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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你去破壞棺材上的咒語?!?/br>“嗯,你小心點(diǎn)。”子??戳怂谎叟苓M(jìn)倉庫。馮儒聽完他們的話知道他們的目的,瘋了似的朝子桑撲過去,月玄手中的縛魂索飛出纏上他的腰,然后用力一拉將他拽了回來。“馮儒,小爺跟你玩會。”月玄緊緊攥著縛魂索不讓馮儒動,馮儒睜著猩紅的眼睛盯著他。子桑跑進(jìn)倉庫,也管不了會不會被巡邏的保安發(fā)現(xiàn)打開燈,屋內(nèi)頓時明亮起來。他跑到棺材旁往里看將棺底的墊子給拖了出來,按照馮儒說的那咒語就刻在棺底,可是借著燈光他卻沒發(fā)現(xiàn)有刻痕,那咒語在哪兒?他鉆進(jìn)棺材里伸手在里面摸了摸,底部比起內(nèi)壁要平整的多,至少沒有釘子和那些毛刺,將棺底摸了個遍卻沒摸到馮儒說的咒語。“難道這些金絲就是他說的咒語?”他心里嘀咕著又開始在棺底摸,這次他沒有著急而是一寸一寸摸的很認(rèn)真的。摸了一會兒,他發(fā)現(xiàn)有些地方有很淺的凹槽,大概一毫米深,如果不是他摸的仔細(xì)恐怕摸不出來,在往旁邊摸摸凹槽呈條狀大概一指寬,幾乎覆蓋了整個棺底。這可能就是馮儒說的咒語了,可是要怎么破壞?聽到外面不時傳來的打斗聲他很擔(dān)心月玄會受傷,在看看倉庫里除了要展出的古董外,好像也沒什么東西可以用。“啊,有了!”倉庫的架子上放著一把裁紙刀,他拿過刀子開始破壞棺底上的咒語,幾十刀劃下去將本來平整的棺底磨的木屑橫飛,只是不知道這樣能不能破壞咒語,在看看棺材上的金絲似乎弱了一點(diǎn),他知道這樣做有用。撲通——重物落水聲突然響起,子桑心里一驚趕忙跑出去,外面的光線很暗,卻已經(jīng)看不到月玄和馮儒了。他尋著剛才的聲音跑到南園,就看水池里的月亮仿佛被人打碎一樣晃動著,月玄正從水里探出個頭看著不遠(yuǎn)處回廊上的馮儒。馮儒半張臉被燒焦,身上也全是大大小小的傷口,看月玄掉到水里他也不急著出手,而是朝倉庫跑過去。子桑看他過來一拳揮過去,他卻躲開了很顯然不想跟自己糾纏,接著頭也不回的往前沖。子桑卻不給他機(jī)會,反身就是一腿正好踢倒他的后腰,他順勢往前一撲連爬帶滾還在往前跑根本不多做停留。“子桑,子桑!”月玄在水里叫著,“拉我上去?!?/br>子桑也懶得管馮儒了,反正棺底的咒語被破壞了,他就算回去也無濟(jì)于事,就跑過去拉月玄。月玄拉住他伸過來的手,臉上突然閃過一絲狡詐,他知道那是樹精在推開月玄時露出的表情,接著人就被月玄拉下水。“哈哈,洗露天鴛鴦浴的感覺不錯吧!”“......”子桑十分郁悶地沒有回話,這都什么時候了他還鬧著玩兒。“嗷嗷嗷——你們這兩個可惡的家伙!”不遠(yuǎn)處傳來馮儒瘋狂地咆哮聲,接著周圍的怨氣快速聚集過去。兩人知道現(xiàn)在不能在玩了,趕緊從水池里出來,冷風(fēng)吹過讓他們?nèi)滩蛔《哙轮?/br>“如果你不把我拖下水,我還能把外套脫給你?!弊由S悬c(diǎn)抱怨的說,現(xiàn)在可好就算想給月玄套件干衣服都不行。