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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直男發(fā)小反攻我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8

分卷閱讀8

    了一點。

“你們玩得很開心嘛?!?/br>
我聞聲抬頭,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舒皓已經(jīng)站在了球臺對面。

這是我不想阿真加入恐怖社的第二個原因。

“你要來一局嗎?”阿真問過舒皓,扭頭看了眼喬寐。意思再明顯不過了,是在問這人是不是恐怖社的成員。

喬寐點頭回應(yīng),繼而和之前那個男生聊天。

我摟著他的腰,沒再看舒皓。不自愛的前任,我不想多瞧一眼。

舒皓在影像技術(shù)系,是我在醫(yī)學(xué)院認識的第一枚小鮮rou。我和他交往三個月后,才發(fā)現(xiàn)他是個徹頭徹尾的浪受,不知道背著我跟多少攻約過炮,綠帽子戴得賊溜。

可惜我也不是個省油的燈,耗時三秒鐘把他甩了,還送了他盒套套當(dāng)分手禮,花了我70多,我超心痛這個錢。

“文哥,他是誰呀?”舒皓翹起鼻子,“很熟嗎?動不動就約人打球。”

我一下怒了,隨即感覺身后傳來一股更強的陰氣。

“不打算了,免得輸?shù)锰y看?!卑⒄姘押?握在手里,“一臉受相,不知道被多少人干過。”

“哦,你身邊那個算么?”

聽見這話,我瞬間xiele氣,準備抱著酒瓶開溜。阿真一把拉住我,笑著說:“看不出來哦,文哥,棒棒噠!”

“棒……棒?!蔽铱粗难劬?,心想要跪半年的搓衣板了。

“你拿著球桿,假裝在打就行?!?/br>
他把我丟回喬寐身邊,非要跟舒皓撕逼。而我,終于看見了久違的一桿清臺,不是規(guī)則里的8個,而是包括白球在內(nèi)的16個。

“真熱鬧?!蔽疑磉吥莻€男的一直盯著阿真。

我還在琢磨用哪種姿勢跪榴蓮不會痛,便朝他點點頭,繼續(xù)看渣受被虐。

不知舒皓又說了什么,阿真一揮球桿,球臺上8個球擦著桌邊飛了出去,朝我滾了過來,停在腳邊。

就像夢里的8個盒子。

我一陣陣頭疼,噩夢中的場景刺激著我的視網(wǎng)膜。再睜開眼時,我看見了阿真擔(dān)心的神情。

我扭頭瞪了舒皓一眼,拉著阿真離開了臺球室。

回家的路上他還好好的,一進家門就變了,不僅踹我去跟兔姐吃草,還罵我活該吃窩邊草。

我既高興又難過,這輩子都沒見他為我吃過醋,但他下手真不輕。

我哄了他幾句,他跑去蹲墻角。我就使勁扯他的貓尾巴,把他從窗簾后面拖了出來。他扭頭瞪了我一眼,撅起的嘴都可以掛根韭菜了。

“講道理行不行,你原來又不要我,我還不能談戀愛嗎?”

話音剛落,他起身沖進臥室,我追了過去,結(jié)果碰了一鼻子灰。我打了個噴嚏,抬手看了看表,剛好11點。他不會超過這個時間進房。

第二天我把手機拿去維修,小哥挺厲害,三兩下就給我弄好了。我開機立馬給阿真打了個電話,他說他恨我。

唉,真是個難哄的小怪受。

像約好了似的,今天課多,組織部也沒讓我閑著,忙完了還要去健身社。

舒皓踩著點過來了。

“文哥,我知道錯了?!彼咽执钤谖业母茆徤?,“我們和好吧!”

我憋了好大一口氣,才沒把杠鈴砸他腳上。

“你朋友條件不錯,可惜是個直男。”他揚起嘴角,“直男是不可能被掰彎的,換句話說,他在玩你?!?/br>
我心想是時候說清楚了,便問他:“你知道我為什么會原諒你嗎?”

