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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周一臉的無奈,他也想不信,不過言這個土地神活生生的坐在這里,就算他想狡辯都不行。他把幾張照片拿出來給他們看,“不信不行啊,你們看看這個就明白了?!?/br>月玄接過照片,前三張是吳浩然的死狀,分成三個角度拍攝的,第四張是樓上那道觸目驚心的血痕。子桑也好奇的圍過去看,看到那血腥的畫面不由得一陣反胃。“確實不像自然掉落的樣子,”月玄又看看最后一張,吳浩然的胸前有一個非常清晰的掌印,就像是誰印上去的,“這個是什么?”“法醫(yī)拍攝的,說是在死前弄上去的,而且那掌力很大直接壓碎了三根肋骨?!笨吹竭@種大力氣的人景組長第一個想到的就是瑩,在他認(rèn)識的人里只有瑩又這種力氣了。“不是瑩?!毖运坪踔浪谙胧裁矗谒_口之前否定了他,景組長表情有些不自然。言像是急著為瑩辯解,指指馮似雪說,“她身上有馬倩倩的氣息?!蹦莻€氣息和襲擊子奇的人一樣。再次聽到馬倩倩的名字馮似雪反應(yīng)很大的站了起來,并且大聲喊道:“我沒見過馬倩倩,沒見過!”“可是你身上有股很強(qiáng)的怨氣,至少你昨晚肯定見過她。”月玄對她的怒吼沒反應(yīng),很淡定的樣子。“你才見過她!她都死了,我怎么見,難道見鬼了?。 瘪T似雪氣憤的反駁,昨晚她只見過浩然,而且還大吵一架,其他人根本沒看到,她要怎么和馬倩倩見面?他們一同看向她,她這才發(fā)覺自己說錯話捂上嘴,結(jié)巴的解釋說,“呃......她失蹤了不是嗎,那不和死了一樣嗎?”“有的人為了躲債或者與人私奔才會失蹤,你想說她躲債還是私奔?”月玄審視著馮似雪,漆黑的眼睛里看不出任何情感,馮似雪的怒火就像被人潑了盆冷水瞬間冷卻下來,神色不安的四處瞟。月玄突然想到什么問馮似雪,“你最近三天內(nèi)有沒有接到奇怪的電話?”馮似雪的臉色頓時蒼白不少,看她的樣子就知道她也接到過,可能吳浩然也是如此,所以才會死的那么慘。“哪天的事?”月玄繼續(xù)追問,馮似雪猶豫了一會才說,“兩天前。”“你丈夫也接到了?”馮似雪僵硬的點點頭。那天她的手機(jī)忘記帶就去上班,吳浩然剛好休假在家替她接了。聽到那個聲音時他嚇了一跳,等馮似雪回來和她說了這事,馮似雪告訴他自己在公司里也接到了這個電話。然后他們認(rèn)為是朋友的玩笑,因為手機(jī)不是馮似雪接的,所以那個人又打去了公司。這時,不遠(yuǎn)處傳來開門聲,子奇打著哈欠從房間出來,客廳里坐滿了人讓他停住了,然后目光停在馮似雪身上。“怎么是你?”他似乎很吃驚,看到馮似雪那副疲態(tài)馬上又問,“出事了嗎?”“子奇...浩然死了!”馮似雪就像看到救星一樣撲了過去,倒在他懷里痛哭流涕。月玄露出看好戲的期待表情,對子桑說:“我知道他為什么叫花心二了,敢情他還勾引過有夫之婦。”子桑氣結(jié),卻找不到理由反駁他。“能解釋下嗎?”景組長覺得他們又發(fā)現(xiàn)了一條線索。子奇溫柔地安慰馮似雪幾句,馮似雪聽了他的話果真不哭了,心安地跟在他身后。月玄等人嘖嘖稱奇,不愧是花心二,真討女人喜歡。“能解釋什么,就是我們是朋友唄。”子奇無所謂的說道。“那馬倩倩呢?”“仲成沒和你們說嗎,關(guān)于她的問題仲成會告訴你們。”如果說了我們還會問你嗎?景組長和小周對他這種傲慢的態(tài)度氣憤不已。那天月玄他們走后,于仲成確實回答了警方的問題,不過對他們沒有半點用處。關(guān)于子奇和馬倩倩是怎么認(rèn)識的,認(rèn)識多久,兩人什么關(guān)系之類的問題于仲成非常巧妙的蓋過了,而且臨走前還威脅他們,讓他們別去sao擾子奇,不然就告他們。他的威脅很奏效,當(dāng)天重案組的人集體吃不下飯。“那么馬倩倩是怎么死的?”景組長慎重的詢問著。子奇露出奇怪的表情,“我只知道她失蹤了,其他什么都不知道?!?/br>“那你的脖子怎么回事?”子奇從房間出來他們就注意到了,因為他只穿了睡衣脖子沒有遮擋,那個被掐過的印跡非常明顯。“自虐的行不行?”子奇不耐煩地頻頻皺眉,他可不想承認(rèn)自己栽在一個女人手里,不管那是人是鬼。景組長對他的回答持懷疑態(tài)度,又轉(zhuǎn)向馮似雪,馮似雪裝作沒看到躲在子奇身后。剛才她明明說過馬倩倩已死,覺得自己說錯了才撒謊說自己猜的。月玄看他們僵持不下插言道,“如果不找出她,你們兩個都可能會死。不過我答應(yīng)過子桑?;ㄐ亩幻V劣隈T似雪你,我就沒這義務(wù)了。如果你想今天就死完全可以扛著,我沒任何意見。”說完,他轉(zhuǎn)身上樓準(zhǔn)備補(bǔ)眠,馮似雪對這個死字相當(dāng)敏感,要阻攔他上樓的話,也因為舌頭太緊張而打結(jié)了。第23章玩笑第10章第10章月玄睡飽了再次下樓時已經(jīng)看不到景組長他們了,只有子桑一個人在客廳看電視。“你是不是太閑了?”月玄懶惰地趴在沙發(fā)上,搶過子桑手里的遙控器開始播臺,小白就像給他按摩一樣在他背上踩來踩去。“我好像還沒你閑,至少我在看家,你在睡覺?!弊由S职堰b控?fù)屃嘶貋?,把剛才那個新聞播回來。月玄仰頭看看言等人的房間,全部都關(guān)著好像沒人在,“他們?nèi)四??”“子奇帶他們出去玩了,說是要帶言看看T市的風(fēng)景,瑩死活要跟著去,結(jié)果他們一起去了?!弊由R荒樣魫灥鼗卮稹?/br>本來他也想去的,因為他要看著花心二,免得他做出什么事來。結(jié)果花心二說他是電燈泡,不同意他去,又拗不過瑩這個危險的燈泡,帶她去了。早知道花心二這么沒良心,當(dāng)初應(yīng)該阻止月玄不讓他住進(jìn)來!“咦?他都已經(jīng)傷成那樣了還出去啊,萬一被馬倩倩追到怎么辦?別忘了今天是最后一天了。而且他怕家人知道他受傷吧?萬一被熟人認(rèn)出來把他受傷的事說出去,他不是要回去了嗎?”“你怎么好像盼著他留下來一樣?”“因為好玩啊!你看,言呆呆的被吃了豆腐也不知道?,撃兀瑖\嘰喳喳的攪在兩人中間,家里也熱鬧了不是?”“......”子桑現(xiàn)在非常懷疑月玄有嚴(yán)重的惡趣味傾向。不過想想月玄說的也不是完全沒有道理,子奇的傷還沒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