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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高冷的女朋友。 果然感情都是奇妙的啊。 秦亦時拍戲時尤其認真,盡管剛才十句有九句都在說自己胳膊要斷了, 真上場的時候, 也還是擼起袖子使勁兒干。 威亞吊的很高,秦亦時在竹林間飛來飛去, 和他演對手戲的是一個看起來很柔弱的男生,易笙不太認識,但聽徐承豪說最近很火,叫喬宇,且也是個為演戲不要命的角色。 兩人在上面舞刀弄槍, 導演在下面跟著跑來跑去,易笙第一次這么直觀地看玄幻打戲,看到他們一本正經(jīng)地打來打去,手上還一副氣力不過的樣子,實在有些好笑。 這樣都能做到不笑場,看來秦亦時把那本貫徹的不錯。 不過這場戲太難,而且因為是冬天,演的內(nèi)容卻是夏天,演員身上只穿著一件薄薄的衣服,光是站在下面不動身上就冷成冰塊,不消說還在上面飛來飛去。 于是就重來,cut。 再重來,再cut。 …… 秦亦時一聲不吭,一次一次下來又上去,偶爾得了空偷瞄易笙一眼,也是讓她不要擔心。 像他以前說的,演員這個職業(yè),還真有很多人不懂其中的酸甜苦辣咸。 好多已經(jīng)火了的明星,掙得多拿到手的少,年輕的時候和公司簽了霸王條款,之后就成了被剝削勞動力,于是很多人都想著能節(jié)約,鬧上法庭。 就算公司夠良心的,每天日夜顛倒,想把戲演好的,不管什么場都得自己親身上,受傷什么的都不過是小事而已。 易笙以前不過是當個故事,聽過就罷了,也不怎么放在心里,如今真到了事件當場,也不由有了些自己的感慨。 難怪瘦成這樣。 等這場戲終于圓滿完成,就連秦亦時這樣一直以來精力充沛的人都累到不想再多說一句話,喬宇累到臉色發(fā)白,撐著一把劍站了好久,才被后知后覺的助理扶進保姆車。 易笙生平第一次無比耐心地等著,但秦亦時怕她等的著急,非要提前讓徐承豪送她回酒店。 難得有一天秦亦時態(tài)度這么堅定,易笙也就沒反對,拿了包準備出去的時候被秦亦時拉住手,徐承豪看到,臉色鐵青地先一步出去。 秦亦時把臉貼上來,上面還沒完全轉(zhuǎn)暖,像貼著一塊鐵,易笙任他貼著,感覺到他的手一點點靠近,攬住她的腰。 “你今天過來我真高興?!鼻匾鄷r的聲音低低的,應該是被剛才的氣溫凍蔫兒了,“你竟然也會給我驚喜了?!?/br> 易笙臉發(fā)熱,心臟在胸腔里做著加速運動。 “不過我今天肯定還得拍到晚上,大過年的,不能讓你陪我一起熬?!鼻匾鄷r在她臉上親了一口,“你回去了就住我的房間?!?/br> 忽然笑了一下,眼睛亮晶晶的,“等我回來一起睡覺,想抱你好久了?!?/br> 易笙早已習慣他這種露骨的言論,畢竟臉皮比較厚,所以幾本不知道含蓄羞澀為何物。 易笙點了點頭,拿包出去。 旋即又被扯回去親了好久口。 易笙心里想,跟狗似的。 本體還是泰迪。 晚上抱著手機在床上刷知乎,期間收到五條劉悅芝的短信,全是問候秦亦時的近況的。 畢竟好不容易有了個女婿,還是從小看著長大的,品性學歷知根知底,還長得好,若不是易笙囑咐了好幾遍,幾乎逢人就要炫耀一遍。 以前為了易笙的人生大事,劉悅芝也不止一次給兩人牽線搭橋,但那時候易笙偏偏不開竅,非對秦亦時吹胡子瞪眼兒,如今反省過來了,也是美事一樁。 可能是因為早上起的太早,又一路上經(jīng)受風雪摧殘,易笙躺在床上就迷迷糊糊地睡著了。 醒來的時候身邊睡著一個人,一條腿搭在她身上,睡相很不講究。 因為多了一個人,被窩里暖乎乎的,秦亦時的身體像一個大型火爐,手放在她腰上,像貼著一片暖寶寶。 易笙借著從玻璃窗映照進來的燈光打量他,下巴上的胡茬冒了不少,眼下的黑眼圈rou眼也無法忽視,嘴唇有些干裂,看上去卻還是讓人移不開眼。上半身裸著,易笙掀了掀被子,下面只穿著一條內(nèi)褲。 抬頭就看見秦亦時不知道什么時候睜開了眼,目光灼灼,直勾勾盯著易笙。 易笙前期還可以裝作若無其事,可被盯得久了,心里還是有些毛毛的。 “你剛剛干嘛呢?”秦亦時裝傻。 易笙不看他,“沒干嘛啊。” “那你掀被子干嘛?”秦亦時的手忽地收緊,跟撈魚一樣把易笙直接扯進懷里,“是不是饞涎我的美色?” 易笙被他按的喘不過來氣,鼻息間全是秦亦時胸膛脖頸的淡淡味道,熱熱的,讓人從腳到頭頂都燒的一塌糊涂。 “怎么可能?!彼f。 “那肯定是在欣賞我完美的身材?!?/br> 易笙悶聲笑,“跟干煸rou似的,有啥看頭?” 就見頭頂?shù)娜税察o了一會兒,好半天拱了拱身子,跨腿壓了上來。 易笙被迫躺平,卻被壓的不能動彈,怎么說身上的人也有將近一米九,身材雖然瘦了些,體重卻不輕,而且絕對沒有只是象征性壓一下她的想法。 易笙一開始還忍著,忍到后面實在受不住了,伸手把秦亦時往上推,“你輕點兒壓,重的跟五指山似的?!?/br> 秦亦時笑成公鴨嗓,“就壓,把你壓扁?!?/br> 易笙語塞,好半天惡狠狠開口,“你是不是欠揍了?” “很久不被揍,甚是想念?!鼻匾鄷r說完干脆趴在易笙身上,壓的重量卻比剛剛輕了不少,“不過你別想謀殺親夫?!?/br> 易笙一下一下摸著他頭頂,頭發(fā)一根一根立著,一點都不細軟。 好半天秦亦時一屁股撅起來,三兩下扯掉易笙穿在外面的衣服,“和我睡,穿啥衣服啊,一點都不親密?!?/br> 然后再度壓下來。 剛才隔著一層布料易笙倒沒完全感覺到,這下脫了衣服,毫無障礙觸碰到秦亦時的軀體,猶如觸電一般。 秦亦時再一次開始拱來拱去。 “別拱了。”易笙推他。 沒想到秦亦時拱得更起勁了。 甚至還慢慢往下,脫掉了易笙的睡褲。 “你特么干嘛?”易笙一腳踹過去,“這么晚了還不早點睡?!?/br> “春宵一刻值千金,睡覺有啥意思?” 秦亦時以最快的速度又壓下來,這一次,易笙更加直觀地感受到了某個地方不同尋常的硬度和熱度。 “你怎么精力這么旺盛?”易笙臉上燒紅一片。 “畢竟我是堂堂熱血男兒,還有,”秦亦時在她嘴唇上啄了一下,“我一看到你就忍不住。” 如此放浪形骸的話竟然一點都不遮掩,易笙恨不得幫他把嘴縫上。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