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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畢竟前幾天樂容還明里暗里提過想在這部戲上映后公開他們的關系。厲英想了很多個人,唯獨沒有考慮過余澤。誰都知道那家伙有臉沒腦子,還愛樂容愛的死去活來、癡心不改。他那樣火爆的性子要是早知道樂容在和自己在交往,早就翻天了,哪還會忍到現在?厲英冷著臉一字一字瀏覽評論,想要找出點蛛絲馬跡來。“原來樂容和厲英在一起了?怪不得拒絕白修,原來是早就有主了?!?/br>“為什么厲英會和樂容在一起?不要?。啡菽哪芘涞蒙衔壹覅栍??”“樂容配不上+1!求分手啊求分手!”“白修這是間接被戴綠帽子?被人當槍使也夠慘的……”網上都是一片不贊同的聲音,后面漸漸冒出了些為白修洗白的水軍,估計是白修身后的娛樂公司在趁機運作。從運作的人力和時機來看他們起初確實不知情。前面無數個“求分手”卻真的是粉絲們的心聲。厲英在娛樂圈這么多年,很少傳出緋聞,粉絲大多是死忠粉腦殘粉,乍一看到交往的消息、還是跟一個前幾天和別人鬧緋聞的當紅明星,擱誰誰都受不了。這也是厲英太火的壞處。厲英揉了揉額頭平靜地關了光腦,這種照片說開了倒也不痛不癢,只要最后推說是在為電影炒作就好。他不能容忍的是自己被人算計!他是喜歡樂容,卻還沒到完全信任他的地步,更沒到愿意跟他公開的地步!“滴滴滴!”厲英回過神瞥了眼通訊,來電的正是這事件的另一個主角樂容。“喂?厲哥,網上的消息你看了嗎?我……”樂容小心翼翼地試探著,漂亮的臉孔上是半真半假的擔憂之色。他入行不久又過得太順,之前稍微有個人嘲諷他就被白修給罵了回去,說起來他還是第一次遇到這種麻煩事。網上一面倒地在說他怎么怎么配不上厲英,自己靠著白修好不容易營造的形象和名聲竟然有變黑的趨勢。但樂容也沒有過分擔心,他心里明白的很,只要厲英對他的感情深一些,這未必不是好事,說不定還是趁此公開關系。以后他有了厲英的幫助,基本上就能一步登天。“我們最近少聯系,風頭過去了再說。等到電影上映后就直接推說是炒作?!眳栍⒖蓻]樂容想得那么體貼,他知道樂容的算盤卻根本沒打算配合。樂容聽到對方公事公辦的話語后,陡然僵硬住了臉。他原本以為厲英不過是天生對人不冷不熱而已,現在看來他是真的完全不在乎自己!這場風波明擺著只有根基不穩(wěn)的他會遭殃,厲英竟然不聞不問!樂容抿著唇看著被掛斷的通訊。這時候他突然又想起了白修,如果是白修,說不定現在都發(fā)聲明公開了吧?但白修不過是他樂容的踏腳石,不過是他的玩具,自己怎么能和他在一起……樂容眼神忽明忽暗,像是在掙扎著做什么決定。余澤不知道自己又被人當了一回備胎,他剛在酒吧里結束了和秦云的對話。秦云說了公司趁機在網上幫他洗白的事,又婉轉地讓他別在意這消息,千萬不要再為了樂容酗酒,樂容不值。余澤就這么聽著秦云絮叨,他沒有說的是,其實他的手邊放著的就是龍舌蘭的空瓶,眼前浮現的就是網上熱鬧至極的評論。他余澤是個難得敬業(yè)的三好神明,愿意瘋狂喝酒營造出一種深情的假象,以便讓樂容更快的愛上他。這時候缺的是記者的抓拍。余澤這樣想著的同時,耳朵動了動,終于聽到了遠處輕微的“咔擦”聲響。他等著這么久才有記者發(fā)現他、拍下照片,這效率也真夠低的。余澤一口喝干了加冰的酒水,起身換了一家私人酒吧。這次喝酒就不是為了裝模作樣了,而是在慶賀他即將脫離苦海。這神經病一樣的世界他真的待不下去了,趕緊讓他完成任務安全撤退吧。余澤垂下的碎發(fā)遮住了眼中的思量,今日之后他會被一次次洗白。而等到電影上映,他會踩著主角厲英火起來。樂容愛厲英什么?愛厲英對他不屑一顧的態(tài)度?當然不是,財富和地位才是樂容最難以抗拒的地方。等到他有了一切,自然就追到了樂容……而等到他追到樂容,余澤舔了舔唇,他就會狠狠甩了他。追一個自己不愛的黑蓮花,為了他天天要死要活的日子實在太恐怖了好嗎?“龍舌蘭不是這么喝得吧?”就在余澤一杯一杯灌著酒時,意料之外的腳步聲慢慢響起,那個男人還未靠近,話語攜帶的熾熱氣息就感染了陰郁的余澤。“導演都這么閑?”余澤倒?jié)M了酒,頭也不回地遞給身后說話的男人。“別人我不知道,但是我烏諾永遠都這么閑。”男人說完后修長的腿隨意架在了桌子上,墨鏡下的臉愈發(fā)桀驁張揚。第8章星際娛樂圈(八)“就這么喜歡樂容,喜歡到連嗓子都不要了?”烏諾接過酒杯仰坐著,仿佛在與余澤閑話家常。一個靠聲音吃飯的歌手,為了當眾拒絕自己、心有所屬的人接連酗酒,這是要愛到什么程度?“這個問題你要問幾遍?”余澤挑起眉梢,沙啞的尾音不經意地拉長,他的頭頂是昏暗的燈光,整個人處在半明半暗的邊緣。余澤知道烏諾又誤會了。就在烏諾想接著說些什么時,余澤放在一邊的通訊器突然響了起來。這次的鈴聲不是默認的“滴滴滴”,而是一首特別的歌曲:“我最大的秘密就是,喜歡你,喜歡你,喜歡你……”男人低緩深情的嗓音有那么一瞬使得酒吧的喧鬧聲遠去,但更吸引人的確是通訊器上不斷跳動著的“樂容”二字。“啊,是啊。我喜歡他,喜歡他喜歡到發(fā)瘋啊。”余澤看到來電者的姓名,頓時一口咽下了琥珀色的酒液,俊美的臉上充斥著強行壓抑住的嘲弄。這時機選得真巧,連樂容的來電鈴聲都設置的獨一無二,他說不喜歡還有人信么?“這個答案滿意了么?”“就算我再喜歡他,和你有什么關系?!?/br>冰冷到骨髓里的話語砸在了烏諾的臉上,余澤的眼底滿是煩躁。他之前一直忍耐著原主的情感已經受夠了,這個男人又在這里不饒不休。余澤被酒氣暈染的濕潤的瞳孔充斥著陰郁與怒火,在烏諾眼中灼熱誘人到不可思議,以至于他能下意識忽略了對方傲慢嘲諷的態(tài)度。“又是這句話啊,你還真夠無情的?!?/br>“當初你在片場這么說的時候,我就該狠狠吻上去……”烏諾慢慢俯下身體,他粗糙的手撐在余澤身前,散漫的神色慢慢收斂起來,那硬質的黑發(fā)襯得他野性十足。他拿過了被余澤冷落在一旁的通訊器,手指一劃直接接通了電話:“白修,我……”那頭的樂容眼眶泛著引人心疼的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