎么也得不出善果了?!彼难壑谢逎y明,“一開始,我就不該把這步走絕?!?/br>蕭涼躍淺笑:“所以有些心里話,你未必在乎,聽了反而有負(fù)擔(dān)。我就不對你說了?!?/br>白謐凡愣怔片刻,隨后釋然一笑?!澳惚壤莾疵偷亩?,自信點?!彼麨t灑地跨上馬,揚(yáng)唇一笑,朗聲道:“朗兄,記得來找我喝酒!”隨后,馬鞭發(fā)出一聲脆響,駿馬載著白謐凡狂奔起來。蕭涼躍站在原地,喊道:“和我喝酒,宿御玦不得扒了你的皮?”回音遙遙傳來:“我當(dāng)家,他管不了我!”蕭涼躍哈哈大笑。離黯月堡頗為遙遠(yuǎn)的宿雨門中,宿御玦打了個大大的噴嚏。第三十三章:謝謝近百年來,一成不變的武林格局此刻發(fā)生了巨大的變化。原本針鋒相對的宿雨門和白瀟山莊居然結(jié)下了親緣,而主角竟然是兩名男子。絕大多數(shù)門派前些年天天看見宿門主和白莊主在一塊秀恩愛,早就習(xí)慣了。還有一些武林門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