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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片子做好的時候,大家先搬了幾個搭建在院子前邊那條壕溝上,村子里三個院子,從前的舊溝和后面挖的新溝是相通的,舊溝比較窄,地勢也高些,在上面搭上幾根長竹竿,放上草片子,搭了個臨時的雨棚,又專門派幾個人拿著竹竿把野豬往那邊趕。老頭們則忙著把坍塌的竹棚拆了,這半塌不塌的把整個院子都占滿了,來來去去的盡擋路,村里的老人,從前辦那些紅白喜事的時候就沒少搭架子拆架子,好些人還幫人蓋過房子,這點(diǎn)活兒,根本不在話下,三下兩下的,就把院子清理出一大邊,能派上用場的竹竿竹片都被收拾出來了,剩下的暫時就先放著,事有輕重緩急,天上的水像不要錢似地往下潑,不少人的屋子都已經(jīng)積水了。幾個腿腳靈活的老人率先上了屋頂,扎好的草片子從下面遞上去,他們在上邊一個一個擺放好,要說人多就是力量大,從停止下冰雹到村民們弄好屋頂,總共也就花了不到半個小時時間。他們這邊忙完,白寶帶著幾個人也下來了,這些人遭了冰雹之后的第一反應(yīng)是搶救槍火彈藥,然后才能考慮其他問題。“cao,這鬼天氣!高長你們院子怎么樣了?”白寶罵罵咧咧的,不過在嘩啦啦的大雨中,就顯得有些狼狽了。“還能怎么樣,砸爛了唄?!备唛L還在扎草片子,院子那邊弄好了,還有四周的圍墻呢,這冰雹一砸,鎮(zhèn)上那些人,還有小學(xué)那邊的變異人,日子肯定也不好過,難免就有些起壞心的,所以必須保持巡邏,圍墻邊的棚子也得修一修。“何韻她們不是住二樓嗎,怎么樣,沒事吧?”白寶揮揮手讓弟兄們都去干活,自己走到高長身邊,自以為不著痕跡地壓低聲音問了一句。“放心吧,好著呢?!备唛L咧嘴笑了笑,接過大黃給他遞過來的一把把稻草扎在竹竿上。要說這白寶,平時看著挺爺們,就在那點(diǎn)事情上,不知道怎么的,忒磨嘰,不過當(dāng)土匪頭子還是有點(diǎn)好處的,沒人敢跟他搶。何韻現(xiàn)在在高長他們村子里養(yǎng)了幾個月之后,從前的姿色也回來了,又有一手養(yǎng)蠶織布的好手藝,絕對是香餑餑,只不過大家都知道白寶已經(jīng)號上了,沒敢動彈,可人家左等右等,這家伙偏偏沒半點(diǎn)動靜,這不是饞人嗎?“哦,你們院子的人都挺好的吧?”白寶揩揩鼻子,又加了一句。“都好?!备唛L點(diǎn)點(diǎn)頭,懶得搭理這個三十多歲還玩純情的土匪頭子?!白咦?,忙著呢,該干嘛干嘛去?!?/br>嘖,這男人女人的,就是麻煩,高長轉(zhuǎn)頭看看一邊專心擺弄稻草的大黃,覺得還是他倆這樣最好,夫唱夫隨,過日子么,玩什么欲語還休,真沒勁。大雨嘩啦啦下著,大黃身上的衣服早被澆透了,兩只袖子都被他挽到肩膀上,褲腿也一高一低地拉到大腿上。雖然戴著一頂斗笠,但是臉上還是被到處飛濺的水珠打濕了,長長的睫毛上,俊挺的鼻梁上,到處都是晶瑩透亮的小水珠。“看什么?”大黃遞了把稻草過去,見高長好半天沒接,疑惑地抬起頭問道。“沒什么。”