月玄用力點(diǎn)頭,聲音有點(diǎn)顫抖的說,“我失算了,所以快解決掉他。”一摸口袋才想起來道符全濕了。馮儒渾身上纏繞著濃烈的怨氣跑過來,此時他的身體像樹皮一樣干枯,皮膚一塊一塊掉到地上,被風(fēng)一吹化成黑色煙霧纏繞到他身邊,越來越多夾著黑色血液的血rou裸露出來,散發(fā)出一股及其難聞的惡臭。“好惡心?!?/br>就算見慣了鬼怪的月玄也被他現(xiàn)在的樣子惡心到了,子桑捂著嘴差點(diǎn)吐出來。月玄突然對著馮儒身后的房子喊,“你們還看熱鬧嗎?馮儒也是你們的任務(wù)目標(biāo),交給你們了?!?/br>一顆人頭在馮儒身前一晃,接著漆黑的縛魂索將他的魂魄從那腐壞的身體中拉出來。書生模樣的馮儒被拉出來看到穿著黑衣的白無常忍不住發(fā)起抖來,用活人精氣做成的身體也無力倒下,很快散成一大團(tuán)黑氣。“我還想偷懶呢。”白無常一張嘴,就將那些黑氣全部吸進(jìn)肚子里,還意猶未盡地舔舔嘴角好像美餐了一頓。“謝老七,你這貪心的鬼,給我留點(diǎn)!”在房子上看戲的黑無常一看怨氣全沒了頓時急了。白無常撇了他一眼嘲笑似的說,“你怪我,勤勞的鬼有飯吃你不懂?”“我這不是抓著樹精?!焙跓o?;瘟嘶问掷锢Τ上x子的樹精。“槐槐...”馮儒一臉苦相的看著被抓的樹精,樹精同樣哭喪著臉卻沒說話。“有什么話到地府去說吧?!卑谉o常說完轉(zhuǎn)頭對月玄子桑擺擺手,“我們回去交差了。”“那倉庫里還有口棺材,你們順便也帶走?!痹滦鲅蕴嵝?。“再見嘍!”黑無常提著樹精在他們面前消失。兩人跑到倉庫時那口棺材已經(jīng)不見了,月玄抱著手臂不停哆嗦著,“不行了,太冷了,快走?!?/br>“嗯?!?/br>他們管不了那群警察是不是已經(jīng)走了,快速開車回去,回到家后馬上放水洗澡。“你怎么不出去?”月玄正準(zhǔn)備脫下濕漉漉的外套,發(fā)現(xiàn)子桑也在脫。“都濕了,你不會也想看我感冒發(fā)燒吧?”子桑手下動作沒停,很快上半身就脫了個精光,轉(zhuǎn)頭看月玄,眼神中是毫不遮掩的誘惑,“剛才是你要求洗鴛鴦浴的吧?”“我...你靠過來干嘛?”“你不是冷嗎?”“那你摸我干嘛?”“幫你取暖。”“唔...你這是取暖嗎,我很好奇你為什么這么喜歡摸我?”“這么好奇?我告訴你為什么...”“啊...別脫我衣服啊...嗯...混蛋...”第二天,月玄捂著腰一瘸一拐從房間里出來,臉上帶著淡淡的紅暈。子桑小心地扶著他,一臉的容光煥發(fā)外加超級好心情。“你的腰沒事吧?”他還擔(dān)心地看看月玄的屁股,昨天好像做的過火了。“可能沒事嗎?!”月玄激動地想給他一拳,回過身卻扯動了腰疼的倒吸一口冷氣,“你這騙子,吃人不吐骨頭的混蛋!”他現(xiàn)在真后悔那么好奇問了那句話,也后悔當(dāng)時沒把子桑踹出去,結(jié)果把自己折騰成這樣。“你趴好,我給你捏捏?!?/br>子桑討好地扶著他趴在沙發(fā)上,他的臉色這才和顏悅色一點(diǎn),乖乖在沙發(fā)上趴好。子桑扶著他的腰一點(diǎn)一點(diǎn)給他揉,力道輕柔生怕把他弄疼。這時電話響起,他看了眼號碼是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