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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了。子妤像是故意岔開月玄的注意力一樣,問:“找到子桑了嗎?”“找是找到了,差點(diǎn)就能帶他出來了,結(jié)果被那sao包叫醒了。”月玄懷疑的看著子妤,因?yàn)樽渔ッ黠@一副想笑卻不能笑的樣子,于是忍不住說,“你是不是想笑,不笑會內(nèi)傷的?!弊渔ピ僖彩懿涣说目恐筵と酱笮ζ饋?,月玄反而被她笑的渾身惡寒。“子妤姐沒事吧?”月玄問殷郅冉,“有病要治,拖久了可能治不好?!币筵と轿嫔狭俗渔サ淖?,怕她在笑下去會惹火月玄。幕東明剛要說什么,鐘蓮搶在他前面問,“子?,F(xiàn)在怎么辦?”“看他自己了。”月玄難得用了認(rèn)真的口氣,一臉慎重的看了子桑好一會兒,“還好里面沒什么危險(xiǎn)了,只要他自己想辦法出來就好。”“接下來是這個(gè)?!痹滦鹱约壕o握的右拳,“有沒有瓶子?能密封的那種?!?/br>“有,我去拿。”子妤大概笑夠了,跑去廚房拿瓶子。“還有紅繩。”月玄又沖子妤喊了句,鐘蓮一聽他要紅繩上樓去取。子妤找來一個(gè)巴掌大的玻璃瓶子,上面的蓋子可以擰開。鐘蓮沒找到紅繩,只找到縫衣服用的紅色棉線,不過湊活用了。因?yàn)樵滦掷镞鴸|西不方便,所以他讓子妤代勞扯了很長一大段紅線,對折幾次捻成一尺長的紅繩。月玄擰開蓋子,右手掌心朝下張開,像是放了什么東西進(jìn)去。他馬上拿過蓋子蓋上,又用紅繩系上,口里還念了幾句什么。不過在子妤等人看,那瓶子里什么都沒有。月玄把瓶子封好后,放在手里掂了掂,然后放在茶幾上。心想何瑞啊何瑞,你死了又能怎么樣,還是逃不掉。“伯父伯母,你們先回去休息吧,子桑他一會兒就該醒了?!痹滦δ粬|明和鐘蓮說,被說的兩人怎么會睡的著,“我們等他醒了在走?!?/br>鐘蓮擔(dān)心地看著子桑,突然發(fā)現(xiàn)他左手小臂附近的袖子紅了,紅色慢慢擴(kuò)大就像受傷了一樣。“他怎么流血了?”鐘蓮馬上去翻看子桑的手,果然看到小臂處有十多公分長的傷口。月玄他們聽她這么一說看了過去,子妤見狀去取醫(yī)藥箱。月玄提起子桑的左手舉高呼叫子桑,叫了幾聲人不醒開始推他。“子桑,快醒醒!”月玄按住子桑的肩膀搖晃著,沒幾秒子桑睜開眼,感覺手上的疼痛皺起眉,才看到手上的傷和上次一樣。“你終于醒了,可擔(dān)心死我們了?!?/br>鐘蓮接過子妤拿來的醫(yī)藥箱想給子桑包扎,月玄直接拿過藥箱里的小刀在手上劃了一下,就著手上的血蹭在子桑的傷口上。子桑剛醒,雖然手上疼,意識卻不太清楚,等他反應(yīng)過來時(shí)手上的傷已經(jīng)不見了。他盯著月玄足足看了半分鐘,火道:“你跟我保證不在這么做的!”月玄拿著紗布擦擦手,“你又不是第一次知道我出爾反爾?!?/br>“......”子桑氣到說不出話來,說難聽點(diǎn)月玄的話就和放屁一樣有一就有二,不然欠的電腦也不會拖那么多次才還了。月玄擦了半天手也沒擦干凈,正好有點(diǎn)尿急就說,“反正你沒事了就行了,還管別的干嘛,我回去休息了。”