高長收回自己發(fā)直發(fā)愣的眼神,咳咳,他最近好像有點(diǎn)越來越經(jīng)受不住美色的誘惑了,反正這會兒雨水大,大伙兒正忙呢,估計(jì)沒人會主意他倆,這么想著,忍不住就湊過頭去親了一口,就在大黃的鼻梁上,剛剛就是那地兒,勾得他差點(diǎn)連呼吸都忘了。成功偷了個香,高長一邊感慨一邊撤退,早知道當(dāng)初就不讓大黃長這么好看了……卻不想,剛一離開,就被大黃用一只胳膊勾住了脖子,又結(jié)實(shí)又有力,鋼鉗一樣,掙都掙不動,緊跟著,雙唇就失陷了,然后是牙齒,口腔,甚至是深喉……要說呢,犬族的舌頭就是長。第76章要說在這一場冰雹中損失最重的,還屬白寶他們,聽說停在村子外的那些車子,都被冰塊砸得七零八落,車玻璃后視鏡什么的就別說了,就連車蓋,都被砸得坑坑洼洼,甚至連里頭的零件都被砸出毛病來了。從前挺威風(fēng)一個車隊(duì),就這么被七八分鐘的冰雹,砸得灰頭土臉。還有他們儲存的食鹽,雖然搶救及時,但是也多少淋了雨,兩天都不出太陽,這些鹽不及時曬干的話,就會越來越少,最后都化為鹽水流走了。不過對于這些食鹽,白寶倒沒有表現(xiàn)出多少心疼,他最擔(dān)心的,是這一次海岸線到底會升高多少,每天,他們都要出去觀望,有時候高長也會跟著去,他們站在山腰上往東邊看,用望遠(yuǎn)鏡就能看到白色的海浪。鎮(zhèn)上的人顯然也都得到了風(fēng)聲,紛紛都往高處走,動物們也跟著搬家,不過它們的動作快,沒兩天時間,就都躲藏到了深山之中。高長坐在解放車車頂上,眼睜睜看著那些浪花一天比一天近,自己卻什么也做不了,這種無力感讓他沉默,村子里的人也很沉默,有人說要搬家,可是往哪兒搬,這個地方是他們好不容易修建好的,花費(fèi)了多少時間精力,甚至付出過血的代價。村里的老人說什么都不肯走,有些年輕人說是要走,可是真正等到要跨出院子的時候,又都下不了決心了,走出這個院子就能活嗎?這個問題很沉重,壓得所有人都疲憊不堪。最終,誰也沒走。夜晚,大雨滂沱,村民們圍坐在一起,火堆被無孔不入的冷風(fēng)吹得忽明忽暗。院子里的竹棚已經(jīng)被重新搭建起來了,上面疊放著好幾層草片子,草片子上壓著大塊的青石板,防止大風(fēng)把稻草和竹竿刮走。這時候,大門上砰一聲響,院子里面的人聽到高長扯著嗓門喊:“開門?!睅讉€戴著斗笠的男人連忙出去把院子的大門打開。第一個進(jìn)來的是高長,他頭上戴著一頂斗笠,手上提著水桶,白色的衣褲也變得烏黑,被雨水澆得貼在身上,進(jìn)了院子之后,還嘩啦啦淌著水。隨后是大黃,跟著他們院子里的其他人也都回來了,個個都是帶著斗笠拎著水桶,一身的狼狽。高長走到火堆邊,三兩下把衣褲鞋子都脫了下來:“你們也都把衣褲扒了再出去,打光腳,穿個褲衩就得了?!?/br>院子里一群將要出發(fā)的男人見他們這樣,也都把衣服鞋子脫了放在屋里,然后戴上斗笠,提著水桶出去,等人都走完了,喵仔和辛巴也跟在后面出了院子。這兩天雨水下的急,豬壕里不斷積水,他們只好用水桶往外頭排水,別的位置打了水上來也沒地兒倒,村口那邊有條小溪,剛好那片的壕溝地勢偏低,用水桶打水也方便,于是大家都在那片干活。“怎么樣,高長,外頭蛇多不?”自己男人要出村子去干活,陳玉珍很不放心,剛剛他非要鄭國鋒穿著衣服鞋子出去,衣服就算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