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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弄我?阿真笑出了聲。小卷毛似乎得到了鼓舞,越說越興奮,就差沒幫我挖好墳。隨即,阿真臉色一變,質(zhì)問道:“是誰給你的膽子,居然敢動他?”小卷毛停止挖墳,說他知道我和阿真的關(guān)系很鐵,但我不識抬舉,竟然敢搶老大的女人,就是個坑貨。阿真搖著頭說:“不,他們兩情相悅?!闭f罷,他把手臂抱在一起,死死地盯著小卷毛。小卷毛支支吾吾地說:“老大喜歡嘛……而且,姓顧的也沒什么背景,不怕……”聽見這句話,我頓時有一種想幫他把頭發(fā)拉直的沖動。阿真紋絲不動,繼而毫無聲調(diào)地說:“他不需要有背景,他的背景就是我。所以,你是要跟我作對嗎?”我看向阿真,心想我真是沒白疼他這么多年,一定要給他加個雞腿。小卷毛垂下腦袋,一副失寵過度的模樣。阿真罵了他幾句,說這就是他不把我?guī)нM(jìn)他們?nèi)ψ拥脑颉?/br>“啊,我懂了!”小卷毛插話道,“老大心里的大哥,就是這個姓顧的?!?/br>阿真聳了聳肩,似乎懶得解釋。我倒覺得,小卷毛每次都能歪打正著,也算是一種本事。“行了,比起這個,我更想確認(rèn)一件事?!卑⒄姝h(huán)視了一周,“你們是不是讓我抽過煙?”他話音剛落,小卷毛就把中華遞了過去,訕笑道:“反正顧文不在,老大盡管抽?!?/br>我咳了兩聲,忽然有點同情小卷毛。阿真一揮手,問他怎么回事。小卷毛說出實情后,阿真自言自語道:“滿手都是煙味,還以為這樣就能瞞過我……”“老大,你在說什么呢?”“我說我想打人!”說罷,他猛地站了起來,捏緊了拳頭。小卷毛身子一歪,朝后倒去,被他的氣勢嚇得直哆嗦。我看向阿真,發(fā)現(xiàn)他眼神閃爍,似乎在盡力克制。我想起了他和葉希的約定……隨即,他清了清嗓子,開始一本正經(jīng)地講解尼古丁的危害,就差出本百科全書。其他人愣愣地看著他,不時地交頭接耳,說:“老大怎么開始走說服教育的路線了?”另一個男生說:“我怎么知道,難道老大是彎的?”小卷毛揍了他一下,罵他這輩子就只會說這句話。阿真扔了個杯子過去,叫他們認(rèn)真聽講。我瞧著這場鬧劇,尋思著愛情的力量,或許比我想象中還要強大……這時,我聽見了葉希的聲音:“顧文,你會怪阿真嗎?”緊接著,大家全部定格住了,連同午后的陽光,都沒有再挪過半寸。“我為什么要怪阿真?”我朝四周看去,“你為什么不讓我看了?”葉希沒有回答。我著急了,說如果這件事關(guān)系到“莉琪波登”,那我無論如何都要知道。不料,她只是輕聲說:“這件事,關(guān)系到摩天輪?!?/br>我愣在原地,心想寶貝真說他哥有一個秘密,會不會指的就是這件事?但我不想胡亂猜測,便再次請求葉希,讓她帶我去發(fā)小的內(nèi)心世界。過了片刻,葉希“嗯”了一聲,似乎下定了決心。隨著兩眼一黑,我回到了銀杏樹下,瞧見了圓滾滾的兔姐……“它該減肥了?!卑⒄姘淹媒惚нM(jìn)了懷里,“但這樣也挺好,摸著舒服?!?/br>葉?;瘟讼埋R尾,有些不敢相信地說:“兔姐一向很怕生,上次還把顧文咬了,可它居然不咬你。”阿真讓兔姐坐到了他的脖子上,笑著說:“看來它很喜歡我?!?/br>兔姐聞了聞他的黑色耳扣,繼而趴在他的肩膀上,仿佛已經(jīng)認(rèn)定了他。葉希原本還在笑來著,忽然別開了臉,淡淡地說:“看來連兔姐都知道……顧文不喜歡我?!?/br>“葉?!蔽矣杂种埂?/br>這時,阿真看向葉希,問她剛才在說什么。葉希連忙搖頭,說我最近的狀態(tài)好多了,還說再過幾天,就是我們在一起三個月的紀(jì)念日。“哦?!卑⒄骢玖讼旅?。葉希露出了蘋果肌,說:“我們在一起的這幾個月,他都不肯吻我,哪怕就碰碰額頭。”說罷,她的眼眶紅了。我慌了,阿真比我更慌。他似乎沒料到我跟葉希什么也沒發(fā)生,只一個勁地幫我找借口,說我容易害羞。“真的嗎?”葉希捂住了眼睛,“你肯定在騙我,你們都在騙我!”我坐到了葉希的身邊,瞧著她右側(cè)的阿真,心想這四塊拼圖,什么時候才能拼對地方……這時,阿真看向天邊,若有所思地說:“葉?!懵犨^一個傳說嗎?”“什么傳說?”“關(guān)于摩天輪的傳說?!?/br>葉希一抹眼睛,繼而搖了搖頭,說她沒有聽過,要阿真講給她聽。阿真笑了,說摩天輪的每個盒子里都裝滿了幸福,當(dāng)我們仰望摩天輪的時候,就是在仰望幸福。“傳說當(dāng)摩天輪到達(dá)最高處時,如果能與戀人親吻,那這對戀人就會一直走下去,直到永遠(yuǎn)?!?/br>頓時,我腦子里嗡的一聲!原來……葉希是因為知道了這個傳說,才硬要我陪她坐摩天輪。當(dāng)時,她一直留意窗外,其實是在等座艙旋轉(zhuǎn)到最高處,然后再跟我接吻。一時間,我仿佛又回到了座艙里,而葉希正坐在我的對面,說:“顧文,你能吻我一下嗎?”“不!”我捂住額頭,看向還在有說有笑的阿真。葉希說這個傳說好浪漫,還說她已經(jīng)決定,要跟我去游樂園玩。隨即,阿真的表情僵了兩秒,繼而把兔姐還給了葉希,說:“呃,你是想帶顧文去坐摩天輪嗎?”葉希抖了下睫毛,說她對那個摩天輪很熟,還說如果她的計劃成功了,要請阿真吃飯。“不用了,你們好好玩吧。”阿真的笑容在逐漸消失……葉希沉浸在愉快的幻想中,沒有注意到他的變化。我盯著阿真,胃里頓時翻江倒海。我怎么都想不到,他竟然是間接造成意外的人。而出事的人,一個是他最好的兄弟,一個是他心愛的女孩。然而,我的心里只有一種感覺,是為這小子心疼:這種打擊,他怎么能獨自承受了三年?恍惚中,我瞧見葉希走了。阿真盯著腳邊的銀杏葉,流下了受傷的眼淚。他啞著嗓子說:“葉希,想陪你坐摩天輪的人是我……”我頓時淚目,不顧一切地想去抱他。在抱住他的那一刻,他化成了灰燼,從我的指縫中消失……下一秒,我瞧見了走在放學(xué)路上的阿真。他把校服搭在肩上,身后跟著小卷毛。小卷毛喘著粗氣,邊跑邊說:“老大,我聽說顧文帶葉希去了游樂園?!?/br>阿真停住腳,沒有回頭,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