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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解決?就是說我多管閑事了?”子桑的心被他的話狠狠刺中,突然覺得自己很悲哀,什么事都為了他著想,結(jié)果還被當做外人一樣看待,除了走進他的生活外,他的心里也許根本沒自己的位置,也沒說過喜歡自己,以前的種種說不定只是他圖新鮮拿自己耍著玩,這一切都只是自己的一廂情愿。“很好!夙月玄,你的事我不管了,這下你滿意了吧?”凄涼地說完后,盯著月玄的眼睛看了好一會兒才松開他轉(zhuǎn)身出去。客廳里睡覺的小白被他們吵醒,看子桑摔門出去,它馬上跑進浴室,發(fā)現(xiàn)月玄倒在浴缸里,頭上的花灑還在向外噴冷水。“冷...冷死我了...”月玄費力地想要從浴缸里出來,拼盡力氣也只是換個姿勢而已,試著抬手連半點感覺都沒有,別說走,想爬出去都做不到。可能是藥的關(guān)系,他的腦子一片混亂,卻很清楚的記得子桑那受傷的表情。話一出口他自己也很后悔,他不想說那種話的,只是突然聽到那么認真的告白不知所措,沒想到就這樣把人氣走了。想了想,子桑會生氣也是應該的,誰讓自己提防不夠著了道??墒菫槭裁窗ちR的是自己,雖然自己也有錯,但是也不至于被丟在這種冷死人的地方吧,想著想著腦子更亂了。小白看他一直躺在里面猜到事情不對,在浴缸外急的又蹦又跳,還不停發(fā)出刺耳的叫聲。跑到浴缸前猛地一跳前腿勾住浴缸邊,后腿卻踩不到滑溜的浴缸只能拼命蹬,并發(fā)出可憐的聲音,掙扎幾次腳下一滑跌回到地上。它不放棄再次躍起攀住浴缸,并試著用后腿去勾浴缸,還用蓬松的尾巴扶上浴缸,結(jié)果前腿一滑倒掛在浴缸上,尾巴又無法抓住浴缸再次跌回去。“嗚嗚...”它發(fā)出類似小狗的悲鳴,抬頭看看高高的浴缸,發(fā)現(xiàn)浴缸和墻壁的夾角很小。于是跑到角落奮力一跳第三次攀住浴缸,然后利用夾角生生從那里擠了上來。不過上來后它就后悔了,因為沒有站腳的對方,浴缸壁又太滑,里面的水也快要從浴缸里溢出來了,它只好跳進水里游到月玄身邊。輕輕咬了月玄一口提醒他快點出去,他卻連動也不動,被冷水凍到渾身發(fā)抖??吹竭@樣的主人,它的眼淚都要出來了,扒著他的衣服踩到他肩膀上,然后用力甩干自己身上的水,將潮濕的尾巴環(huán)在月玄脖子上想給他取暖。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月玄被凍到?jīng)]有知覺了,可是脖子上卻有一點溫暖,他費力的睜開眼就看到小白放大的臉,小白還心疼的伸出小舌頭舔著他的臉。“呵呵...我自作自受...”月玄凄慘一笑,又閉上眼睡過去。冰冷的感覺讓他想到一個另他厭惡的地方,那是他一輩子都不想再見的地獄。......開門聲傳來,小白的耳朵抖了下,亂滾帶爬從浴缸里跑出來,看到子奇帶著一袋子東西正在換鞋。“咦?小白你這么歡迎我?。俊弊悠鎸⑹稚系拇踊瘟嘶?,“你猜我買了什么東西給你?”小白沒他那心情吃了,咬著他的褲腿往浴室里拖,子奇以為小白和自己玩什么游戲不著急的將袋子放到茶幾上,本來想去看看言醒沒醒順便給他換水,卻聽到扯壞布料的聲音。“你不至于猴急到這地步吧?”子奇心疼地看看被扯掉一大塊布的褲子,幾千塊的褲子就這樣報銷了,小白卻改咬他的腿往浴室拖。“好好,我知道了,你是不是在浴室里藏了什么好東西啊?”子奇半開玩笑的跟它來到浴室,但是看到臉色發(fā)青倒在浴缸里的月玄時他僵住了。“怎么回事,你怎么這副樣子?”子奇腦子里閃出一個詞自虐,不過看起來不像。他急忙將水調(diào)成熱水,又放掉浴缸里的冷水,幾分鐘后浴缸里放滿了熱水。子奇輕輕搖晃月玄,“發(fā)生什么事了?子桑呢?”月玄微微睜眼瞅了他一眼舌頭有些僵硬,聲音顫抖著回了句,“走...了...”“走了?你們是不是吵架了?”就算吵架也不用把人丟在浴缸里泡冷水啊。月玄沒回答,泡到熱水后身體才漸漸有了知覺,鐵青的臉上也恢復點血色。看月玄暫時沒事,子奇馬上出浴室給子桑打電話,響了幾分鐘電話才接通,不過電話另一頭卻很嘈雜,吵鬧聲、尖叫聲、歌聲什么都有。“你在哪里?”子奇語氣不善的問,電話里沒人回應,但是那煩人的聲音還在繼續(xù),“是不是月玄死了你也不在乎?”“怎么了?”子桑這才不慌不忙的開口。子奇難得用嚴肅的語氣說,“等他變得和言一樣了你才知道著急嗎?”“你這話什么意思?”電話里的子桑似乎很煩躁。“自己想!”不給他提問的余地,子奇掛了電話。十多分鐘后,子桑焦急地跑回家,迎接他的是小白狠狠的一口,咬住后還不松口。“痛!”小白這一口下去可把子桑咬的不輕,差點被咬成瘸子。他拖著不松嘴的小白來到臥室,里面卻沒人。“你還知道找人,他為什么會在浴缸里?”子奇從浴室出來,撇頭示意他人在里面。“我放進去的?!弊由>o張地推開他沖進浴室。浴室里水汽繚繞,月玄毫無生氣的躺在浴缸里像是死了一樣動都不動,身上的衣服早就濕透,可能泡的時間太久臉紅彤彤的。“???你...”子奇太激動差點說不出話,“水也是你放的?你是不是想凍死他,你不想想現(xiàn)在什么天氣,你以為這是游冬泳啊!”冬天剛過,正是水冷的季節(jié),別說泡澡,就算洗把臉還嫌冷。“什么水?我沒放水,我為什么要凍死他?”子桑一邊反駁,一邊摸著月玄的臉,也許是泡過熱水的緣故很熱,“他泡了多長時間?”“我怎么知道,反正我是吃過晚飯回來的?!弊悠嬗謫?,“你身上有酒氣,不會去喝酒了吧?”子桑沒回話,吵完架后他就跑到附近的酒吧喝悶酒去了,不知道喝了幾個小時,直到子奇打電話他才趕回來。“我回來的時候就看到他在里面臉都凍青了,我還問他出什么事了,他只說你走了?!弊悠娼忉屩?,他回話時一副快要哭出來的樣子,看了就讓人心酸,“我不管出了什么事,你的人你自己照顧!”說完丟了條浴巾給他,順便把還在咬人的小白帶走,自己闖禍就要自己收拾。子桑將月玄從水里撈出來,脫掉濕衣服用浴巾擦干,又換了條干的裹上抱回臥室,懷里的人卻沒有半點反應。“我也不想把你弄成這樣,對不起......”低頭在月玄緊鎖的眉心上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