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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白剛回來,我們要回去慶祝,但是醫(yī)院里隨時都可能被妖怪襲擊的,所以為了這里的安全你留下來守夜?!?/br>宇文臉上寫滿了反駁的話,“那不行,我的還沒寫完呢,為了幫你找小白我已經(jīng)耽誤兩天了,在不回去會被編輯罵的。而且我只負責(zé)找小白,其他的是你和醫(yī)院的事與我無關(guān)?!?/br>“人命重要還是你的重要?在說我也沒聽說過一個叫宇文弘思的作家,你其實就是個和尚吧?”“喂,不知道家都有筆名嗎?我的筆名是行道者。在我看來命數(shù)最重要,劫到了就算有人護著也不行,如果沒到就能長命百歲?!庇钗牡脑捖杂猩钜?,還看了下不遠處的言和瑩。“你就是行道者?我看過你的哦!”月玄裝出很驚訝外加崇拜的表情。“我當(dāng)然是了,我說過的,我很出名?!蹦橙讼喈?dāng)?shù)靡獾穆N起鼻子,等著聽贊美的話。“對啊,看了幾本都沒看懂。果然,存在了幾千年和尚記憶的人的腦部構(gòu)造就是與正常人不一樣?!?/br>“......”看著月玄那欠扁的jian笑,宇文心里這個恨啊,為什么上天偏心眼不降道雷劈死他!月玄安慰似的拍拍他的肩膀,指著不遠處的病房說,“看到那邊的病房沒,昨天那只貓妖就在里面,不過它其實是只讙。它和化蛇打賭在搶一塊玉,那塊玉就在小女孩的娃娃里,所以你要守著那個娃娃,不能被它們?nèi)魏我恢谎龘屓ァ=淮戤?,明天我會記得到帶食物過來慰勞你的?!?/br>不給宇文反對的機會,拉起子桑等人迅速逃離醫(yī)院,才踏出醫(yī)院的大門就看到一輛鮮紅的跑車停在門外,子奇正巧從車上下來。“呀,你們出來的好早,我還想找你們玩的?!被ㄐ亩脩T有的調(diào)笑口氣說話,“咦?小白找到了?”月玄抱著小白都快笑成傻子了,回答他說,“嗯,找到了。你來的正好,我們正準備回家?!?/br>說完鉆進車里,其他人也跟著進去把車主涼在外邊,看子奇不動還催促他快開車。充當(dāng)司機的子奇不管是嘴上還是心里都相當(dāng)不滿,不過看著車里的幾個帥哥和小蘿莉也只能忍了。被丟下的宇文怔怔地看著月玄他們逃走的方向,如果自己沒記錯,月玄只說幫他找到小白就不會在去sao擾北宮家,可沒說有看守娃娃的附加條件。心里相當(dāng)不快的來到月玄剛才說的病房,他在外面看了一眼。那只讙他沒看到,只看到一個上了年紀的女人抱著三歲的小女孩在睡午覺,小女孩懷里還捧著布娃娃。眼熟。他盯著那個布娃娃,好像在哪里見過,一時半會兒卻又想不起來。但是說起玉,如果沒記錯的話,幾個月前有人拿過一塊很神奇的玉給他看,并且叫他想辦法遮擋玉散發(fā)出來的靈氣,他當(dāng)時還覺得很奇怪,但是也沒有多問什么。對了,當(dāng)時那個人手上就拿了一個這樣的娃娃。“你們守在這里一天不累嗎?”身后傳來厭惡的聲音,他轉(zhuǎn)過身就看白貓坐在他身后,還用小舌頭舔了舔雪白的爪子,“真有閑心,我飯都吃完了,你們居然沒走,還帶輪班看守的?!?/br>“......”宇文沒有回答它的話,在想這只讙是不是知道玉的下落,如果知道為什么不動手,真的在等賭約到期的日子?“最討厭你們?nèi)祟愡@副想知道又不開口的樣子,像個白癡一樣玩深沉。”讙一張口就是滿嘴的諷刺,然后起身往病房里走。宇文橫跨一步擋住它的去路,“如果我問‘你們的賭約是什么’你會回答我嗎?”“我才不會告訴你,好好過你們?nèi)祟惖娜兆樱瑒e攪亂我的計劃?!弊挍_他齜牙,繞過他用爪子推開門進去了。宇文想要把它抓回來,卻聽到病房里傳來電話鈴聲,接著韓淑敏接通電話,不知道電話里的人說了什么她疑惑的問,“你問他的電話做什么?”電話里的人和她說了原因,就看韓淑敏的表情變了,緊張的說:“你怎么能做這種事,你把他得罪了我們怎么辦?萬一妖怪要吃掉我們誰保我們???”宇文還在想和她通電話的是誰,就聽到韓淑敏報了月玄的電話號碼給那個人,接著那只讙從病房里跑出來,轉(zhuǎn)眼間消失在他眼前,病房里的通話也結(jié)束了。“你剛才在和誰講電話?”宇文突然闖進病房,韓淑敏正盯著手機發(fā)呆,被他一嚇手機掉到床上,本能的回答說,“我兒子?!?/br>“你是誰?”回答完,她才想起要問對方的身份。“你兒子在哪兒?”宇文沒有回話,而是繼續(xù)問。“家。你到底是誰?”韓淑敏本來不想告訴他,但是看到他那雙冷冷的眼睛不自覺的回答了。宇文也不廢話,從口袋里掏出四張道符貼在病房四周,一邊貼一邊對她說,“地址快告訴我。”韓淑敏報了個地址,又問:“你也是夙大師的手下?”咣當(dāng)——宇文的腿撞到屋內(nèi)的柜子上,一臉黑線的說:“在我回來之前別出去,包括那個小女孩?!闭f完,也不解釋就跑出去了。他馬上去停車場取來車子,然后開去許仲尛家,但是他的運氣不好,現(xiàn)在正是下班高峰期,路上已經(jīng)開始堵車。與此同時,許仲尛得到月玄的電話后馬上撥了過去,電話響了幾聲接通,他心急地解釋說,“夙大師,我真的不是有意的,是那只妖怪逼我的,如果我不這么做它就要殺了我!它現(xiàn)在隨時都可能來殺我,我也沒必要隱瞞了。爺爺癱瘓后那只妖就出現(xiàn)在我家,還說讓我?guī)退业揭粔K玉,但是我找了好長時間也沒找到,前幾天它突然對我說......”“‘找不到玉的下場和許惠君一樣’是嗎?”電話里的月玄壓著火氣問,“那天我在女廁外看到的就是你吧?”現(xiàn)在想想,當(dāng)時那個人的身影和許仲尛很像,不過他一直以為那個人是許德,所以尸體暴走時才會去追許德。“是、是的。是那只妖怪叫我去的,它給我定了時間和地點讓我過去,我沒想到會看到你,而且還死了人...驚恐下我才逃走了?!痹S仲尛的聲音里抑制不住的顫抖,他相信月玄不會在管自己了,因為他關(guān)住了小白,不過他希望自己的坦白能換來家人的平安。“可是它為什么要殺許惠君?”比起許仲尛,月玄要冷靜的多。“因為她弄丟了爺爺,前幾年爺爺一直在她那里贍養(yǎng)著,但是半年前爸爸把爺爺接走了,從那以后她隔三差五就會來要人,這期間爺爺還被他們來回爭搶好幾次,所以......”“因為老爺子手里有玉是吧?”很顯然他們爭搶老人不是為了財產(chǎn),就是為了那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