見他沒吱聲,我袒露了真相。

之前被阿真花式拒絕,我各種心碎,后來遇見了舒皓。在某種程度上來講,他們有相似的地方。直到分手,舒皓的事并沒有讓我多傷心,我卻發(fā)現(xiàn)阿真是無法替代的。

“所以,我們誰也不欠誰?!蔽也粮闪撕梗鞍⒄媸俏业牡拙€,你別動他?!?/br>
舒皓這小子還算懂事,沒再繼續(xù)糾纏。我健完身,又被室友逮去吃了頓火鍋,回家已經(jīng)很晚。

我總覺得有人跟著我,便加快速度進了電梯。樓道里黑漆漆的,我跺了幾次腳都沒把聲控?zé)襞?,只好借著手機電筒摸索到了門前,對著鎖眼捅了半天,才把門打開。

我朝臥室奔去,心想還是給他說一聲吧,破天荒地敲了他的門,卻沒得到回應(yīng)。我在他門前踱來踱去,猶豫著撥通了號碼。

他的屋內(nèi)并沒有鈴聲。

我心想怪了,難道這小子不在家?

忽然,客廳傳來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我出了走廊,才發(fā)現(xiàn)是兔姐在籠子里啃草。

“你主人呢?”

兔姐瞪了我一眼,轉(zhuǎn)身把屁股對著我,像極了“莉琪波登”那張頭像。

我著急了,給“天天在自戀”和“莉琪波登”都發(fā)了個:「你在哪兒?」隨即又給阿真打了無數(shù)通電話,都沒人接。

如果不是門外傳來了腳步聲,我下一步就該報警了。

我朝貓眼望了望,門口沒人。

都快凌晨了,除了阿真我想不出還能是誰,便小心翼翼地拉開房門。隨即腳踝一涼,低頭瞧見兔姐在往門外擠。我趕緊揪著它的耳朵,把它提了回來。

換好鞋后,我拿著鑰匙帶上房門,朝過道兩邊掃去。我有些心慌,沒敢喊,只得又撥通了電話。

不遠處的樓梯口傳來一陣sao動,接著又是沉重的腳步聲,似乎有人在上樓。聽著不像跟鞋,更像普通的球鞋。

我壯著膽子叫了聲:“阿真!”那個球鞋聲停住了,接著又是上樓的聲音。

我能感覺到這個聲音離我越來越近,在到達一個零界點后,又掠過我的頭頂。仿佛鞋子的主人上樓去了。

我拿不準阿真是不是又想嚇我,雖然他才發(fā)過誓,但舒皓的事把他氣得夠嗆。我心一橫,心想這么晚了,先把他弄回家再說,便再次滑開手機,隨著球鞋聲追了過去。

樓梯口的“安全通道”閃著綠瑩瑩的光。此時的我,覺得它一點都不安全。

我側(cè)身閃到31樓的標識下,樓梯間只有一個垃圾桶,兩只老鼠從里面鉆了出來,和剛才那陣sao動聲很像。

我抬頭向上瞧去,正好捕捉到了一雙球鞋消失在拐角處。

錯不了了,這雙小白鞋阿真也有。

我叫著他的名字朝樓上奔去,一躍就是4步臺階。我每上半層樓,就看見小白鞋消失在更高一層的拐角處。

我沒完沒了地跑著,心想他怎么不等我?直到小白鞋再次消失在拐角處,我才想起一件事,立馬停了下來。

這棟樓只有33層,最高一層還是天臺。我跟著樓梯繞了這么多個彎,照理說應(yīng)該早就沒路了。

我站在黑暗中,差點沒暈過去,球鞋聲也徹底消失了。

我鼓起最后的勇氣轉(zhuǎn)身看標識,得知我目前在32樓。這意味著,我像個瘋子一樣跑了這么久,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