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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一羊假寐簡介:我暗戀發(fā)小已久,他是個直男,我不敢硬上??勺詮乃歼M了我讀的醫(yī)學(xué)院成了男護后,主動撩我不說還逼我同居……晚上他從不準我進他的房間,每次他關(guān)門后就會有個神秘網(wǎng)友來找我聊sao,還說要送滿我七份禮物,再出來見面。想必是發(fā)小在考驗我,我就沒點破。奇怪的是,我每收到一份禮物,就會有一個追求過我的同學(xué)出事。我終于去敲了發(fā)小的門,但他不在。后來我才發(fā)現(xiàn),他總是趁我入睡后,抱著骨灰盒朝陰森森的醫(yī)學(xué)院走去……一門心思掰彎發(fā)小的悶sao暖攻×一言不合上天臺撒錢撒中華的富二代精分受。懸疑、感情雙線并行,勿考據(jù),結(jié)局HE。內(nèi)容標簽:強強靈異神怪情有獨鐘甜文搜索關(guān)鍵字:主角:顧文,阿真┃配角:左一寒,唐檬,莫辰,周瑞,舒皓,白宇森,喬寐┃其它:人格分裂,臺球,鵝mama第1章空盒我竟然迷路了,還是在混了一年的大學(xué)城附近。今晚的霧很濃,蓋過了開學(xué)季的炎熱,很難看清周圍的建筑,連一輛共享單車都沒瞧見。我定了定神,把迎接醫(yī)科大學(xué)新生的牌子往垃圾桶一扔,甩著手臂朝前跑去,希望能趕上聚餐后回校的組織部同學(xué)。我跑了半天都沒撞見他們,只好又停下來找路。我想我是喝醉了,不然街上怎么會連一個鬼影都沒有,問路都找不到人。天色暗了些。我尋思著還是給室友打個電話吧,現(xiàn)在不是顧慮面子的時候。剛一掏出手機,瞧見滿屏都是發(fā)小的企鵝消息,全在責(zé)怪我白天怎么不去接他,還強調(diào)說他也是新生。我冷哼一聲笑了出來,心想阿真什么時候變得這么粘人。高中追他那會兒,他可沒這么喜歡賴著我,還把我打得滿地找牙,弄得我再也不敢去喜歡直男了,簡直是自虐。我賭氣沒回他消息,頭一暈半跪在地,開始狂吐。吐得我眼淚都要飆出來了,才摸出之前從火鍋店拿走的紙巾,往嘴上擦了擦。吐完整個人舒服多了,我勉強站起身。剛一站穩(wěn),身旁的店燈亮了,我捂著嘴愣在原地。緊接著,店門朝外緩緩打開,隨著一陣咯吱聲,綠瑩瑩的光鋪在我腳下。我扭頭盯了幾秒,原本以為會有人出來,結(jié)果什么也沒盼到。光線很弱,隱約能瞥見在大廳的盡頭有個柜臺。我莫名心慌,移開了目光,卻從櫥窗上瞧見了自己的身影。牛仔褲襯著白T恤,一米八二的陽光男孩,此時卻像個軟腳蝦一樣臉色蒼白,還好意思回望著自己。我對自己揚了下嘴角,發(fā)現(xiàn)玻璃中自己的手里并沒有紙巾,便低頭瞧自己的手,紙還攥在手心呢……沒等我抬頭,風(fēng)把迷霧吹了過來,遮住了櫥窗,月亮在這時露出了尾巴。我心想一定是看錯了,迅速朝周圍望了望,只有這家店是亮著的,其余的店早已打烊,大學(xué)城如死一般沉寂。令我郁悶的是,我還是找不著北,只好硬著頭皮鉆進了這家奇怪的店。剛邁過門檻,一聲“歡迎光臨”差點沒把我嚇尿。我抖了下,抬頭向上看去,門欄上掛著個南瓜感應(yīng)器。