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鐮刀上,將鐮刀彈開。天清掙脫鐮刀后,步履蹣跚退了好幾步,也認(rèn)出剛才飛過去的是流星。流星很有靈性,被誰使用就會漸漸感悟這人的心思,所以即使是個瞎子扔出來,只要有目標(biāo)絕對百發(fā)百中。而這個流星,是天清從白無常那里搶來的,本來想放在家里鎮(zhèn)邪,后來給了子桑。天清退后幾步碰到什么停下了,轉(zhuǎn)頭看到子桑擔(dān)心的臉,苦澀一笑,“中計了?!?/br>“先別說話?!弊由7鲋烨迓拢褪钦讨约悍Ω弑臼麓?,所以很多時候掉以輕心。男人用鐮刀指著子桑,“讓開,這和你沒關(guān)系?!?/br>“沒關(guān)系的是你,你為什么傷他?”子桑怒視著男人,認(rèn)出這男人參加過天師大會,于是擋在天清前面問,“你是誰?”“葉林?!比~林回答完,依然用鐮刀指著他們,“讓開,別袒護妖怪?!?/br>子桑聽完這話火了,“你就因為這個攻擊他?你憑什么說他是妖怪,哪只眼睛看他是妖怪了,你感覺到他身上有妖氣了嗎?”“幕子桑,你別被妖怪迷惑了?!比~林又說,“妖怪能隱藏自己的妖氣,特別是這種能化成人形的強大妖怪?!?/br>子桑差點罵臟話,就算月玄是妖,難道沒做過壞事也要被殺?35綁架14第14章“那天在山洞前,”葉林講起上個月的天師大會來,又指著坐在地上的天清,“是他用狐火燒斷鐵欄,放九尾狐出來的吧?其實你們那次去就是為了救九尾狐吧?”雖然月玄那天趁著別人放火時使用了清炎,兩種顏色的火混合在一起不容易察覺,但是有些眼尖的天師還是發(fā)現(xiàn)了異常,葉林就是其中之一。“還是說,他和九尾狐有關(guān)系,或者他也是九尾狐,所以必須救同伴?”葉林的猜測讓子桑嗤之以鼻,不得不夸贊他的想象力很豐富。天清休息一會恢復(fù)一些體力,抓著子桑的手想站起來。子桑把他攙扶起來,看著他腰側(cè)的血皺眉。“九尾狐?我倒看不起這種靈獸?!碧烨謇湫σ宦?,“如果沒有你手里的東西,你會這么容易得手?”葉林看了看手中的鐮刀,“你說的對,這是專門對付你這種妖怪而做的。這可是我?guī)煾富耸陼r間,用了百只冤魂煉制而成的,現(xiàn)在傳給了我?!?/br>“那你師父可真是瞎了眼,教出你這種濫殺無辜的徒弟來。”天清被子桑扶著才沒倒地,雖然受了傷,嘴上卻依然伶俐,“還好你不是我徒弟,不然我會被你氣活,忍不住跳出棺材也要打死你?!?/br>葉林的臉色有些難看,橫道:“少羅嗦!給你兩條路,要么被我殺了,要么歸順我?!?/br>天清盯著葉林的目光開始不善,接下他的話說:“要么我把你殺了?!?/br>葉林正想嘲笑天清做不到,天清卻已經(jīng)沖到他面前抓向他的脖子,他慢了一拍用鐮刀抵擋。子桑見狀過去幫忙,一腳踢向葉林腰部。葉林知道這個時候誰最好對付,躲開子桑的一腿,揮刀砍天清。天清慌忙后退,動作幅度太大扯動傷口,幾個踉蹌差點跌倒。子桑發(fā)現(xiàn)后本想去拉天清,忽然想到葉林還沒處理掉,轉(zhuǎn)身掄出一拳攻擊葉林。葉林此時確實想干掉天清,所以子桑突然攻擊過來讓他毫無防備,結(jié)結(jié)實實被打了一拳。“小心鐮刀!”天清大聲提醒子桑小心,自己尚且扛不住這鐮刀的威力,如果子桑挨一刀魂魄絕對會散。葉林挨了一拳瞪著子桑,突然對不遠處的鄭云喊:“愣著做什么,還不過來幫忙!”鄭云呆呆點了下頭往這邊走,走了沒兩步,就看天清手上出現(xiàn)一團白色的火焰,并迅速將火焰丟過來。他見到火十分恐懼,抱著頭蹲在地上。子桑覺得鄭云這次死定了,可清炎在距離鄭云幾米遠時突然刮起一陣大風(fēng),風(fēng)中似乎有一團黑色的東西,卷起鄭云在原地消失。葉林看鄭云突然消失沒有多余時間震驚,再次提刀砍向天清,天清晃了晃根本無力躲閃,子桑沖過去阻攔。葉林看子桑過來,高舉的鐮刀突然轉(zhuǎn)向去劈子桑。子桑跑過來的速度太快,即使大腦反應(yīng)過來要停住,可已經(jīng)來不及了。眼看碎魂鐮就要擊中子桑,天清向鐮刀拋出清炎。能焚毀一切事物的清炎碰上鐮刀,瞬間將刀刃燒個干凈。葉林見鐮刀只剩個把大驚失色,佯裝攻擊子桑幾下退到戰(zhàn)圈外,“你這不是狐火?你到底是什么東西?”“臭文盲,我看你還有什么本事?!碧烨逦嬷鴤趶娧b鎮(zhèn)定恐嚇葉林,“玩不出花樣就該小爺了?!?/br>葉林瞪著他們沉默了,他故意放出鄭云吸引他們的注意力,并降低他們的警惕,以便用武力得到月玄驅(qū)使他。如果得不到就用碎魂鐮打死,免得別人搶去,畢竟驅(qū)使一個強大的妖怪是很體面的事,得到的好處自然也多。卻沒想到偷雞不成蝕把米,連師父傳給他的寶貝都被損壞了。再糾纏下去恐怕只會兩敗俱傷,一對二沒得贏,或者說月玄只能算半個。“給我等著?!比~林不是傻子,見情況不對轉(zhuǎn)身就逃。子桑眼見著葉林逃走無法追,因為葉林逃走后,天清噗通一聲倒在地上,他心臟漏跳了半拍趕忙去扶天清。“月玄,你的傷沒復(fù)原嗎?”子桑不敢碰天清的傷怕弄疼他。天清微微搖頭,身形化成一條白影飛回身體中。子桑又急忙跑去月玄那里,小心掀開月玄的衣服,傷口真的還在。一般來講,不管月玄受了多么嚴(yán)重的皮外傷,轉(zhuǎn)瞬間就會治愈,像今天這樣真的從來沒出現(xiàn)過。這時,醒過來的月玄握住子桑的手,子桑馬上回過神問:“你可以去醫(yī)院嗎?”月玄搖了搖頭,他的血本來就與別人不同,現(xiàn)在又受了皮外傷,去醫(yī)院的話一定會被抽血化驗血型。如果發(fā)現(xiàn)他的血與普通人不一樣,那才是真的麻煩。“那怎么辦?”子桑有些慌了,捂著流血不止的傷口,血這樣流下去也是會死人的。月玄盯著子桑的脖子,虛弱地說:“琥珀...”子桑馬上把脖子上的琥珀摘了下來,琥珀在夕陽下反射金色的光芒。月玄費力抬起手似乎想拿琥珀,子桑把琥珀放到他手中。沾了血的琥珀不再反射夕陽,子桑正想問他的傷怎么治,卻看到琥珀上的血消失了。與此同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