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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事都沒有的樣子。“行了,別裝了小鬼,我都看到你掉淚了?!痹滦覟?zāi)樂禍道。“滾,都是因為你,不然我家也不會弄成這樣!”田勝沖他們大吼。月玄來到病床旁,一手按在田勝打了石膏的腿上,沉著語氣警告,“不想要直說,我免費(fèi)幫你摘掉?!?/br>田勝頓時白了臉,一臉驚恐地盯著月玄,此時的月玄仿佛與他夢中的重疊,冷血、殘酷、殺人如麻。“我很好奇,”月玄拍拍田勝的石膏腿,力氣還越來越大,“你為什么這么憎恨我,我們見過面?”雖然田勝腿上有石膏怎么拍都不疼,但月玄拍時,他的腿會跟著動,所以月玄沒拍幾下,他已經(jīng)疼的冷汗直流了。“別打了,別打了!”田勝伸手去推月玄,月玄改去抬他的腿,抬起十公分左右放手,這一招更讓他痛苦不堪。“我說我說我說!”田勝終于受不了,月玄這才停手。95吸魂19第19章田勝可憐地看著月玄等人,磨蹭好一會兒才慢吞吞回答月玄的問題,“我家失火那天你們也來了吧,就是從那天起,我每晚都會做惡夢。”“做夢?你做夢跟我有什么關(guān)系?”月玄哼了聲,真覺得自己冤得慌。田勝聽月玄這副事不關(guān)己高高掛起的態(tài)度就火大,“怎么和你沒關(guān)系,我天天夢到你虐殺我的家人!”其他人一愣,月玄呆呆問:“你說我虐殺你家人?你在開玩笑嗎?”“你看我像是在開玩笑嗎?”田勝想到那些夢痛苦地捂上頭,聲音顫抖地繼續(xù)說,“你每次都在我面前殺害我的父母,還有外公,叔叔嬸嬸他們...不是拳打腳踢,就是用刀子木棒,我怎么攔都攔不住...你每打一下,我就像刀割一樣痛,不管我怎么求你都無濟(jì)于事,你仍然笑著打下去?!?/br>田勝說到這里突然抬頭瞪向月玄,“就是你,夢里的人就是你!就是你這張臉,還有聲音,我一輩子都忘不了!”“所以,第一次見面時,你會那樣罵他?”子桑走到床邊,“只是夢而已,你就這樣對付月玄?”“什么而已!”田勝歇斯底里喊道,“現(xiàn)在夢變成現(xiàn)實了,我爸爸死了,一定是這家伙的錯!他是兇手,你就是幫兇!”子桑抓住田勝的衣襟,險些把他從床上提起來,“你父親是被女鬼害死的,你jiejie也是被女鬼附身的,這和月玄無關(guān)。”“有關(guān)!不然為什么他來了以后我家會出事!”田勝抓開子桑的手,掰了幾下卻沒掰開。子桑差點問他,是不是他向記者爆料的,但想到月玄也在,后面的話硬生生咽了回去。月玄聽著他們的爭吵卻在想為什么,田勝不會無緣無故做這種夢,一定有人干擾了他的夢。是女鬼干的?她有這個本事,可是為什么?那天他和子桑,以及幕東明去袁家,他們并不是去除鬼,只是單純看汝窯筆洗。雖然發(fā)生火災(zāi),保姆陳娟差點葬身火海,可他們并沒把這事歸到女鬼身上。這女鬼急著干擾田勝的夢,調(diào)撥田勝和他的關(guān)系是想做什么?難不成女鬼猜到他會再去袁家,或者知道他早晚會插手這件事,所以讓田勝阻止他插手?那么女鬼為什么會這么想,當(dāng)時在場的還有兩個人,女鬼又憑什么斷定他會成為阻礙,因為他看到圖像里的美女眨眼?在月玄認(rèn)真思考的時候,田勝繼續(xù)和子桑爭論,“你們不讓我好過,我就不讓你們好過!今天的報道還真是痛快啊,可惜沒看到你們被圍攻的場面,哈哈哈哈!”“果然是你?!?/br>子桑俯視田勝,突然揮拳狠狠打在田勝臉上,田勝被打倒在床上。子承見狀急忙去攔子桑,怎么說那也是個病人。想事情的月玄聽到慘叫聲才回過神,就看子桑掄起拳頭要打第二拳,于是伸手阻攔了。“怎么了?”月玄攔下子桑,轉(zhuǎn)頭看臉已經(jīng)腫起來的田勝,“你們剛才說什么呢,什么報道?”田勝捂著臉躺在床上,聽到月玄的話突然哈哈大笑,“你居然還不知道,哈哈哈...笑死我了!現(xiàn)在電視和報紙雜志全是你們的報道,同性戀,哈哈哈!”“他說的是真的?”月玄問還想揍人的子桑,子桑沒吱聲,因為關(guān)于月玄的報道實在讓人忍無可忍。見子桑不出聲,月玄確定這事不是假的,也明白子桑今天為什么沒去上班,于是轉(zhuǎn)頭瞪著田勝。田勝被月玄這樣瞪著不笑了,有些怕的往旁邊躲躲。月玄把田勝拉了過去,嘴角微翹詭異地笑了,伸手拍拍田勝的臉,“等我解決女鬼,我會好好陪你玩?!?/br>田勝被拍的臉扭向一邊,不知道月玄所說的玩是怎么個玩法。月玄松開田勝,把子桑和子承叫了出來,“我看還要好好研究那筆洗才對,我覺得即使女鬼逃了也逃不遠(yuǎn),筆洗不是她的寄宿體,就是遏制她的東西?!?/br>“寄宿體?”子承好奇了,是說女鬼像寄生蟲一樣會找個東西附體嗎?“但凡冤死的人死后怨氣極重,有些停留在死亡地方成為地縛靈,還有的怨念集結(jié)在某些物體上,即使是小小的發(fā)卡,也能成為他們的寄宿體?!痹滦唵谓忉專拔蚁肽桥砭鸵恢奔乃拊诠P洗里,或者被人封在筆洗中,袁立群無意中放出女鬼,才招致這厄運(yùn)?!?/br>子桑沉思了一下,“不過有件事不對,假如陳娟、梁義和田正岳死在女鬼手里,那他們死后應(yīng)該會變成冤鬼,可他們身上沒有一點怨氣,現(xiàn)在也老老實實去投胎了。”“嗯,確實?!痹滦埠苛耍娺^不少被鬼魂害死的人,這些人死后往往會成為冤魂惡鬼,然后去害其他人。像陳娟等人死后保有神智,不想禍害他人的情況還真是少見。子承看兩人都不說話了,無聊的開口問:“我們現(xiàn)在做什么,回家還是繼續(xù)呆在醫(yī)院?”月玄看了看田勝和田馨予的病房,視線停在田勝病房幾秒,“先回家研究筆洗,他們有我的道符暫時不會有事。”幾人從醫(yī)院出來,開車回家?;氐郊液?,月玄也想不起來去睡覺了,端著筆洗坐在客廳看,子桑和他一起研究。子承看他們在客廳就樂了,畢竟平時這個點鐘他們已經(jīng)睡覺去了,連個說話聊天的都沒有。“我怎么看這筆洗怎么沒特別,”子承瞅著筆洗,非要說有特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