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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句話給易笙帶到,讓他幫著勸勸。 可他就是喜歡看易笙打扮。 況且做他們這一行的,對打扮都不感興趣了那還做個毛線。 秦亦時越想越興奮,準備扯上易笙說兩句。 才張開口就看見她從椅子上站了起來,過膝靴襯著兩條長腿愈發(fā)的長,灰色的大衣落下,他幾乎移不開眼。 真的是,看了這多年,怎么還覺得看不夠。 “你干嘛去?” “抽根煙?!?/br> …… 煙癮犯了啊。 易笙走出病房,又一路走出去,衛(wèi)生間在這層樓的另一個盡頭,中間得經(jīng)過好幾間病房。 雖說秦亦時的病房只住了他一個人,可他骨折了,她也不想再讓他吸太多二手煙。 雖然他自己也不是個不抽煙的人。 可到底是覺得不好。 抽了兩口煙,終于覺得心底里莫名其妙的煩躁消散了許多,易笙打開窗戶打算透透氣,可剛一開大風就呼啦啦往里刮,與北京的妖風比絲毫不遜色。 易笙默默關(guān)上窗。 這地方比北京還要冷,只過來這么一會兒腿就凍得麻木了,手也冰的很。 兜里的手機響了幾聲,好像是信息。 抽完最后一口,她把手機撈出來。 “我覺得我們需要用這一個月的時間好好冷靜一下。” “你為了照顧另一個男人就請了十八天假,你好好想想,到底是不是有些反常。” “你還是考慮清楚吧,不要浪費了你自己的時間?!?/br> 信息是陳煬發(fā)過來的,顯示時間分別是十分鐘前,七分鐘前,以及剛剛。 她不是很想理。 連她自己都覺得這樣的行為有些反常,還用得著其他人提醒? 易笙把煙蒂掐滅,又洗了一把手,還是回了一個“好”字。 她覺得這個戀愛談的有些無聊,甚至有點想分手,但又有那么一丁點舍不得,畢竟是她先找的別人,總感覺如果自己說分手的話好像有些過分。 況且別人還是她同事,某一方面稱得上是上司。 她當然也知道,這場戀愛變這么無聊,絕大部分原因出在她身上。 回到病房的時候,徐承豪已經(jīng)回來了。 其實他并不需要自己費那么大勁下去買吃的,可看他那表情,大概也是被秦亦時逼迫的。 易笙挨著門靠了一會兒,盯著秦亦時腿上的石膏看。 她其實也不知道該做些什么,忙了那么久,突然閑下來,感覺全身上下的每一個地方都不是自己能控制的了。 徐承豪拎著個大方便袋,從里面端出幾個大碗,還有幾盒米飯。 易笙望過去,看到燉的正好的雞rou,還有泛著金黃色光澤的雞湯,突然間就餓了。 她快速走過去,坐下,用筷子夾了雞腿放在自己碗里。 想來想去,又從雞湯里找了一個更大的雞腿放在秦亦時碗里。 照顧病號,人人有責。 她選擇性忽視了秦亦時略帶震驚的眼神。 畢竟腿摔斷了,再加上一直以來秦亦時的腦子都不太好使,她不想和他計較。 兜里的手機又響了兩下,她沒理,慢悠悠喝雞湯。 “你手機響了。”秦亦時毫無吃相地扯著雞腿和雞翅膀,一點沒有他粉絲口中所說的帥氣與痞氣并存,易笙只覺得對面似乎是坐了個腦殘患者。 “我知道?!?/br> “你不看看?” “我在吃飯?!?/br> “那我?guī)湍憧??!鼻匾鄷r的手伸過來。 “不用?!?/br> 易笙自己拿出手機,看到上面是兩條新短信。 “但我覺得你有必要對我們這段關(guān)系做出明智的選擇,不能一時沖動?!?/br> 略帶官腔的語句。 往下看:“這個星期六我過來看你?!?/br> 易笙看完,莫名向左歪了一下頭,看到秦亦時正瞪著兩雙銅鈴眼看短信。 “你男朋友?” “嗯。” “他要看你?” “嗯?!?/br> “別讓他來?!?/br> “?!?/br> “我不喜歡他?!?/br> 易笙覺得心情莫名就好了起來,連帶著南方冬天里那種沁入骨髓的寒氣都好了些許。 “我可管不了他?!?/br> 易笙回過去一個“好”字。 想了想又加一句,“你過來我?guī)愎涔錂M店。” ☆、第二十章 醫(yī)院里悶的很,而且還開了空調(diào), 再加上門窗緊閉不透風, 易笙覺得自己似乎下一秒就要窒息而死。 在椅子上換了幾個坐姿,越坐越不得勁兒,她決定就算外面下刀子也要出去透透氣。 剛站起來, 就看見原本還在認真看劇本的人立馬就抬起了頭, 沒等他開口, 易笙率先說明, “我出去走走,屋里太悶?!?/br> 秦亦時點點頭,他現(xiàn)在斷胳膊斷腿的,也不可能粘上去。 易笙拿了手提包,下樓。 時間是下午五點多,天氣有些陰沉的樣子。 花園的地方偶爾有一兩個人推著輪椅散步,一邊滾輪子一邊凍的瑟瑟發(fā)抖。 大概是想嘗試一下放縱的滋味。 走了一會兒,她覺得自己出門似乎也是腦子抽風了。 像走在冰箱里一樣, 手腳冰涼。 但既然出來了, 也不能什么都不干,她徑直走進附近的商場。 她這次過來帶的衣服不多, 原本就打算到這兒了再買。 出來的時候,天已經(jīng)全黑了。 她在一家粥鋪里打包了幾份白米粥,又很要命地往回走。 頭發(fā)被風吹的飛起來,有一瞬間她甚至覺得自己會被吹成一個禿子。 回到房間的時候,秦亦時躺在床上已經(jīng)睡著了。 徐承豪不知道去了哪里, 整個房間安靜的很突然。 易笙把粥放在一邊,盡可能動作輕柔。 放完回頭看床上的人,也沒被驚醒。 秦亦時很少有這么安靜的時候,以至于她都快忘了,在他小學(xué)四五年級之前,他一直都不是一個像如今這樣自信甚至有些賤兮兮的樣子。 易笙下意識掏出一根煙,意識到之后又塞了回去。 她就著頭頂?shù)臒艄獯蛄壳匾鄷r,甚至打開微博,搜了幾張精修圖對比著看。 或許是天生的氣質(zhì)使然,他的每一張照片都變化不大,笑起來賤賤的,最多扮高冷的時候抿緊嘴唇,看上去就多了幾分冷酷的氣場。 再加上鼻梁挺的像外國人,側(cè)臉就更讓人覺得好看的驚人。 他明明以前沒那么好看的,可隨著時間的流逝,好像他就一點一點被淬煉出來,在時光的洪流里來來回回,最后剩下最好的變成他自己。 易笙想起一句話,時間對于丑的人來說是一把殺豬刀,可對于好看的人來說,卻是一把整容刀。 深以為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