說著拿著瓶子上了樓。“那傷...”幕東明雖然知道月玄有這種能力,但是親眼見到還是讓他很震驚。子桑看了看已經(jīng)痊愈的手臂,“沒事,時(shí)間太晚了,你們先去睡覺吧?!?/br>“嗯,有事記得喊我們?!弊渔バχ呐淖由5募绨?,“你可別太生氣了?!?/br>“接下來不是我生氣了,”子桑笑著問,“他臉上那個(gè)‘笨’字是誰寫的?”他不認(rèn)為自己的母親和jiejie會做出這種事來。子妤捂著嘴又笑了起來,“是落熄寫的,他可真不是個(gè)省油的燈?!?/br>之前,落熄拿過彩筆選了最亮的紅色,毫不猶豫在月玄臉上寫了個(gè)“笨”字,寫完后還端詳著那字說,“我讓你說我sao包,看看誰更sao包?!痹滦押螅湎ê苈斆鞯脑谠滦l(fā)現(xiàn)前逃走了。幾人才上樓,月玄捂著臉怒氣沖沖從屋子里沖了出來,“幕老三,你剛才盯了我半天看到我臉上的字了吧,你怎么不說!”子桑沒馬上回答他,而是囑咐幕東明等人讓他們早點(diǎn)休息,然后才拉著月玄回臥室。回到臥室,月玄就逆天了,大罵落熄是個(gè)趁人之危的小人,也罵子桑是個(gè)小氣讓他出丑的人。子桑沒安撫月玄,直接回臥室洗澡,洗完后看他還在發(fā)脾氣就在旁邊聽著一句都沒回。罵了一會兒看子桑不說話,月玄反而不罵了,“我說你半天,你怎么不回嘴?!薄暗饶阏f完了我在說。”子桑慢條斯理的回答。月玄被他噎住了火氣降了一半,下面要說什么也給忘了,“你誠心看小爺笑話是吧,知道我臉上有字還不告訴我?!?/br>“誰叫你出爾反爾。”“我...”“我知道你為我好,所以我不責(zé)怪你,但是你這樣會讓我很內(nèi)疚。”“......”“你一次一次這樣傷害自己,會讓我覺得我離開你才不會讓你受到傷害,你是想逼走我嗎?”“我沒有!”月玄馬上澄清,“我只是看你受傷,外面又下著雪路不好走,去醫(yī)院太費(fèi)時(shí)間,又怕你失血過多,所以才......”子桑無奈的嘆氣,不得不說他這理由找的很好,在看到月玄臉上的笨字,他不自覺笑了。落熄這個(gè)笨字寫的好,月玄真的很笨,要不是自己手里沒筆,一定在他另一邊臉上寫個(gè)“蠢”。“笑什么,很可笑嗎!”月玄一想到臉上這字恨不得扒了落熄的皮,馬上跑去浴室拿毛巾擦臉。子桑站在浴室門口看他對著鏡子擦,就說:“下次你如果在這樣,我只能選擇離開才不會傷害你了?!?/br>月玄停下動(dòng)作,透過鏡子看著子桑,“小爺沒說可以,你就算逃到天涯海角,我也要把你逮回來?!?/br>哈,真霸道!子桑在心里鄙視著,自己的威脅被他當(dāng)做笑話聽了。月玄洗了幾遍臉,字跡淺了一點(diǎn)還沒掉,他看著鏡子里的字氣呼呼的說,“這該死的落熄,別讓我在看到他,我非打散他的元神不可?!?/br>子??此畎胩熳诌€沒掉就過去幫忙,“臉都要腫了,你不會輕點(diǎn)啊。”有字的那半邊臉被月玄自己搓的紅彤彤,在搓幾下皮都要掉了。“不搓怎么辦,顏色不掉。”月玄可憐的指著臉上的字。子桑把毛巾弄熱,拖著他的下巴把毛巾敷在他臉上,“行了,你別弄了,毀容就慘了,你不心疼,我都心疼。”“小爺自己弄?!北蛔由_@樣端著下巴端詳,月玄自己都不好意思了,