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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和其他孩子一樣什么都不記得了?”梁佳興笑了,“還真有線索。牛牛說他醒來后身體動不了,眼睛上似乎蒙著黑布看不到,他很害怕就想大叫,可發(fā)不出聲音?!?/br>“然后呢?”司空清追問。“然后他聽到有人說話,聲音不清楚,仿佛隔著門在屋外說話似的?!绷杭雅d想到案件有進展高興地合不攏嘴了,“他不知道自己聽了多長時間,忽然聽到一聲尖叫,是女人的?!?/br>“女人的?”月玄等人互看了一眼,對這聲尖叫很感興趣。“是年輕的,還是年老的?”司空凈塵急著問。梁佳興回答說:“仿佛是個年輕的,他聽的也不是很仔細?!?/br>子桑思考一下開口,“會不會是電視內容?談話聲又是什么,那女人和別人說話?”“他說起初是兩個男人,后來是一男一女?!绷杭雅d也納悶了,難不成真的是電視內容?“談話內容呢?應該聽到幾個詞語吧?”景組長開始著急了,如果牛牛聽到的真是電視內容,對他們的幫助不是很大,至少無法讓牛牛指認兇手。“我再去問問?!绷杭雅d說著返回病房,其他人也跟了進去。“叔叔又回來了,陪我們玩吧?!币粋€孩子看到梁佳興很親切的打招呼。梁佳興笑了笑,“叔叔還有事要做,下次陪你玩吧?!?/br>“哦,那好吧?!边@孩子倒也乖,真的沒強迫梁佳興。梁佳興站在牛牛病床旁,摸摸牛牛的頭發(fā)說:“牛牛,你還記得昨天聽到的聲音嗎?他們說什么了?”牛牛拿著一輛玩具車正在玩,聽到梁佳興的話一愣,然后呆呆搖頭。“牛牛最聰明了,你再仔細想想?!绷杭雅d哄勸道。牛牛拿著玩具車在病床上來回滑了滑,低頭想了老半天才想起什么來,“那個叔叔和另一個叔叔說,你繼續(xù)努力,我相信你。”月玄幾人沒出聲,怎么聽這話都像是上司對下屬說的,努力工作為公司奮斗之類的。“還有別的嗎?他們兩個分開時說了什么?”梁佳興又問。牛牛再次搖頭,不明白他們問這個做什么。景組長開口問:“牛牛,那個叔叔和那阿姨說過什么?”“阿姨很生氣,說你為什么這么做,還說不要臉?!迸E@蠈嵒卮?。得,這是原配發(fā)現(xiàn)丈夫有小三跑來興師問罪了。月玄心中暗想,然后發(fā)現(xiàn)牛牛伸出來的抓玩具車的手腕很干凈??磥磉@孩子沒被人捆綁,只是被妖怪定住了,所以才動不了。梁佳興等人又了牛牛幾個問題,不過牛牛答不出了。正巧護士帶著孩子們的晚餐進來,他們怕打擾孩子們吃飯,于是離開病房。從醫(yī)院出來,景組長對月玄等人說:“月玄,那只妖怪好抓嗎?”月玄嘖了聲,像是在回答不好抓,“有些狡猾,不過看我們的運氣了?!?/br>“這怎么說?”梁佳興插嘴。“明天就知道了?!?/br>月玄在這時候賣關子,景組長等人還想問什么,不過月玄既然不說,恐怕再問也不會開口。他們看天色不早了,分開回家吃飯。================作者有話要說:收藏不漲好苦逼_(:3」∠)_120青春20第20章清晨,月玄特意起了個早,起來后刷牙洗臉吃早飯。“真難得看到你來吃早飯?!弊玉銖姆块g出來時,聽到浴室有水聲,還以為是子桑,沒想到還有月玄。月玄正在刷牙,吐掉牙膏沫說:“一會兒有事做,所以早起了。”子胥應了聲去廚房拿早餐,然后叼著面包開電視看早間新聞,“對了,那案子怎么樣了?”“有些眉目,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妖怪的躲藏地了?!痹滦藭r已經(jīng)洗漱好從浴室出來。“有眉目就好?!弊玉懵牭竭@消息有些開心,只要抓到妖怪,那些孩子的苦日子也就熬到頭了。我不躺在沙發(fā)上似乎剛睡醒,伸個懶腰就看子胥正在吃面包,它睜大眼睛眼巴巴瞅著子胥吃東西。子胥發(fā)現(xiàn)我不的視線很驚訝,他可沒忘記這是個什么東西,所以有些恐懼的往旁邊移了一點,免得我不口渴喝他的血。我不見子胥移開了,他反而往子胥那里爬了一步,并吞吞口水。“它可能餓了?!弊由脑∈页鰜?,看到這一幕出言提醒。“餓了?冰箱里沒血?!弊玉愀謶至耍也火I了不就意味著它要吸血。月玄從冰箱里拿出一袋牛奶,正要喝就被子桑拿去加熱了,他沒事做來到客廳,“我不可以吃東西的。是吧,我不?”我不聽到這話抬頭看月玄,然后點頭應答,“嗯,什么都可以,我不不挑食。”說完盯著子胥手里吃一半的面包,眼中的熱忱絕對是子胥想象不到并恐懼的。經(jīng)過幾個月的訓練,我不基本能像正常人那樣說話了,不過緊張的話還是會結巴。“好了,我不,這里有蛋糕。”月玄怕子胥被下出個好歹,到冰箱里拿了一塊蛋糕給我不,我不高高興興跑去拿了,子胥這才松口氣。子胥吃著早餐看向子承的房間,“子承這懶豬比以前更懶了,居然到現(xiàn)在也不起,我去叫他?!?/br>“子胥哥,就讓他睡吧,反正也沒事?!闭蓮膹N房出來的子桑攔下子胥,子承八成剛打坐完,也可能正在睡覺,總之不能讓子胥進去。“子胥哥,你上班時間夠嗎,現(xiàn)在路上車多?!痹滦矌椭钄r,能拖一天是一天。子胥狐疑地看著他們兩人,“你們兩個是不是瞞了什么?”“我們怎么敢隱瞞你呢?”子桑心虛地不敢看子胥,子胥的視線卻盯在他身上。“我上次就想問了,”子胥在兩人身上掃過,又轉頭看了眼子承的房間,“子承到底怎么了?他的臉色為什么一直那么難看,身上又那么冷,還有那天你們說的什么秘密?”“呃......”被問的兩人沉默了,那天的話果然被子胥聽到了。子胥看他們不說話有些心急,“他到底怎么了?難道我連知道親弟弟出什么事的權利都沒有?”月玄和子桑兩人互看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