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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親眼瞧瞧,那可就比得不到先前的那條腰帶還要遺憾了?!?/br>秦越對這個絲毫沒有大門派架子的葉紹文很有好感,便熱情的向葉紹文邀請道:“既然大家都沒事,那就一起好好逛逛這晉安城的坊市吧!”如愿以償?shù)娜~紹文露出一臉和煦的微笑,“一起?!?/br>第74章道侶第七十四章道侶逛好坊市后,與葉紹文分別,紀舒等人直接回到了他們現(xiàn)在住的地方。一回到住的地方,紀舒便主動說要下廚給大家做點好吃的。一聽有好吃的,秦越立馬就樂得眉開眼笑,屁顛屁顛的跟著紀舒去了廚房,說是要給紀舒打下手。秦越不諳廚藝,只能為紀舒擇菜洗菜,做一些沒什么技術(shù)性的活。待所有的前期準備都做完后,插不上手的秦越便在一旁眼神熱切的盯著窩里的菜。瞧秦越這幅急切模樣,紀舒覺得有趣好笑得緊,便忍不住開口戲謔道:“越哥,你這是餓多久了,瞧你這急切的模樣簡直像極了餓了七天七夜的狼?!?/br>“你這臭小子,就曉得打趣你越哥。”秦越佯裝怒道,“沒大沒小,合著明天就給你找個道侶,好好管教與你?!?/br>“別介,越哥,道侶什么的,咱們還是算了吧,這個得要緣分。”“緣分,有??!今天咱們遇到的那個葉紹文就挺不錯的,而且我覺得那個家伙隱隱約約間對你有點意思,一直找你說話,你要是選他當(dāng)?shù)纻H,我覺得……”“停,停,停!”紀舒趕緊制止秦越,深怕秦越越說越離譜,“越哥,請你不要亂牽紅線可行?我與那人今天才第一次見面,并且我們還是同樣的性別,你怎么就能把我和他扯到一塊去呢?”聽到紀舒如此說,秦越反而同紀舒卯上了,大聲道:“怎么扯不到一塊?這就是緣分??!況且在修真界,男多女少,修煉有成的女子更少,很多都是男子與男子結(jié)為道侶一起共修大道的,難不成你這小子還看不慣這種道侶?”紀舒連忙擺手,“不,我沒有看不慣,只是覺得大家是不是有點太理所當(dāng)然了?!奔词乖诘厍蚰敲撮_明的世界,這種戀情多少還是會被排斥,被用異樣的眼神看著,甚至是有的戀情只能永遠隱藏在陰暗中,猶如吸血鬼一般永遠見不得太陽一般。而這個看似封建禮教濃厚的世界,竟然把同性之間的戀情看到如此稀松平常,這真教紀舒驚訝不小。“這很正常,就像我剛才說的,修煉有成的男子更多一些,并且找一個天賦好的道侶一塊修煉,這對于修煉也是極為有好處的。像那個葉紹文,他是紫色資質(zhì),如果你與他雙修的話,修行一定能夠事半功倍?!?/br>“越哥,雖然我對男人與男人結(jié)為道侶沒有異議,但是請你別他往我身上扯,行不行?”見紀舒當(dāng)真對那葉紹文無意,秦越也便不再提那人了,只是幽幽的開口道:“當(dāng)然行,只不過這鍋里的菜還是趕緊倒掉吧,已經(jīng)焦了……”就顧著和秦越說話,紀舒忘記了翻炒鍋里的菜,于是一股刺鼻的焦味就彌漫在了空氣中??粗伬餆沽说牟?,紀舒扶著額頭,有些頭疼道:“越哥,廚房不缺人手,你還是回屋喝茶等著吧?!?/br>在紀舒的堅持下,秦越只能戀戀不舍的離開了廚房。當(dāng)廚房只剩下紀舒一人時,他一邊處理著燒焦的菜,一邊心里頭思緒萬千。