這才反應(yīng)過來,只要有人經(jīng)過,它就會咧開嘴說話。我在心里罵了句,這萬圣節(jié)還沒到呢,罵完了我已經(jīng)在大廳。店很幽暗,綠光從左側(cè)的里屋傳來,只照亮了大廳的邊角?;蛟S是因為大廳沒有貨柜,店里顯得空蕩蕩。“有人嗎?”我喊了句,隨即瞇起眼打量著天花板上的吊燈,燈架有些生銹,還不至于壞掉。沒人應(yīng)我,我繼續(xù)朝柜臺走去,心想這老板是有多摳門,客人上門都不給開個大燈。等我到了柜臺才發(fā)現(xiàn)根本沒人,那門是誰開的呢?我掃了下柜臺后面的架子,上面不多不少正好有8個盒子,每個顏色都不同。盒子很大,把架子都壓歪了,抱在懷里應(yīng)該剛好合適,但我并不想干這么蠢的事。我背對柜臺打了個哈欠,瞥見進門死角的地方有兩臺賽車模擬機,和這家爛店一樣沒有運作。我好像誤入了一家電玩店。在大學(xué)城這樣的店還蠻多,也不知是待開業(yè)還是待轉(zhuǎn)手,印象中并沒有來這里玩過。我心想算了,還是找室友求救吧,便滑著手機埋頭朝門口走去。號碼還沒撥出,只聽見砰的一聲,門關(guān)了。我定在原地,承受著這個聲響,忽然背脊發(fā)涼,有什么東西從身后飄了過去。我遲疑著要不要轉(zhuǎn)身,身后卻忽然響起了音樂,我差點把手機給扔了。我?guī)缀跏翘D(zhuǎn)向身后,左側(cè)里屋的音樂越來越空靈,原本微弱的綠光不斷改變著色彩,就跟柜臺后面的盒子一樣五顏六色,搞得我心里直哆嗦。我不安地挪了下腳步,探頭朝那屋子望去,門虛掩著,里面似乎有什么東西。我又吼了句,還是沒人應(yīng)聲,便扭頭朝緊閉的大門看去,準備撒腿就跑。忽然又是那種感覺,某種東西在我周圍繞了一圈飄進了里屋。虛掩著的門朝里開了開,我瞥見有一排柜子,柜子里還吊著一只兔子……我倒吸一口涼氣,壯著膽子走了過去。這種虐待小動物的事,說什么都不能忍。我越走越快,猛地推開門,當場就給愣住了!哪有柜子,明明是一排娃娃機。亮光從我面前這臺娃娃機上散發(fā)出來,不停地響著音樂。機械手臂正夾著一只兔子玩偶,似乎在說“來玩呀”。我舒了口氣,覺得自己弱爆了,這里很明顯是間倉庫。娃娃機上雖然布滿了灰塵,但它能動就說明一定有人。“誰呀?”我有些不爽,四下看了個遍,“別惡作劇。”比起突然蹦出個人,我更擔心無人回應(yīng)。事實證明,我就是個烏鴉嘴。倉庫就這么大,除了幾臺娃娃機,什么都沒有。我走回中間那臺,單手按在玻璃柜上,盯著里面僅有的兔子,莫名其妙地想起了阿真。唉,我的白月光呀,真想把他變成我的兔寶寶,讓他誠服于我的身下。我正想得起勁,余光瞥見兔腿蹬了一下。我緩緩垂下手,死死盯著兔子。兔子還是歪著個腦袋吊在那里,眼睛紅紅的,身體仿佛被掏空。我尋思著正好給阿真弄個禮物回去,便從兜里掏出兩枚硬幣,投進豁口。都不用夾,兔子已經(jīng)在最高點了,只要讓它掉進出口就行。我把cao作桿往左一掰,隨即摁下紅色按鈕。兔子只是搖晃了一下,就懸在了半空中。不論我怎么折騰,娃娃機都再沒半點反應(yīng)。音樂聲忽然變?nèi)趿?。兔子慢慢把頭抬了起來,連接紅眼珠的線掉了,眼球耷拉在毛茸茸的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