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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的額頭。他可是個盜賊啊,哪個盜賊像他這樣光明正大、大搖大擺地炫富的,就好似在說“我是仙二代快來打劫我??!”“直接飛進(jìn)去。”“這偌大個天驕城若是連坐騎都不能放進(jìn)去,要之何用!”余澤聽著封絕那仿佛分分鐘就要屠城的話語,突然覺得自己的頭更疼了。他其實知道封絕是不想自己落了排場,所以根本無法說出埋怨的話語來。“別畏首畏尾?!?/br>“你要知道,你如今并非什么大秦的太子……”“而是我封絕一眼相中的人?!狈饨^穩(wěn)穩(wěn)地站在雷龍獸的背上,他扛著一柄殺氣四溢的寬劍,英挺的身姿貫穿在天地之間。那個男人永遠(yuǎn)是理所當(dāng)然俯視一切的樣子,無論過了多少萬年的光陰,依然磨滅不了身為最強(qiáng)者的風(fēng)采。封絕生來便耀眼輝煌,生來便是同個時代所有天驕的噩夢!余澤聞言垂下了眼。他是貧民窟里爬出來的,沒有什么高人一等的身份,跌跌撞撞下便養(yǎng)成了凡事思慮過多的性格。而跟封絕呆久了,竟然覺得……竟然覺得自己本就該肆意妄為!他一定是瘋了吧!余澤猛地抬起匕首向下擲出,請?zhí)焕卫吾斣诹顺菈χ?。在守城的仙尊睜大眼只能捕捉到“登天榜第三位”六字、完全沒反應(yīng)過來時,少年右手又虛空一握收回了丟出的東西。接下來沒有任何人阻攔,他就這么乘著聲勢浩大的雷龍獸飛進(jìn)了城池。“這樣才對。要引領(lǐng)一個時代,先要有引領(lǐng)時代的氣魄!”封絕完全不知道自信之外還有一個詞叫自大,他任性地教導(dǎo)著余澤,根本沒意識到自己將來會造就一個怎樣的妖孽!“那就是登天榜第三位,北域的易北?”“還真是俊俏呢?!兵P族的鳳舞斜倚在登天樓的欄桿之上,纖細(xì)的手上捧著半壺仙釀,火紅的長發(fā)襯得她妖嬈奪目、絕世傾城。登天樓聚集著榜上的各個人物,他們驚鴻一瞥間就記住了恣意的余澤。誰都知道,余澤是從無數(shù)天驕中脫穎而出的存在,是以一己之力震懾住大周帝國的存在。“水水,那可是你皇兄?”登天樓的大堂中,一襲黑衣的男人輕聲詢問身側(cè)的少女。他硬質(zhì)的黑發(fā)不羈地披散著,高大的身軀挺拔而有韌勁,面容三分邪肆七分俊秀,身側(cè)還放著一把破敗生銹的長劍。他就是葉傲天。“應(yīng)該……是吧?”易水水嫵媚張揚的臉上難得表現(xiàn)出幾分不確定。她映像中的皇兄是正直古板、冰冷高貴的,而之前一晃而過的人,通身都是君臨天下的氣場,實在太過鋒芒畢露。“你皇兄究竟是何血脈?為何我從未聽聞過?”葉傲天皺起了鋒銳的眉毛,他曾經(jīng)見到的易北確實和現(xiàn)在大不相同。難不成一場戰(zhàn)爭能讓人蛻變至此?大秦帝國充斥著狗眼看人低的家伙,當(dāng)初他帶著易水水離去,未嘗沒有毀了大秦的意思,沒想到竟然被他最初瞧不起的太子給力挽狂瀾!“就是雷霆血脈啊。我也不知道他怎么就變成了什么‘上古雷霆血脈’,有什么不一樣嗎?”易水水是因為葉傲天才勉強(qiáng)躋身登天榜第一百位,她不愛修煉故而見識太淺,此話剛出就有不少凝神偷聽的人笑出了聲。有什么不一樣的?開玩笑,簡直是天差地別!