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棄這種話。凌斐裝模作樣的嘆氣,“哎,也只能放棄了,至于那二十萬...”“我還給你們。”田正岳也沒想到凌斐會這么痛快,拉開抽屜把上次的銀卡還給凌斐。“那就這樣吧,以后有好貨記得聯(lián)系我?!?/br>凌斐客套了句,然后和祁錚離開。他們走后,田正岳把筆洗中的水倒出來,又倒入新的,沒幾秒里面浮現(xiàn)出圖像,他這才徹底放心。凌斐和祁錚離開后直接開車回家,他們才進家,小旺搖著尾巴過來迎接,兩人無暇理睬。祁錚拿出挎包里的筆洗放到茶幾上,凌斐則去接了一杯水。水倒入筆洗后,古代美女從水中出現(xiàn),不到半分鐘的空又失蹤。祁錚倒出水認真觀察筆洗,從里到外從上到下沒一處放過,可什么異常的地方都沒看出。“這個是不是?”祁錚看完交給凌斐。凌斐接過筆洗也認真看了一遍,“你怎么問我,應該問你自己?!?/br>祁錚一時不說話了,又拿過筆洗再次認真看,看到三個支腳時,突然發(fā)現(xiàn)其中一個不太一樣,上面似乎刻了字。“這個,你看看這是什么字?!?/br>祁錚指指那個支腳,凌斐湊過去看,那上面的字太小,根本看不出是什么。“去接盆水來。”凌斐吩咐道,祁錚馬上去廚房接水。廚房的水聲停止,祁錚端著水盆回來,凌斐把筆洗倒著放入水中,透過水的反射看那支腳。他們趴在水盆旁看了很久,終于看到那上面是個小小的R字。“哈哈,是這個,就是這個!”祁錚突然大笑起來。凌斐拿出筆洗,用紙巾擦干,“總算沒白費,不過你記得這里有什么嗎?”“不知道,我只知道有這個存在?!逼铄P皺眉盯著筆洗看,不知道把這敲碎了能不能發(fā)現(xiàn)什么,不過萬一這東西不能砸,他們才真的是白忙一場。“嗯...這上面好像也沒什么機關,”凌斐其實也想到砸了,但是在沒弄清前,這個東西砸不得。祁錚盯了一會兒突然說:“不如找夙月玄幫我們看看?!?/br>“這辦法行,可他不一定會幫我們,而且那狐貍在他家?!绷桁秤行殡y。“要不再招一次天師大會。”祁錚見小旺也湊過來看,抱起小旺撫摸它的毛。“不用那么麻煩?!绷桁诚氲绞裁淳托α耍八依锊皇沁€有個二貨,他能幫我們?!?/br>與此同時,正準備午睡的月玄聽到自己手機響起,看了眼陌生號碼接通。“夙先生?”電話里的田馨予不確定性問。月玄聽到田馨予的聲音一怔,“田小姐,你今天沒去教課?”田馨予似乎高興了,“沒去,今天下午沒有我的課?!?/br>“哦,那你有事嗎?”月玄可不想浪費午睡時間,和一個不熟悉的人聊天。“有啊,我總覺得家里最近不太對勁,可能有臟東西?!碧镘坝栝_口,“夙先生能幫我看看嗎?酬勞自然不會少?!?/br>月玄看了下時間,看來今天是不用午睡了,“行,把地址告訴我?!?/br>田馨予報了地址,又說了句感激的話才掛斷電話。月玄換好外出服,離開家到樓下坐地鐵。子桑今天中午要開會,所以中午沒回來吃飯,不然他可以讓子桑捎一程。來到田家已近兩點,月玄按響田家的門,門很快就打開了?;说瓓y的田馨予高興地迎月玄進門,客氣地讓月玄坐下。“你先休息一下,要不要喝水?茶水還是飲料?”田馨予十分熱情。“隨便。”月玄回答時四處看,田家的房子還不小,怎么也有二百多平,室內(nèi)裝潢新穎,裝飾架上擺著不少瓷器藝術品。“那我去給你倒杯水?!?/br>田馨予到飲水機旁倒了杯水,回來后彎腰把水杯放在月玄面上的茶幾上。月玄的視線很自然轉(zhuǎn)到田馨予身上,卻發(fā)現(xiàn)田馨予穿了件V型領針織衫,她這一彎腰露出半個胸脯來,他尷尬地移開視線。“能說說你家哪里不對勁嗎?”月玄倒沒看出哪里不對,只是覺得這家里怪怪的,還有田馨予似乎也不太對。第一次見到田馨予時,田馨予穿著樸素,臉上也沒化妝,書卷氣很濃。第二次見時,田馨予剛放學,臉上帶了些疲憊,但遮掩不住她的陽光活潑。而現(xiàn)在再見到她,她不僅化了妝,穿著行為也很大膽,眼睛還一個勁往月玄身上瞟,這讓月玄不是很適應。“晚上會覺得家里有人走,還有怪聲,具體是什么聲音我也說不出來?!碧镘坝枵f話時,眼睛像要勾人一樣,不停沖月玄放電,卻被月玄無視了。“怪音?”月玄起身在寬敞的客廳溜了幾步,“白天呢?白天有什么異常?”“白天我不在,我不太清楚?!碧镘坝杌卮?。月玄撥了下沙發(fā)旁的盆栽,又轉(zhuǎn)頭看看客廳其它地方,“不介意我去其它地方看看吧?”“可以。”田馨予倒也大方,接著又說,“你先看,我還要收拾下晚上教課的材料?!?/br>月玄應了聲,然后在田家隨便看,田馨予則回她自己的房間。月玄看過兩個房間沒什么異常,于是來到田馨予房門前,他敲敲門,田馨予說了聲請進,可當他開門時頓時傻了,田馨予居然背對門口在換衣服。“抱歉。”月玄哪敢看第二眼,下意識關門道歉,正轉(zhuǎn)身要走,門又打開了。“夙先生害羞了?”田馨予穿著一件薄紗的睡衣站在門口問。月玄轉(zhuǎn)身要回答,見到田馨予這副樣子不敢轉(zhuǎn)頭,終于發(fā)覺田馨予打電話來的目的。“夙先生真的在和幕先生在交往?”田馨予靠近月玄,伸手環(huán)住他的腰,“女人有什么不好,為什么和男人交往?”“我聽不懂你在說什么,我要和誰交往跟你無關?!痹滦﹂_田馨予的手,對她之前的好感蕩然無存。田馨予被甩開也沒發(fā)火,抬手將耳旁的碎發(fā)并到耳后,沖月玄嫵媚地笑了,“還是女人好吧?身體柔軟,會撒嬌,能體貼人,還可以幫你生小孩。”月玄臉上的表情漸漸冷了下來,“你家沒問題,不過你家的人該去看醫(yī)生。”月玄說完這話急忙從田家出來,被留下的田馨予忽然冷笑起來,眼底的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