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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上掛著牌子很容易弄混。子桑把車停好,兩人跟著小奴到客房。他們的客房其實(shí)就在靠近停車地的第二間房,而房子的另一邊是一個大空地,似乎還能看到別的建筑。“兩位住這兩間怎么樣?”小奴指著頭兩間房,并開了第二間給他們看,“房間早已收拾好,這是鑰匙。大會結(jié)束后,我們會收回鑰匙。”他們粗略看了看房間,很小也就十平米,但是五臟俱全,寫字臺、衣柜、鞋柜、床樣樣都有。門的對面還有一扇門,他們猜想那應(yīng)該是浴室。月玄看屋內(nèi)有雙人床,于是拿了刻著數(shù)字二的鑰匙,“我們住這一間,不過現(xiàn)在有點(diǎn)餓了,在哪里吃飯?”“好吧,兩位隨意?!毙∨读艘幌虏琶靼姿麄?yōu)槭裁醋∫婚g,無論誰被莫名其妙邀請,都會對這次大會抱有戒心,所以他完全沒往別的地方想,“餐廳在前面,我可以帶你們?nèi)?。?/br>三人鎖了門繼續(xù)往前走,走了二百多米總算到頭了,也看到幾個沒戴面具的人在村子里轉(zhuǎn)。這幾個人看面具人領(lǐng)著兩個人,猜到這兩個是天師,紛紛露出打量的目光,有的報以友好微笑。“餐廳在那里。”小奴指著與簡易房相連的大廳,門口懸掛餐廳的牌子,“我還要接待其他人,兩位請便吧,有問題可以找我?!?/br>“我們?nèi)ツ睦镎夷??”子桑問,小奴指著這幾排簡易房最后面的一個灰頂,“那里有我們的居室,你們可以去那里找我,或者問我的同事?!?/br>“明白了?!?/br>“祝兩位愉快。”小奴轉(zhuǎn)身回他們進(jìn)來的道口。他們真的餓了,所以去了餐廳。餐廳里人不少,怎么也有二十多人。這群人看到有人進(jìn)來,和外面那幾個露出的表情差不多,打量完繼續(xù)吃飯,眼神中透著一股傲氣。月玄子桑兩人看門口掛著餐牌,上面全是中餐,價格也比外面的高出一半。兩人選好后到點(diǎn)餐處點(diǎn)餐,才發(fā)現(xiàn)里面的工作人員全帶著面具,和小奴戴的完全一樣。他們點(diǎn)完后被告知要領(lǐng)號碼牌,飯菜好了會叫號,他們只好到距離出菜口比較近的座位等。幾分鐘后,一位工作人員在出菜口喊:“三十一號。”子桑正在看號碼牌,月玄已經(jīng)推了他一下,示意他去端菜,他不太爽地去端菜。“哈哈,這不是子桑嗎,你居然也在?!闭蓙睃c(diǎn)餐的宇文弘思看到子桑熱情地打招呼,他身后還跟著棲鳳山的土地神,一只對rou情有獨(dú)鐘的龍敖威。宇文弘思是月玄和子桑第一次相遇時,在棲鳳山碰到的名為行道者的家。據(jù)他自己說他十分出名,作品特別暢銷,只是他們并不這樣認(rèn)為。他會出現(xiàn)在棲鳳山和他前世是和尚道行有關(guān),并因此與那只貪吃的敖威結(jié)識。這只龍也因此賴在他家,整天吵著要吃rou。“好久不見,你們也是收到邀請函才來的?”在這里能碰到熟人自然在好不過,萬一出事互相還能有個照應(yīng)。宇文點(diǎn)頭,并拉住直奔廚房的敖威,“第一次收到?jīng)]在意,第二次看邀請函上說天書,所以就來看看。你們也是?”“是啊,一起吃吧?!弊由6酥埐送蛔?,宇文馬上答應(yīng)了,并帶敖威去點(diǎn)餐。“沒想到宇文也來了?!痹滦谧簧弦部吹接钗牧?,子桑把飯菜放下,“他們和我們一樣,第一次收到?jīng)]來,第二次收到才來看看天書是不是真的?!?/br>“看來第一次來過的人并沒收到第二張邀請函?!币苍S笑面人把第一次來的人當(dāng)成烏合之眾了,畢竟在沒弄清楚情況之下敢來的人,不是沖著那些所謂的好東西來的貪財之人,就是頂著天師的頭銜招搖撞騙的神棍。“嗯,笑面人很聰明。用這種方法選人,雖然費(fèi)事,卻很直接。”“對,也許他手里真的有天書?!毙γ嫒俗鍪逻@樣謹(jǐn)慎,似乎更印證了他手里有天書的事實(shí)。“你們在說天書嗎?”宇文來了,手里的托盤上堆著五只大碗。“哇啊,和尚,我才發(fā)現(xiàn)你是個大胃王。”月玄諷刺宇文。宇文黑了臉,把手中的托盤放下,只見那五只大碗里盛著滿滿的紅燒rou。隨后而來的敖威手上端著托盤,一邊有兩只大碗,另一邊是一盤菜和兩個饅頭。“這是你的,剩下的給我?!卑酵哑咄雛ou端走,留下一盤菜和兩個饅頭給宇文,宇文恨得牙癢癢。月玄吃著飯同情地?fù)u頭,“和尚啊和尚,我才發(fā)現(xiàn)你養(yǎng)了個爺啊。誰家養(yǎng)個小白臉不是聽主人的話,你這只可好,比你這爺還大牌?!?/br>“姓夙的,你說誰小白臉?”敖威也不傻,怎么聽不出月玄在罵他。“難道你臉黑?”月玄馬上回嘴,被反駁的敖威瞪圓了眼睛,“別以為我不知道小白臉是罵人的話?!?/br>“電視劇看多了吧?說別人是小白臉是夸別人臉白,意思是你長得太帥了。”月玄加重太帥了三字的語氣,“你看你這張能迷死眾美女的臉,俊朗非凡瀟灑飄逸非人間之物,能說你是小黑臉嗎,那不成顛倒黑白了?”敖威嘴上功夫本來就不如月玄,被月玄這樣連夸帶貶,已經(jīng)不知道該怎么思考了。一旁的子桑和宇文不說話了,因?yàn)樵滦炖锵騺硗虏怀龊迷挕?/br>“對了,你們是怎么來的?”子桑為了緩解這里的氣氛問宇文,宇文吃著饅頭回答,“開車。你們呢,也開車?”“嗯,天不亮就出來了。你們住哪?我們在一排二房?!弊由罅说刂罚钗男α?,“巧了,我們在一排三房。”“隔壁?你們比我們晚到一步?可我們沒看到你們。接待你們的是誰,小奴?”月玄吃飯的同時也在聽他們的談話,并從敖威碗里偷了塊rou。晚一步發(fā)現(xiàn)的敖威沒有攔截成功,憤恨地瞪著月玄,并從他們的菜里夾了一筷子,可菜吃到嘴里又吐了,并罵道:“混蛋,真難吃?!薄肮?,蠢貨!”月玄差點(diǎn)笑噴了,怎么看這只龍?jiān)趺创馈?/br>“你再罵一句試試?”敖威面子上掛不住火了,月玄還要說什么,被怕他們打起來的子桑捂上嘴。宇文把話題帶回來,“接待我們的是小司,和他們一樣帶了面具。我們是從村西的路進(jìn)來的,這座村子的四個方向都有進(jìn)出口?!?/br>“對了,這里的人你認(rèn)識嗎?”子桑偷瞄周圍的人,因?yàn)樵絹碓蕉嗟娜粟s到村里,到餐廳吃飯的人也越來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