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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微妙,一路上緘默不言,只是聽著廣播緩解氣氛。 雪下的不大,落在肩頭沒什么感覺,只不過南方濕氣大,雪易融化,下車后顧免免又不打傘,宣稱要來一段自己的freestyle,身上的衣服濕了不少。 易笙知道她心情不佳,也沒多說什么。 等到進(jìn)了房間,開了沒什么作用的空調(diào),易笙坐在沙發(fā)上,看著強顏歡笑的顧免免實在有些不爽。 想了想,還是開了頭。 “許林源什么時候回國的?” “前天。”顧免免仍舊在東搗鼓西琢磨,就是不肯坐下來認(rèn)認(rèn)真真說這件事情。 “怎么見到他的?”易笙也不逼她,就隔著一段距離盯著她,不緊不慢地問問題。 “他跑到我家,跟我媽說是我大學(xué)同學(xué),我媽還留他在家里吃了飯?!?/br> 這臉皮也真夠無敵的,易笙懷疑他事先是不是和秦亦時做了某些低調(diào)且深入靈魂的溝通。 “然后呢?” “然后我媽就覺得他人不錯,長的也還可以,又看我哪兒哪兒都不順眼,趕緊把握把握,把自己嫁出去得了?!?/br> “那你是怎么想的?”易笙盯著她。 “我?”顧免免苦笑,“就那樣唄?!?/br> “他的外國女友呢?” “好像分了?!?/br> 顧免免終于坐下,“都這么久了,我也在外面找過不少人,可就他媽不知道為什么,是中了邪還是失了智了,我一看到他就覺得渾身無力四肢僵硬,甚至還特么呼吸困難?!?/br> “明明當(dāng)初就是他拋棄老子去的國外,這么多年也不跟我聯(lián)系,現(xiàn)在油巴巴跑回來說想要跟我在一起。” “這他媽不是耍我么這!” “早知道老子當(dāng)年就不該跟他早戀,都說初戀毀人生,老子這輩子就這么被他耽誤了,以后還怎么出去混?!?/br> 說了好多好多之后,顧免免突然嘆氣。 “但我發(fā)現(xiàn),我還是喜歡他。” “如果這幾年他長丑了倒還好,禿頂了也行,或者是長個啤酒肚也好,可他媽的他竟然比以前身材更好了,長得也越來越好看。” “但我就是不甘,好馬不吃回頭草,我顧免免還就不要這棵歪脖子樹了。” 易笙嘆一口氣,“可他不是歪脖子樹啊,還挺根正苗紅的?!?/br> 正宗海龜,高學(xué)歷,高顏值,好身材,除了當(dāng)初疑似劈了一下腿,沒別的毛病啊。 “可他媽的在國外還談了個外國娘們兒?!鳖櫭饷庖а狼旋X。 “你不也睡了不少帥哥嗎?” 顧免免臉上的憤怒逐漸僵硬。 “你就不能不提這茬嗎?我現(xiàn)在在憤怒,憤怒知道嗎?憤怒也是需要醞釀情緒的?。 ?/br> “嗯。”易笙決定先不和她計較,留著秋后算賬。 “不過你說的也對。”顧免免在心里算了算,她還睡了些娛樂圈的三四線明星,說來也不算虧。 易笙笑,說了句瞬間將顧免免動搖的話。 “況且,當(dāng)初也是你非要和他分手的啊?!?/br> ☆、第二十五章 顧免免和許林源當(dāng)初還在高中的時候就是一對,且愛的死去活來驚天動地。在學(xué)校的, 沒幾個不知道他倆的故事。 而易笙這是一個萬年老光棍兒, 不僅如此,還充當(dāng)著燈光照明的作用。 