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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的聲音傳來,廖晟喝啤酒的動作停住,接著又是唰一聲,就像有人在拉窗簾那樣。他有些毛,父母還在外面住沒回來,家里現(xiàn)在只有他一個人,再加上這胡同里的阿飄比較多,他很怕是不是哪個鬼來要他命了。“對了,道符?!?/br>廖晟跑回臥室取月玄以前給他的道符,屋太黑,他打開燈在衣服里翻找。翻了幾件衣服口袋終于找到道符,他把道符貼在自己胸前往外走,來到客廳打開燈。此時家里很安靜,沒有剛才那奇怪的聲音。他覺得自己是被這幾天的事嚇到疑神疑鬼,松口氣似的擦了把頭上的冷汗。他隨便掃了眼客廳沒有任何異常,視線從屋后窗戶掃過時一只碩大的眼睛正盯著他。“哇啊——”廖晟噗通一聲坐到地上嚇得魂不附體,舉著那張道符直念阿彌陀佛。幾秒后什么事都沒發(fā)生,他偷偷抬眼看窗戶,那只眼睛不見了。他松口氣在地上坐了好一會兒,然后壯著膽子起身到窗前看。窗戶外面就是隔壁院,還能看到那棵巨大的柏樹,因為天黑,廖晟只能透過月光模糊地看,而那柏樹下似乎站著一個人,看這身高是成年人。他看到這里很疑惑,誰三更半夜站在樹下,也不怕突然電閃雷鳴被雷劈。廖晟手里拿著那張道符在想下不下去看,因為那人站在那里沒走。思前想后幾分鐘他決定豁出去了,拿上手電去看看那人是誰。廖晟拿著手電下樓,轉(zhuǎn)個彎去開樓梯下的角門。他穿過角門眼看還有幾步就穿過去,突然聽到轟隆一聲,緊接著是震感很強的地震,他趕緊跑出這個通道,地震此時也停了。他心有余悸用手電照照那個通道,這要是塌了絕對能砸死他。他擦了把頭上的汗轉(zhuǎn)過手電照柏樹,樹下已經(jīng)沒人了。廖晟想著那人是不是見到自己躲起來了,所以到樹后找,依舊沒人。他抓抓頭發(fā)有些奇怪,那人跑的也太快了吧,而且一點聲響也沒有。“算了,回去吧?!?/br>廖晟隨便用手電在附近掃了下,掃到樹上時有什么一晃而過。他立馬將手電轉(zhuǎn)回去,這一照瞬間白了臉,樹枝上掛著一顆面部猙獰吐著舌頭的人頭。他整個人都嚇傻了叫不出也逃不走,手發(fā)抖手電光亂晃,卻照到人頭斜上方,那里也掛著一顆人頭。被嚇傻的廖晟不敢再照其他地方,腿腳一軟坐到地上,手電筒滾到一旁照在一樓張家的窗戶上,那里映出一張小孩子的臉,是張家那小孩。“啊啊啊啊——”廖晟終于忍不住慘叫出聲,然后嚎叫著跑回家。“什么啊,催命一樣,真不讓人活?!?/br>一大清早就被吵醒的夙大師嘴里嘀咕著,之前他睡的正香,不知道誰打來的電話,他硬是被子桑從被窩掏出來拉出家。“別說的少睡兩小時就會死一樣?!弊由U谙蛋踩珟?,見月玄上車T恤袖邊卷了幫他翻過來,然后又提了提月玄的衣領(lǐng)。“怎么?”月玄以為衣領(lǐng)上有臟東西拉開看。子桑抬手在月玄脖頸處點了下,月玄轉(zhuǎn)頭卻看不到,他好心提醒,“吻痕?!?/br>“開車,別墨跡,不是有人在喊救命。”月玄臉上一紅,差點抬腳去踹。子桑哈哈笑著開車去榛子胡同,月玄拉拉衣服擋住那該死的東西免得丟人。兩人來到榛子胡同,胡同外卻停著不下五輛警車,另外還有大堆的人堵在門口看熱鬧,警察已經(jīng)拉上警戒線禁止路人進(jìn)入。“這到底出什么事了?”月玄見到這陣仗也愣了,難不成榛子胡同又死人了,所以來了這么多警察。子桑下車說:“不太清楚,電話是廖晟打來的,他在電話里胡亂說了不少,什么見鬼人頭小孩之類的?!?/br>“還真是胡說?!?/br>兩人鉆進(jìn)人群里往胡同走,胡同口拉著警戒線,他們站在線前,線后站著三名穿警服的警察。“別往前擠?!逼渲幸幻炜丛滦驹谧钋懊骓斨€提醒他后退。月玄把景組長以前給他的假警證掏出來,“同行,讓我們進(jìn)去。”那名警察結(jié)果警證看,“假的沒收,你這證件從哪弄來的?”“一個叫景伯樂的販子送給我的。”月玄也沒覺得不好意思大方說出景組長的名字。旁邊的警察看著月玄驚呆了,“別胡扯,我們頭兒怎么會給你假警證。你說,你以前是不是有前科被我們頭兒抓起來過?”“有啊有啊,把我拷起來吧?!痹滦斐鍪值热丝?,沒想到他們是景組長的人。那三名警察卻沒動,這么老實就交代一定有詐。“我說你們幾個在這開什么小差呢,小心頭兒看到了揍你們?!笔Y嚴(yán)從胡同里走出來,數(shù)落這幾個把門的。警察C哼了聲小聲嘀咕起來,“整天拍組長馬屁的家伙還有臉耀武揚威?!?/br>“你說什么呢小劉子,大點聲?!笔Y嚴(yán)沒聽到瞪著眼睛問。“他說你狐假虎威狗仗人勢?!本€后的月玄替那個警察開口。蔣嚴(yán)就聽這聲音熟悉,一扭頭看到夙大師眼球差點瞪出來,“夙大師你怎么在?”“巧了。”月玄指指攔路的警戒線,“給小爺拿開?!?/br>“是是是...”蔣嚴(yán)狗腿的把警戒線拉起讓月玄和子桑進(jìn)來,另外三名警察看傻了,這是在迎接局長?月玄沖拿了他假警證的警察伸手,示意他把警證叫出來,見對方呆了直接上手搶,然后同子桑他們進(jìn)胡同。蔣嚴(yán)帶著月玄和子桑很快來到出事地點,推開四合院的門,月玄和子桑一進(jìn)去下意識看那棵柏樹,這一看整個人都驚呆了。幾十米高的柏樹上懸掛著幾十顆人頭,這還是他們看到的這一面,柏樹另一面不知道懸掛著多少。“我的天...玩漫天都是‘小星星’?”月玄愣了好一會兒才反應(yīng)過來,然后呆呆問一旁的蔣嚴(yán)。“準(zhǔn)確說是一瞬間冒出來的?!笔Y嚴(yán)不敢看柏樹,滿樹的人頭實在太驚悚。“啊,月玄和子桑來了?!本敖M長正在樹下勘察,見他們來了走過來說話。“這樹從什么時候起變成這樣的?”月玄望著樹問景組長,樹上的人頭有男有女,還有老人小孩,每個人頭的面貌表情都不同,有猙獰的,也有嬉笑的。景組長想到這樹背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