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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都快把頭發(fā)抓掉了,忽然想起在醫(yī)院撞見了車車,便說:“他有個親meimei,我看得出來他很疼她?!?/br>阿真說不排除是莫辰叫他這么做的,搞不好他們只是假分手,趁機把巧克力放進了我媽的病房。我說他沒進醫(yī)院,只是差點把我撞翻。他聳了聳肩,叫我繼續(xù)。我一拍腿,說禮物在花店出現(xiàn)的那天,恐怖社的所有成員都去過花店。這就意味著,除了已經(jīng)出事的左一寒,其他人都有機會把粉盒子悄悄留在那里。“當然,包括唐檬本人?!彼煌嵝盐易詫ё匝菔嵌嗝词r省力……但我始終不相信“莉琪波登”會把自己偽裝成受害人。于是對他說:“這有什么意義?躲在暗處不更好嗎?”他瞥了我一眼,說他不懂變態(tài)的心理,還說:“就是因為我們在明處,我不能放過任何一種可能?!?/br>我看著他高冷的模樣,想起他之前哭的樣子,問他當時猜的那個人是誰。他眼神閃爍,仿佛愣住了。我一直盯著他,他才說以為是莫辰:“他那晚好心送你回家,我以為他還在追你?!?/br>我沒吱聲。我看得出他在撒謊,撒謊意味著不想說。目前,對“莉琪波登”的分析到了盡頭,我提到了回禮這件事,繼而滑開手機,直截了當?shù)貑査钦l,還說:「把你的東西拿回去!」我等了一陣,沒有回復。阿真叫我別做無用功,還說他腦子里有個合理且瘋狂的解釋。我叫他快說。他吸了口氣,把話吐了出來:“首先,這個人不知道為什么腦子進了水,看上了你?!?/br>我露出想打他的微笑,叫他繼續(xù)。“其次,這種喜歡方式非常極端。用一份禮物,換取一條會威脅到他感情的人命。”他點了點頭,“恐怕,這就是他所謂的回禮?!?/br>我的胃里一陣抽搐,差點暈倒。這個人不是瘋子就是傻子,要不就像阿真說的那樣,是個變態(tài)!我上輩子到底做錯了什么,居然被這種人盯上了。“所以我才認為,出事的人也是搞事的人?!彼蛄藗€哈欠,“如果不是最好,看誰留在最后,誰就是兇手?!?/br>我說不能讓事情發(fā)展下去。他“嗯”了一聲,隨即閉上雙眼。現(xiàn)在只有3個人出事。唐檬所謂的姐弟戀,莫辰和左一寒說對我有過好感,這些都能對號入座??勺笠缓氖w還沒找到,我便懷著希望問他:“肯定不是左一寒吧?”阿真軟綿綿地說:“錯,是他的可能性很大?!边€說就是因為別人覺得他死了,他才更能夠為所欲為,比如上演一部借尸還魂,人和鬼都站齊了。我琢磨著這小子的腦洞有多大?這種事他也想得出來……他歪著腦袋,對我說:“尸首都沒找到,是死是活還不一定呢。不管是人是鬼,我只眼見為實?!?/br>我火了,吼了句:“他憑什么這么做!他有什么權利玩弄人的性命?”阿真被我震醒了,重復到他不懂變態(tài)的心理,還叫我冷靜點。我說要換企鵝。他搖了搖頭,說多半沒用,勸我直接報警。不過,我該怎么說呢?說有人想殺我的同學,而謀殺他們的方式就是送我禮物?我還得補充一句,這人或許也把自己殺了……我覺得我都快瘋了。阿真卻淡然一笑,叫我搬回宿舍。我心想也只能這樣了,便叫他跟我一起返校。他不干,說他喜歡獨處。我急了,叫他聽話,說“莉琪波登”連無辜的人都下得了手,我和他還是名正言順的關系,他最容易出事!他斜眼瞄著我,說:“你終于聰明了一次。”說了半天,他依舊不肯住校,還讓我放心,說目標不是我,我應該不會出事。我說他出事就等于我出事,這事沒得商量!他欲言又止,把頭扭了過去。我心想他肯定是被我感動壞了,動搖了根基。不料,他卻問我記不記得我們同居后,我給他發(fā)的第一條消息。“呃,是什么?”我眨了眨眼。他把手機扔給我。我滑開一看,是:「你有病吧。」我想起這是“莉琪波登”加我的那晚,諷刺我只能單獨睡覺。我以為是阿真,就直接懟了他的大號一句……他的表情很憂傷,問我:“是不是連你也覺得,我不合群就是有???”我看著他委屈巴巴的樣子,心瞬間就軟了,說我怎么會討厭我的寶貝真,愛都來不及。我話還沒說完,他邪邪地一笑,說:“那就這么說定了,我要去睡覺?!?/br>可惡,我又被這個戲精騙了……我跟在他身邊,說我不會離開他半步。他沒阻止我,讓我把手機交給他,說幫我查IP地址。我沒關臥室門,直接躺在床上,心想這小子不論白天黑夜,都這么欠扁。糟糕的夜晚沒剩多少時間。我睡得很淺,醒來后才8點。我第一反應就是找手機,發(fā)現(xiàn)“莉琪波登”依然沒有回復我,阿真的“天天在自戀”卻和我關聯(lián)在了一起,還留了句:「IP地址在學校附近。」說實話,就算查出來是在銀河系,我也不會驚訝。我奔去阿真的臥室,發(fā)現(xiàn)沒人。出來后,我瞧見他睡在沙發(fā)上,旁邊有一堆紙,全是纖細的字跡,寫著昨晚討論出的結果。我洗漱后坐回他身邊,不知如何是好,便拉著他的手。他的手很暖。他回握住我,緩緩睜開雙眼。我看著他的睫毛。他迷迷糊糊地冒了句:“我會幫你查那個什么……秀蘭鄧波兒的?!?/br>“是‘莉琪波登’好不好……”他蹭了起來,看樣子終于醒了,還不停地說他知道。我拖他去洗臉臺刷牙。他邊刷邊問我干嘛不高興,還說:“不就是個暗戀狂么,名字還特么這么復雜。依我看,就把這個男人叫做‘波波’好了?!?/br>我無語極了,看來他心情大好,便說:“你昨晚還說這人是個女的?!?/br>他一揮牙刷:“何止是個男人,還是個摳腳大漢?!?/br>我問他又是怎么推斷出來的。他吐掉漱口水,說:“推斷?哥靠的是男人的直覺?!彪S即,他弄起頭發(fā),還叫我千萬別被他昨晚的話帶跑偏,說那些全是一本正經(jīng)的胡說八道。“我又不是福爾摩真?!彼吡艘宦?,“有些人的腦子就是這么死板,簡直無藥可救?!?/br>我瞄著他:“你說的是我嗎?”他說我也算,還捏我的臉。我叫他別鬧,還問他的直覺是不是來自于他終于有對手了,所以一口咬定是男人。他笑了起來,說他很高興我沒有背叛他,還說其他的事他不關心:“兵來將擋水來土掩,這就是我的座右銘?!?/br>我心想這小子也蠻善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