也許是當(dāng)年愛的太過用力,以至于后來慢慢沒了激情, 顧免免大學(xué)的時候, 被許林源告知, 他要去國外進(jìn)修了, 并且,在這之前沒有向顧免免透露半點風(fēng)聲。 顧免免雖然是個傻白甜,脾氣卻也不小,當(dāng)即就打了個電話說分手,拒絕延續(xù)這一段沒有了感情的跨國戀。 許林源也沒說什么,一個人默默去了國外。 自那之后,顧免免就覺得自己是個凄苦的人兒,被初戀欺騙, 感情學(xué)業(yè)雙掛, 易笙一開始也不覺得什么,直到有一天一不小心從某個好友那里看到許林源摟著一個白人小妞的照片, 才堅定確有其事。 顧免免從那之后逐漸變得放浪形骸,成為電視劇里標(biāo)配的渣女。 顧免免坐在那兒愣了好久,最后猛地站起來,“走,喝酒去!這屋子里的空調(diào)跟打屁似的, 一點都不暖和?!?/br> “我不去?!?/br> “怕啥呀,就去喝兩口酒,又不會怎么樣?!鳖櫭饷獯直┑乩鹨左系氖?。 出門拿出手機導(dǎo)航了一下,才發(fā)現(xiàn)不遠(yuǎn)處就有酒吧一條街,顧免免樂的不行,將脖子上的又繞了兩圈,以近乎劉翔跨欄的速度跑了出去。 這個女人對于鬼混的熱愛,已經(jīng)不是易笙能夠用語言能形容的了。 等到了地方,顧免免熟練地找了卡座,又點了幾杯酒,易笙在旁邊全程冷著臉,一口一口機械地往嘴里灌著啤酒。 她是個只能喝的進(jìn)啤酒的人。 剛來的時候人還不多,慢慢的人就多了起來。顧免免和易笙附近都坐了不少帥哥。 易笙仍和剛開始一樣拉著臉子,只是酒不喝了,端端正正地坐在那兒,跟個老干部似的。她喝的有點多了,腦子迷迷糊糊的有些暈。 顧免免旁邊坐了幾位帥哥,幾個人搖骰子講葷段子,眼看著顧免免好像越來越嗨。 易笙這邊卻跟進(jìn)了冰箱似的,感受不到半點火花。 等到一點多的時候,幾個人推推搡搡地往外走。 易笙還穿著高跟鞋,走路不穩(wěn),本來圍在顧免免身邊的男人突然湊過來,借勢將易笙攬入懷里。 顧免免注意到情況不對,嚷了兩聲,“哎那位兄弟,這個人的男朋友可是大明星啊,碰不得碰不得。” 易笙也瞪了那人一眼,差不多的身高讓那男人退了一步,卻還是繼續(xù)湊上來,油嘴滑舌好大一通。 下一段話還沒說完,就見一個黑影沖過來,先一拳揍到了顧免免身邊的高個子男人,又一拳打在了還在滔滔不絕的易笙旁邊的男人鼻梁上。 兩人應(yīng)聲到底。 “你誰啊你!”顧免免瞇著醉眼抬頭看,罵人的話咽回去,同時提高聲音分貝,“你他媽過來干嘛?。俊?/br> 易笙看了一眼,發(fā)現(xiàn)是許林源。 能在這兒碰見,真他媽見了鬼了啊。 “你說說你在干嘛?”許林源氣的眼睛發(fā)紅,“這些人都他媽的是誰?” 兩個倒在地上的男人終于緩了過來,站起來的時候一臉囂張樣,看樣子也要打許林源一頓消消氣。 易笙盯著剛才試圖揩她油的那男人,只見一道瀑布般的鼻血從鼻子里面流淌出來,生生破壞了他本來還算不錯的臉蛋。 許林源將心頭的怒氣化作打人的動力,轉(zhuǎn)身就是一頓猛踹猛打,等打的差不多之后,一手拎著顧免免,一手拖著易笙到了亮閃閃的路燈下。 顧免免剛站定,就開始跺腳耍賴,“你管我那么多,老娘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