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高長一眼，然后又把注意力集中到了大黃身上，小聲地喊“爸爸”。

“你這衣服哪兒來的？”大黃身上穿著的黑色羽絨服和工裝褲看起來還行，這屋子里但凡有點像樣的東西，這兩天也都被白寶和司徒他們那群人搜刮得差不多了。

“從這小子的樹洞里找出來的。”大黃指了指地板上的一個布袋，里頭好像還有不少東西。

“爸爸?！绷植@時候又伸手去碰了碰大黃的胳膊。

“袋子里還有什么好東西，都拿出來?！备唛L吩咐道。

林帛一下從床上竄到地板上，打開布袋把里面的東西一樣一樣拿出來遞給大黃，大黃就獻寶一樣在高長前面把這些雜七雜八的東西擺成一排，有玩具小車，有塑料鴨子，有撥浪鼓，還有一些男人女人和小孩的衣服，最后還掏出一條臟得不成樣子的毛毯，林帛大概這兩年都是裹著它睡覺的。

“去抓兩只兔子回來。”大黃又發(fā)號司令，那孩子聽了，一溜煙就跑沒影了。

“怎么樣，聽話吧？”大黃向高長炫耀道。

“于是你就答應(yīng)當(dāng)人家爸爸了？”高長隨手打開床頭柜的抽屜翻了起來。

“我沒答應(yīng)啊。”

“沒答應(yīng)你讓人去給你抓兔子？”太不厚道了，欺負小孩嗎這不是。

“我就是想讓他離開會兒。”大黃爬到床的這一邊，看著高長一樣一樣地翻著抽屜里的東西。

“他可不會這么想。”高長從抽屜里拿出一本結(jié)婚證，上邊那個男的，別說，跟大黃長得還真有點兒像，這會兒大黃又穿上他的衣服，難怪林帛認定了這家伙就是自己爹了。

“有身份證，我就用這個吧?！贝簏S高興地拿起抽屜里的一個身份證。

“不行，我們以后再找別的?！边@個房間司徒住過，這個抽屜里的東西他肯定也翻過，以后萬一大黃用這個身份證在外面行走，引起他的主意就麻煩了。

“那算了。”大黃這回倒是一點都不計較?！澳憷鄄焕郏人瘯喊??！?/br>
“是有點累?！笨偹愫退就剿麄兡侨喝朔珠_了，高長心里覺得輕松不少，舒了一口氣，在大黃身邊躺了下來。剛躺下，睡意就上來了，迷迷糊糊的時候，感覺到大黃好像把手伸到他衣服里面去摸，而且還越摸越來勁。

“我困了?！备唛L拍了拍他的腦袋，讓他別折騰。

“你睡你的?！贝簏S干勁十足，一邊在高長脖子下巴瞎舔，一邊伸手去解高長的褲子。

“林帛待會兒就回來了?！备唛L可沒興趣在個六歲的娃娃面前演活春宮。

“林帛是誰？”大黃的鼻子里噴出的氣體越來越熱乎，這時候他還管什么林帛不林帛的，只想把高長扒光了，摸個過癮。

“林帛，是我?！蹦呛⒆泳驼驹陂T口，左手提著一只兔子，右手也提著一只兔子，在月光下眨巴眨巴眼睛，好像有點鬧不明白床上那兩人的狀況。很快，從他身邊的門縫里，就鉆進來一個狼頭，脖子上那圈黑毛很好認，這會兒它咧著牙齒，顯然是在生氣。

“哦?！贝簏S應(yīng)了一聲，依舊在高長身上亂拱。

“當(dāng)著別人的時候不要亂發(fā)情?！备唛L強打起精神，把大黃的手從自己衣服里面抽出來。

“爸爸?！绷植嶂鴥芍煌米樱瑪[在大黃前面，一臉討好。

“吼！唔唔唔唔……”頭狼憤怒了。

“它說什么？”高長拍了拍大黃的頭問。

“它說兔子是它的，所有的兔子都是它的?！贝簏S兩眼盯著高長脖子上微微隆起的喉結(jié)，不自覺地吞著口水。

“給爸爸?！彪m然頭狼很生氣，但是林帛還是很堅持，把床上的那兩只兔子又往大黃身邊推了推。

“吼！”這回不用翻譯，高長也聽出來了，肯定是在說不行。

“給爸爸?！绷植自诖策吷?，跟門口的頭狼大眼瞪小眼。

“吼！”頭狼低吼了一聲，轉(zhuǎn)身走了，林帛蹲在床邊似乎有點不知所措，他戀戀不舍地看了大黃一眼，又看了看高長，最后又把兔子往大黃身邊推了推，轉(zhuǎn)身也跟著跑出了屋子。

“他們走了?！贝簏S看著一前一后出了屋子的兩個背影，心里有些不是滋味了。

“爸爸好當(dāng)嗎？”高長摸了摸他的耳朵，感覺還是那雙毛茸茸的耳朵手感更好。

“難受?！贝簏S哼哼著，在高長身上磨蹭，他心里是不是難受，高長不知道，但是他身下的硬塊，切切實實正腫脹著。

“把衣服脫了。”高長親了親大黃的額頭，他知道這一時半會兒是睡不成了。

“嗚！”大黃短促地叫了聲，站起來一件一件地把衣服脫掉，丟在旁邊的地板上。

“躺好。”高長一句話，大黃就伸直了手腳，乖乖躺平在在床上，這樣的姿勢讓他很不適應(yīng)，他更習(xí)慣把腿彎曲起來。

高長溫?zé)岬纳眢w很快貼了上去，吻住他的唇，雙手在他的身體上下游移，這簡直太煎熬了，大黃忍不住伸手抱住高長的身體，用力撫摸他的背脊，然后一個翻身想要反壓上去，卻被高長制止了，他在大黃耳邊說：“噓……聽話?！?/br>
一股熱氣就這么噴進他的耳朵里，帶著高長特有的溫度和氣味，大黃只覺得頭皮發(fā)麻，身上軟綿綿的好像沒有了力氣，感受著這個人的吻落在自己身上，感受著他的雙手握住自己最最敏感火熱的地方，一邊安撫一邊挑撥，身體就好像飄在了空中……

“嗚……”爆發(fā)的那一霎那，大黃覺得自己好像飄上了云端。

“舒服嗎？”他閉著眼睛，感覺到高長像羽毛一樣的吻又落在自己的發(fā)跡上。

“嗯?！痹瓉砗桶閭H做這種事，是這么舒服的事，大黃覺得自己前面那十二年簡直太浪費了。

“那睡覺吧?！备唛L幫兩個人蓋上毯子。

“好?！贝簏S幸福地抱著高長的腰，把自己的下巴擱在高長頭頂上。

“躺下去一點?！备唛L輕聲說。

“哦。”大黃依言，往床尾縮了縮身體，跟高長面對面躺著。

“再往下躺一點?！备唛L又說。

“為什么？”大黃迷迷糊糊地睜開了眼。

“聽話。”高長湊過去親了親他的眼皮，于是他又閉上了眼，縮著身體又往下挪了挪，把腦袋埋在高長的頸窩里，聞著高長身上的氣味，心滿意足地陷入了沉眠，高長似乎也對這個姿勢很滿意，一下一下地梳理著大黃的頭發(fā)，直到兩個人都睡著。

床尾，大黃那雙修長細致的42碼男人腳，和他的大半截小腿，就這么光溜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