先前與秦越的那一番對話,似乎給了紀舒不少勇氣,以至于他腦子里現(xiàn)在正不停的做著艱難的思想斗爭。與大家一起吃完飯洗好鍋碗后,紀舒就立刻進了自己的屋子,還把山羊給甩出了房間。當(dāng)房間里只有紀舒一人時,慕天修長挺拔的身影便出現(xiàn)在了紀舒眼前。瞧慕天出現(xiàn)了,紀舒當(dāng)即就從儲物戒中拿出今天在坊市買的腰帶遞到慕天身前,垂頭低聲道:“師傅,這個送給你……”慕天眼神有些晦暗不明的盯著眼前的白色腰帶,并未接過腰帶,淡淡的嘆息道:“你的好意,為師心領(lǐng)了,只不過為師并非實體,衣物也只是幻化,腰帶與我無用,這東西還是你自己留著用吧?!?/br>在買的時候,紀舒只覺得這腰帶很配慕天,并且慕天身影看著和實體無二般,以致于紀舒完全忘記了慕天現(xiàn)在根本沒有實體的事實。送沒有實體的人腰帶,這無疑是一種十分失禮的行為,并且這種舉動就像在特意提醒這人沒有實體一般,做出這般在人家傷口上撒鹽的舉動,這讓紀舒覺得無比羞愧,他急忙一臉歉意的對著慕天道:“師傅,對不起,徒兒不是故意的?!?/br>“沒事,你不必見懷?!闭Z氣淡然,聲音清冷,聽不出任何情緒,依舊是一如往常的無喜無悲。即使紀舒的靈魂比一般修士敏銳,然他卻依舊察覺不出慕天的情緒,心中有種說不出的無力感。這人明明就近在眼前,可紀舒卻總覺得他們相隔萬里,即便他奮力向前追,馬上就要追到了,可這人卻又退進了云里霧里,讓他連他的衣角都摸不到。手不自覺的死死攥住腰帶,嘴唇抿得緊緊的。見紀舒一直不說話,并且神情變得很難過,于是慕天最終還是忍不住心軟了,伸出手輕輕敲了一下紀舒的頭,“胡思亂想什么?為師真的沒有生氣,拿來吧?!鄙斐鍪?,示意紀舒把腰帶給他。可慕天突然改變心意要收下這個腰帶,這讓紀舒有些反應(yīng)不過來,一時間呆住了。瞧紀舒一動不動,慕天只能繼續(xù)道:“雖然現(xiàn)在用不了,等有了實體,為師便纏上,現(xiàn)在這腰帶為師就先存著了?!?/br>松開緊緊攥著的手,讓慕天輕易的就將腰帶給取走了。瞅著慕天手上拿著的腰帶,紀舒心中不知為何有種說不上來的惱火,為何這人總是這樣,又溫柔又絕情,一下子推開他,一下子又把他護在身旁,若離若即,簡直是比女人的心思還要讓人難以捉摸。低垂著頭,完全不看著慕天的臉,紀舒有些自暴自棄的自言自語道:“為什么你總是這樣,若離若即,讓人一點也猜不透?!?/br>聽到紀舒的話,慕天有些怔然,他沒想到紀舒竟打算開誠公布,有驚喜有為難,可又實在無法違背自己的心意去阻止紀舒接著說下去,即使他一直在克制,但或許他內(nèi)心深處早就在期待這一刻了吧。不再垂著頭,紀舒鼓起勇氣,抬起頭,與慕天四目相對,“我不清楚你的心意,但我很清楚我自己的心意。起初我不懂我對你的好感是什么,但是后來我明白了,不是師徒情誼,也不是摯友之情,而是更為強烈更為炙熱的情感,一種想永遠在一起的情感。或許我今天不應(yīng)該說,但是我已經(jīng)實在克制不住了,師傅,請你做我的道侶!”本以為只是表白而已,卻沒想到紀舒會一步到位,直接提到了結(jié)合成為道侶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