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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森打暈。“閉嘴!”他把波波送的書扔在了桌上,繼而坐了下來。我心想他這是要我看的意思么?我沒吱聲,只有模有樣地翻了起來。他搶走了書,說:“我想跟你談談舒皓。只有把他解決了,我才放心?!?/br>我問他舒皓怎么了,還說我早就對他沒了感情。他不滿意,說不論是喜歡的心情,還是討厭的情緒,都不許我放在心上。“特別是你以為他把你綠了的事。”“什么叫我以為?”我皺起了眉頭,“他確實做了對不起我的事?!?/br>阿真搖了搖頭:“他沒有?!?/br>屋里頓時安靜如雞。我不相信,這是我的第一反應。阿真繼續(xù)說著,而我仿佛在聽別人的故事,完全沒有代入感。當他說到舒皓只是想找借口分手時,還拿起了,說我只是被他騙了。“他為什么這么做?”我跳了起來。阿真跟著站了起來,說:“因為他了解你,顧文,他知道你不是那種會打破沙鍋問到底的人?!?/br>我有點方,不停地眨著眼,回想過去。雖然我沒有捉jian在床,但舒皓并未露出破綻。他說得很真切,在對我全盤托出的時候,還一副趾高氣揚的樣子。我不服氣:“仙人跳怎么解釋?”阿真笑了,說我依然沒親眼所見,還說:“或許是為了氣車方毅。你應該還記得,車車出現(xiàn)在了賓館樓下?!?/br>這下我急了,吼道:“他想分手,干嘛不直接跟我說?”阿真拉著我坐下。他沒有回答,卻拋出了一個想法:“他沒提分手,或許是因為,他當時不想分手?!?/br>我嗤之以鼻,說這太矛盾了。阿真卻不以為然,問我是不是經(jīng)常在舒皓面前提起他。我愣愣地看著他,說我確實經(jīng)常提到他,還抱怨我的發(fā)小像電線桿那么直,一掰就炸……說到這里,我忽然明白了過來。舒皓會不會以為,我的心里一直都有阿真?連我自己都沒察覺到的事,他卻發(fā)現(xiàn)了?阿真朝我點了點頭,說舒皓是個聰明人:“我家里這么有錢,卻到這里來上學,不是為了你是為了什么?”我盯著他的眼睛,說不出話來。“他知道自己會輸,卻不想為難你,所以才編了個謊話?!彼读硕稌?,“而且,是你絕對不能接受的事?!?/br>“你……你是怎么知道的?”阿真打了個哈欠,說他不是戀愛大師,但這本書寫的就是這么一個故事。我徹底懵逼了,沒想到還有這一招。我只感覺頭頂?shù)木G光在逐漸消失,卻沒有任何光環(huán)。他說波波送的這本書,原本指的就是舒皓,根本不是他。我說他確實被白宇森綁架了。他搖了搖頭,說白宇森一開始的目標就是舒皓,只是中途撞見了他,順便把他綁走了。“那把折疊傘代表了你嗎?”他依然搖頭,叫我回想那段視頻。我的腦海里立馬閃現(xiàn)出了那個雨天,白宇森全副武裝,出現(xiàn)在鏡頭下,他撐著一把傘……“這兩份禮物,代表了舒皓和白宇森?”我喃喃自語,“波波知道白宇森是‘嗜血狂魔’,他這是借刀殺人!”阿真走到窗邊,淡淡地說:“他這份禮送得真大,看看白宇森的下場。”我無話可說,也沒心思罵波波。阿真叫我明天去醫(yī)院的時候,順道去看望舒皓,解除心結(jié)。雖然已經(jīng)是過去式,但我也想給自己一個交代。阿真與我擦身而過,說他困了。我拉過他的手臂,想說一聲“謝謝老婆”。不知道為什么,話剛到嘴邊,我卻吐了句:“謝謝你,我的好兄弟?!?/br>他揚起嘴角,拍了拍我的手,把我關在了門外。第二天,我穿好衣服,準備出門。阿真躺在沙發(fā)上,笑著說:“只給你半天時間,在這之后,不管愛也好,恨也好,只能是我?!?/br>我接過他遞給我的水果籃,里面裝了一輛模型車,是沒能讓兔姐拉風的保時捷……我打車去了醫(yī)院,先進了我媽的病房。為了讓她消氣,我特意買了幾束玫瑰。她倒是很不客氣地收下了,卻把我罵到懷疑人生。我像個受氣包,大氣都不敢出。她瞧我沒反應,突然哭了起來。我認識我媽這么多年,知道這是她的老套路,便夸張地安慰起來,最好讓整棟樓都能聽見她有一個多么孝順和不孝的兒子。她似乎還是不滿意,抱著我的腦袋哭訴:“你還是休學吧!這鬼學校也好不到哪兒去,老是出怪事!”這話把我嚇到了。我各種講道理,叫她放寬心。除了學醫(yī),我不知道自己還能做什么。就這么鬧了半天,我才沖了出來,朝舒皓的病房走去。車方毅守在門口,像座雕塑一樣,眼睛都不帶眨一下。我并不意外他的存在,也不意外他攔著我,不讓我進去。“你來干嘛?”他把雙手抱在一起,“舒皓要養(yǎng)病,他需要清靜!”“他是我的同學。”“如果不是在醫(yī)院,我就揍你了!”他哼了一聲,“你已經(jīng)有人了,還來招惹舒皓干嘛?”我沒有被他的氣場鎮(zhèn)?。骸澳銘摏]有忘記,你才讓莫辰出了柜。”這話產(chǎn)生了某種效應。車方毅縮了下腦袋,顯得特別心虛。我沒再理他,推門而入,把他關在了外面。舒皓坐在床上。他抬頭瞧了我一眼,笑著說:“看來,土豪真還是沒有忍住,把一切都告訴你了。”我把沉得要死的水果籃往旁邊一放,隨即扯了根椅子,坐了下來。“我很吃驚。”我一本正經(jīng)地說,“我終于明白了你們在救護車上的對話。但阿真說得對,我并不贊同?!?/br>舒皓說他還是有把握贏過阿真,只要利用我的猶豫就行。他賭我絕對不會出軌,由于先來后到的關系,我會為了他慢慢忘記阿真。但他并不想這么做,換來的只有痛苦。還說從一開始他就知道,我給不了他想要的感情。可我還是認為,他應該一腳把我踹了,不用繞這么大個彎子,還毀了自己的名聲。他搖了搖頭:“如果我實話告訴你,你鐵定會自責。我并不在乎名聲,只想有人愛我入骨?!?/br>瞧他說得這么rou麻,我不禁有些尷尬,便問他:“你是不是真的看上了外面那條小狼狗?”他哼了一聲,說車方毅也不是什么好東西,還有待觀望……我和舒皓聊了很久,心里的刺就這么消失了,不再耿耿于懷。至始至終,我都想著阿真,很高興他回到了我的身邊。當我正要離開病房,好讓舒皓休息的時候,他卻叫住了我,說:“土豪真當了次長舌婦,我也要擺他一道才行,這樣才公平?!?/br>我笑了,問他:“你還真抓住了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