雷霆血脈不過是由雷霆中延伸而出、遇到強(qiáng)悍的雷霆甚至反受其害,而上古雷霆血脈則是天下雷霆之主,號令萬種雷霆!用游戲等級來說,一個是C級血脈,一個S級血脈,兩者怎可相提并論?“我真是開了眼界,無知也要有個限度?!比~傲天身側(cè)另一個藍(lán)衣的美麗女子緩緩開口,她的聲音宛如水般清澈柔和。此女是登天榜第七十九位琴柔,葉傲天的紅顏知己。“你說什么!”易水水暴躁地站了起來,揚起鞭子就想抽下。她早就受夠了這女人的冷嘲熱諷,要不是葉傲天再三承諾一到天驕城就和對方分開,她無論如何也不會忍到現(xiàn)在。琴柔細(xì)手一揮就讓長鞭碎裂,她對著易水水刻意露出同情悲憫之色。當(dāng)初要不是算計大秦,葉傲天怎么會看上易水水,也就是這個大秦公主永遠(yuǎn)拎不清真相。兄長有擠入登天榜第三的絕世資質(zhì),她身為meimei竟半點沒發(fā)現(xiàn),真不知是怎么活到現(xiàn)在的。“夠了,都坐下來?!?/br>“水水,你了解你的皇兄嗎?”葉傲天可不管女人間的爭斗,他如今更想知道易北的底細(xì)。只是還沒等他問完話,一個杯盞驟然從頂層落下,“啪”的一聲砸到了他的腳邊。“想要知道什么消息,可要光明正大的來喲?!兵P舞優(yōu)雅惑人的聲音從頂樓傳出,勾得葉傲天一愣,但對方話語間的高高在上卻讓他著實感到不舒服。“鳳姑娘誤會了,在下……”“想要知道什么消息,直接問我便是?!庇酀傻穆曇舸驍嗔巳~傲天解釋的話語,他步履從容地走進(jìn)了酒樓,本在喝酒看著好戲的諸位天驕驟然安靜了下來。登天榜前三位,今日竟出現(xiàn)了兩位,實在是太難得了!“皇兄!這女人欺負(fù)我!”易水水可不管這里詭異的氣氛,她昂著下巴走了出來,挽住余澤的胳膊像是找到了靠山。“姑娘,你叫誰?”誰知余澤睜著桃花眼,俊美的面容上竟?jié)M是茫然之色。“皇兄,我是水水??!”易水水上下打量著余澤,剛想觸碰對方脖頸間的吊墜確認(rèn)身份,就被若有若無的殺意給震在了原地。棲息在吊墜里的封絕慢慢瞇起了眼睛,只要這女人再碰自家小子一下,他就砍斷她的手!“姑娘慎言,在下的皇妹早在前往大周的路上便已遇難身亡?!?/br>“若是她活著,那我大秦和大周便不可能開戰(zhàn)?!庇酀芍棺×艘姿H密的動作,矜持地退后兩步,聲音平穩(wěn)語氣和緩,仿佛在陳述事實一般。“遇難……身亡?”易水水僵硬地重復(fù)著這句話,艷麗的臉陡然蒼白起來,一向驕傲的神色也蔫了些許。她這才隱約意識到自己和葉傲天的私奔意味著什么,意味著大秦不再承認(rèn)她這個公主!“皇兄,你當(dāng)真狠心嗎?”易水水倔強(qiáng)地注視著余澤,用身體擋住了對方上樓的路線。“食君之祿,奉君之事?!庇酀蓻]有理會這個把天下把帝國當(dāng)成感情籌碼的便宜meimei,他身體輕微晃動一下就越過了易水水,用八個字將她震在了原地。光吃不干,世間哪有這么便宜的事?“這是什么步法?”這時酒樓頂層第五個隔間里傳出了男子溫潤的聲音,他是登天榜第五位,海族江流。“并非步法,只是正常走路罷了?!庇酀珊晚攲幽堑翘彀袂笆艘粏栆淮?,交鋒之中皆把樓下諸位拋在腦后,所有人在高手的交談中開始遺忘剛剛那場鬧劇。不過就是公主荒唐和人私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